她赞赏贾珺的勇气与诚实,并对他的困难表示同情。
她年幼时的天真无邪让人着迷,却又流露出些许妩媚。
她常喜欢穿着男装,曾引起黛玉等人的笑声。
在卢雪庵,她与宝玉、平儿等人共享鹿肉,展现出独特的个性与风采。
当黛玉取笑她们时,湘云则机智地回击。
她言辞犀利,才智出众,尤其在芦雪庵、凹晶馆的联诗场合,湘云的才华更是大放异彩。
她不仅有酒有肉助兴下的才思敏捷,与宝琴、宝钗、黛玉等一同联诗也毫不逊色,还精通女红和刺绣。
如此佳人,贾珺怎会不心动,他不禁喃喃自语道:“云妹妹若是能快快长大,就好了。”
数日之后,众人在半山腰看到一片空地上留下的脚印,都是惊讶不已。
宝钗道:“这是护卫们以前练功时留下的痕迹吗?能在土地上踩出这么深的脚印,可见他们练功时的用心。”
贾珺虽表面说得轻松,但众女都知道这并非简单之事。
这些脚印有规律可循,说明护卫们训练时的严谨。
贾兰仔细观察后,有些困惑地表示:“三叔,这和我的学习不一样。”
贾珺笑着解释道:“自然不一样,他们学的是如何配合、如何团体作战,你学的是锻炼身体的拳法。
不过我看你现在文大于武,更适合走科举路线。
但无论做什么,都要有健康的身体。
看山上,身体不好的人都累坏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众女,引起了一阵啐声。
贾兰乐观地表示:“三叔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路该怎么走,就算走科举的路也不会忘了身体。”
贾珺蹲下身子认真地说:“骑术也不能忘,关键时刻可能会救命。
不管什么时候都要会驾车、骑马。”
谈及君子六艺,其中御与射尤为关键,乃君子行走世间的基石,然今人常忽略之。
宝钗深感忧虑,认为非人们忘却,而是习艺成本过高。
马匹稀缺,战马尤为珍贵,骑射之道所需费用,寻常百姓难以承受。
且贾珺所开之药方,皆需上好药材,耗费巨大,百姓家难以承受。
贾珺解释,练武不同于锻炼身体,需药材调养以配合。
贾兰年幼,不宜急功近利。
而贾环与贾琮已到习武之年,需以药浴与中药调养来应对习武带来的损伤。
若无这些基础,虽可锻炼体魄,但暗伤难免。
探春提及贾环之变化,夸赞贾珺功劳。
贾珺谦逊回应,并玩笑请求探春再制新鞋。
众人笑谈间,贾珺领众人至其旧居游览。
此为主子所居之地,虽已移至山顶新居,此间仍保持良好。
湘云观后评价其位置偏远且空间局促。
贾珺听后淡然摇头。
小惜春充满好奇:“我曾经住在哪里啊?也在这附近吗?”
贾珺笑着解释道:“你的住处不在这里,而是在你父亲的主院那边。
不过父亲特意吩咐过,不许我们去他的院子玩耍,以免惊扰了神灵,影响风水。
等父亲下次来,我再带你过去看看。”
小惜春听后有些害怕:“哦,那我就不去了,父亲总是板着脸,看起来很严肃。”
众人感到有些无奈,因为每年见面的次数不多,今年之所以多见几次,是因为家中的儿孙去世,所以气氛自然不会太好。
贾珺清楚贾敬性格中的大男子主义和重男轻女的观念,即便家中无事,每年回家过年时,贾敬也很少想起小惜春,有时即便在家也不会去看她一眼。
因此小惜春只亲近贾珺,因为每年贾珺都会带她出去游玩。
湘云在一旁鼓励小惜春:“四妹妹不要害怕!我带你去三清殿玩怎么样?”
