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懂懂！”
生番龇着大板牙直点头。
109.大飞上船
“大哥、地藏哥、黎哥，你们这么挺我生番，今晚我请屯门弟兄吃饭，一起吧？”
生番殷勤地说。
苏秦摆手道：不用吃饭了，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送两千万过来，请客就要大方些，场面必须够大。”
大插话：我再给你调两百个兄弟过来。”
生番连连鞠躬：多谢大哥，多谢地藏哥。”
行了，我们先走。”苏秦拍拍生番肩膀，最近给我们争口气，山鸡要是敢嚣张就直接动手，你一个本地人还怕他？
明白，地藏哥。”
三人上车后，黎胖子问：咱们去哪儿？
铜锣湾。”苏秦简短回答。
黎胖子不解：不是刚从那儿回来吗？
大摆出大哥架势：之前蒋天养在那边，现在他走了，咱们正好回去多罩几个场子。”
黎胖子急忙说：我可不要陈浩南，当年他跟大佬烧我周刊，差点要了我的命。”
谁说支持陈浩南了？苏秦淡淡道，既然带你一起来，就不会让你难做。
咱们挺大飞。”
这还差不多。”
来到大飞的场子，推门进去时大突然拦住：等等！这地方不对劲，黑灯瞎火的，该不会闹鬼吧？
黎胖子也跟着喊：大飞！大飞！
服务生跑来解释：几位稍等，飞哥正在处理事情。”
大一把揪住他衣领：让我们等？带路！
走进里间，只见大飞正拿着烟灰缸砸人：没有？我让你说没有！
小弟们连忙劝阻：老大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滚！别让我再看见你！大飞甩出烟灰缸。
大笑着走近：火气这么大？
苏秦注意到大飞身后两个体型魁梧的女子，调侃道：飞哥口味独特啊，这得有三百斤吧？
大飞忙解释：别误会，这是我们店的保安。”
扫厕所的改行当保安了？苏秦继续打趣。
别提了！大飞气得直跺脚，我亲妹妹带着人跳槽到陈浩南那边，这不是存心恶心我吗？
苏秦挑眉，你妹妹？
你认识？
上次洪兴开会你不是提过？苏秦转移话题，说说跳槽的事？
大飞咬牙切齿：陈浩南新收的小弟焦皮把我妹妹迷得神魂颠倒......等等，你们来干嘛？
大刚要开口，被苏秦拦住：本来有事，现在没了。”
大飞察觉异常：地藏哥，你现在是大哥了，可不能忘了兄弟啊。”
黎胖子插话：本来想帮你，现在看还是算了。”
到底什么意思？大飞急得跳脚。
苏秦不再逗他：实话告诉你，我们原打算支持你当铜锣湾话事人。
但看你和陈浩南这关系......
放屁！大飞急忙坐下，我跟他势不两立！各位大哥帮帮我，我大飞虽然疯，但比陈浩南讲义气！黎胖子你跟他有仇吧？地藏哥你也跟他有过节对不对？
“帮亲不帮理啊，我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大盯着大飞：“那你妹妹什么意思？别脚踩两只船。”
“我大飞是讲义气的人！今天就派人把她绑回来。”
苏秦见大飞态度坚决，信了几分。
“大飞，丑话说前头，上了这条船可就没回头路了。”
大飞看了看苏秦、大和黎胖子，沉默片刻，咬牙道：“干了！这些年我为帮会卖命，结果呢？连陈文耀那个残疾人都能当扛把子，我却要跟人争！”
“行，下午给你送钱。”
苏秦说完离开。
“我给你调两百人，当大哥的出门就带几个人，丢不丢脸？”
大丢下话去追苏秦。
大飞瞥向黎胖子：“你呢？空手套白狼？蹭人家大树乘凉？”
“放屁！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待会儿给你送一批妞来。
赶紧把这扫厕所的弄走，酒吧搞成这样，跟太平间似的！”
黎胖子反喷回去。
110.赌一条腿吧
苏秦上车，发现大又跟了上来。
“大哥，你场子没事？老跟着 ** 嘛？”
大厚着脸皮道：“场子有你嫂子看着，她让我跟你学做生意。”
苏秦无奈：“做生意靠机遇，有机会再带你。”
大系上安全带，死活不下车。
苏秦只好带他回钵兰街总部。
路过深水埗，司机提醒：“老大，场子出事了。”
苏秦望去，场子门口围了一群人。”停车，去看看。”
小弟们见苏秦来了，纷纷让路。
“怎么回事？”
苏秦问。
一小弟上前：“老大，一群公子哥 ** ，非要钉哥的妹妹陪酒。”
苏秦甩手一巴掌：“自己人在前面吵架，你们看戏？谁带的你？”
小弟委屈道：“钉哥不让插手，说不给社团惹事。”
“哪个是钉哥？”
小弟指向人群中的寸头青年：“那个。”
“叫他滚过来。”
石屎钉跑来：“老大，您找我？”
“叫什么？跟谁的？”
“石屎钉，以前跟天眼通天哥。
天哥走后，公司分了我场子。”
“那场仗你也去了？”
石屎钉憨笑：“去了，命大。”
这时，一群人骂骂咧咧逼近：“怂了？跑什么？两条路选哪条？”
石屎钉忙说：“老大，我自己处理，不连累社团。”
苏秦冷声道：“记得我最早跟你们说过什么吗？”
石屎钉点头。
苏秦一脚踹翻他：“有事敢扛，出事敢上！怕惹事就滚！阿天就这么教你的？”
石屎钉的妹妹大美小美扶起他：“你谁啊？凭什么打我哥？”
石屎钉赶紧拦住她们。
苏秦看向 ** 者：“在我的场子找茬？活腻了？”
领头人丧偈嚣张道：“你谁啊？是她妹妹要跟我们飙车，关我们屁事？”
苏秦问石屎钉：“是吗？”
“不是的老大，他们逼我妹妹……”
“行了，明白了。”
苏秦盯着丧偈问道：你飙车很厉害？
我从公主道开到深水埗只要...