贾珺则提醒道:“不要胡闹,我们要对神佛有足够的敬畏。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湘云则用贾珺抄了城外寺庙的事情反驳他。
贾珺笑着解释:“我们敬畏的是神佛,而那些侍奉神佛的人往往有太多私心。”
像那些侍奉至尊的人一样,他们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然而这段对话暂时被搁置了。
在戴权自太上皇登基以来一直侍奉左右,六十余年的时间里,太上皇对他的信任超过了自己的儿子。
因为戴权无牵无挂,一切依赖主子的恩宠。
他是大明宫内相,一言可决三品官员的生死。
虽然戴权年事已高,但他的眼神依然犀利。
面对田群的卑劣行为,他虽面上含笑,眼神却阴狠凌厉。
田群为讨戴权欢心,对他阿谀奉承,但戴权心知肚明,田群并不敢害他。
只要太上皇在世,即使是承乾帝也不敢对他有所动作。
戴权淡定询问田群消息来源,田群表示除了自己,其他知情的三人已死于诏狱。
戴权对此半信半疑,笑道贾珺与此事脱不了关系。
田群则澄清,若伯爷知道此事,现在来的应是伯爷或敬老爷。
昨日得知大明宫内相竟有亲侄孙,且侄孙在城外做了和尚,令田群感到惊讶。
之前有人向锦衣府传递消息,要求不要为难玄慈寺的和尚,原来都是为了这个侄孙。
现在戴权的侄孙及其私生子都被安排妥当,一切事宜齐全。
戴权表现得十分平静,似乎与自己无关。
他确实有一个亲侄孙,也是家中的唯一男丁,他为此费尽心思。
为了避免某些人的目光,让侄孙成为挂名和尚以隐藏身份。
谁知他竟是那些淫僧之一。
日常还好,通过一句话便能将其释放,并用其他事情掩饰他的身份。
但如今皇室局势混沌,五皇子离世,二皇子嫌疑重大,太上皇身体状况日益衰退,加上城外淫庙之事引发众多大户人家的关注,锦衣狱中那些淫僧更是遭到多方势力的盯防。
老亲王虽得子晚,但对儿子的血统深信不疑,他深知家产传承的重要性。
现在锦衣狱中的侄孙已牵扯到两家的关系,他不得不设法营救。
戴权虽看似不在意,但对田群提出的交易有所警惕。
田群则表明只需内相大人给予人情即可,愿意为此付出很多。
戴权对此冷笑嘲讽,提醒田群这种人情日后可能会越来越大,需要回报的也会更多。
田群回应称回报给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内相大人需为自己考虑。
提醒戴权一朝天子一朝臣,肃亲王及陛下最终可能都无法容忍一个老内相的存在。
戴权听后神色凝重,询问贾珺等人的真正意图。
田群表示尚不明确他们的具体想法。
贾伯爷并不知情,敬老爷也未曾了解。
只是小人观朝堂情势,总觉心中不安,为主子着想,有所顾虑。
戴权听罢笑道:“你倒像条忠心的恶犬。
若想得到我的帮助,便要先帮我完成一件事。
此事虽难为他人所为,但对贾家而言,却易如反掌。”
玄真观位于半山腰,姑娘们上山时笑语嫣然,三三两两地嬉闹。
湘云与黛玉并肩而行,小声交谈。
突然,湘云回首道:“此处怎变得如此漆黑?方才并非如此。
林姐姐,你看是否有人影?”
黛玉被惊醒,回首望去,四周仿佛有鬼影重重……她心中虽惊,却强作镇定。
湘云拉着黛玉的手道:“不怕,我们去找珺哥哥,据说男人阳气足,鬼不敢近。”
黛玉虽心中疑惑阳气的解释,但也被湘云拉着前行。
近日山上时光,姑娘们忙碌而充实,游玩各处。
贾珺与迎春走在前头,照料着小惜春。
天色虽已暗下,但沿途有“路灯”
,无需丫鬟提灯。
贾珺问迎春:“司棋是否仍尽心尽力?若有不合适之处,务必告知我。”
迎春温婉回应:“司棋很好,珺哥哥无需为此操心。
你应多休息,外部事务众多。
我们虽为女子,但许多事务并不繁杂。
若你过于操劳,家中安宁将不复存在。”
贾珺听后心中感慨,迎春的性格过于柔弱,与其他姐妹相比,实在过于温和。
好的,贾珺略带疑惑地开口:“二妹妹性子娴静,是否该有个更有力的丫头辅佐?”
提及司棋,他有些担忧:“司棋的品性若不稳,我担心她难以担此重任。
毕竟王善宝一家现都在牢中。”
之前的一些下人或流放至岭南,或在牢中。
王善宝一家在贾家权势不大, ** 程度也不如赖家、吴家、王家,因此逃过一劫,未被流放。
贾珺虽欣赏司棋的刚烈性格,却也担心她受人挑唆。
他无奈地对迎春说:“二妹妹,你虽已有所改变,却仍过于沉默。
明日我带你找二嫂子,让你管理家中事务,打几个不听话的丫鬟婆子,或许能改变你的性格。”
迎春笑着反驳:“珺哥哥又拿我开玩笑,这种事怎能让姑娘家来做?”
贾珺便说:“你不知吧?听说姑姑,也就是林妹妹的母亲当年也管家,二太太都无法插手。”
“现在三妹妹也能管家,宝妹妹也定能。
不让你管家是因为家里有媳妇。
难道二妹妹将来不嫁人了,就在家陪着我?”
迎春听后微红着脸低头,心中想着若能如此,她不愿嫁人。
想到其他夫妻的生活,她觉得即便嫁得好,也不如在家做姑娘的日子好。
伺候夫君、公婆、孩子,毫无自己的时间。
如王熙凤般忙碌,最后却被下人和家人忽视。
贾珺注视着迎春的侧颜,心中感慨万分。
贾珺内心感叹,迎春与宝钗的丰腴之美各有千秋。
宝钗体态匀称,而迎春虽有些微胖,却显得可爱喜人。
贾珺觉得迎春的怀抱十分舒适,且其姿色虽不及黛玉宝钗那般绝美,但在大周也堪称美女之列。
他向迎春提议,让她留在府中,自己不会让她受委屈,希望长久相伴。
迎春听后脸色通红,低声道不敢啐言。
小惜春闻言也表示要留在府中陪伴。
贾珺笑着指出,小惜春其实是想陪着迎春、香菱及其他玩伴。
贾珺提醒小惜春要注意节俭,不要随意打赏下人,避免被骗。
尽管小惜春慷慨大方,模仿贾珺打赏,但这也让她与下人们的关系更加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