我问你飙车技术怎么样？谁让你说这些废话？没空听你自我介绍！苏秦不耐烦地打断道。
丧偈被苏秦的气势震住，直到小弟推了他一把才回过神。
想到刚才的窘态，他咬牙道：不服就比一场，一千万一局敢不敢？
一千万？苏秦冷笑，三亿一局，没钱就用腿来抵，一亿一条腿，玩不玩？
丧偈顿时进退两难。
他虽然有些积蓄，但从未玩过这么大的赌注。
可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丢这个脸。
等我叫人送钱来。”丧偈掏出电话准备摇人。
人群中一位冷艳女子突然开口：他是邓家旁系，表哥是出了名的车神。”
苏秦挑眉：你们不是一伙的？为什么提醒我？
女子轻蔑一笑：他也配？不过是个跟班罢了。
看你有点意思才多说一句。”
动作快点，苏秦对丧偈说，每过十分钟加一亿。
要是怕了，现在就给我小弟磕头认错。”
谁怕了！丧偈强撑着，你给我等着！
不多时，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
只见一辆银色穿黑风衣的男子嚼着口香糖下车：谁定的规矩？玩车就玩车，赌什么腿？
苏秦看都不看他：你们用了28分钟，按规矩加价到六亿。
没钱就按一亿一条腿算。”
放屁！从下来的年轻人怒骂，我卢晓佳会缺钱？你也不打听打听！
大凑过来低声道：他们是港岛四大家族的人，邓家、东方家、卢家和黄家。”
你的赚钱机会来了。”苏秦说完转向卢晓佳，既然有钱，不如玩大点？十亿一条腿怎么样？
卢晓佳顿时语塞。
这数目要是让他爹知道，怕是要先打断他的腿。
黑风衣男子开口：卢少，这是不给我邓风面子？
卢晓佳一咬牙：赌就赌！
每人十亿，苏秦冷声道，少一分钱就打断腿。”
大这才明白苏秦的意思，赶紧给妻子打电话：老婆，快去银行办资产抵押！
大你疯了吧？电话那头传来怒吼，要抵押我？
说错了！是把咱们的资产抵押！大急忙解释，苏秦和人飙车，赌注一亿翻十亿，机会难得！
苏秦转头对卢晓佳说：要是我输了，深水埗八十二个场子，西贡十六间铺面，加上九枭大厦，银行估值八十亿。
不信你现在就可以查。”
大凑过来插话：兄弟，我让你嫂子去银行办抵押，能凑十多亿，够买他们几条腿了。”
不至于玩这么大吧？苏秦挑眉，连嫂子都押上了？
滚蛋！我是说让你嫂子去办抵押手续。”
这不一个意思吗？
算了说不清楚，反正我押十多亿，你可一定要赢。”
苏秦收起玩笑：放心，我让他连车尾灯都看不见。”
卢晓佳打电话向管家核实后，朝邓风点头示意。
邓风上前：可以开始了。”
急什么，苏秦摆手，你们这边十二个人，一百二十亿对吧？
邓风回头清点人数：没错。”
先立字据，免得赖账。”
东方研突然开口：地藏哥，我出二十亿凑个整？黄少天紧跟：大哥，我叫黄少天，加我十亿行吗？
欢迎入股。”苏秦笑道，九枭今天坐庄，一百二十亿本金加十二条腿。
十亿一条腿，想赎回随时可以。
卢少、邓少觉得如何？
卢晓佳在心上人面前不肯示弱：来就来，谁怕谁！
签完协议，邓风提议：从这儿飙到公主道再折返，计时定胜负。”
太没劲了，苏秦摇头，要玩就玩大的，直接飙到清水湾。
听说你们四大家族的四海酒家在那儿，正好带碗燕窝粥回来。”
围观者倒吸凉气。
公主道能封路飙车，清水湾却是车流不息。
卢晓佳低声问：有把握吗？邓风盯着苏秦的笑脸，心里打鼓——他从没听过苏秦这号人物，但最终还是咬牙应战。
苏秦看出邓风心虚。
飙车比的是心态，其次才是技术。
邓风坐上谢了。”
别谢，我的二十亿可不能打水漂。”
苏秦打量着黄少天的和邓风的灰狗，拿两卷胶带来。”
邓风脸色一变——他明白苏秦要做什么。
胶带递来时，苏秦抛给邓风一卷：灰狗，去帮他缠上。”
卢少你去！邓风咬牙，我倒要看他玩什么花样......
当两人的左手都被绑在方向盘上，苏秦说：卢少爷麻烦上车，总得有人买粥。
大，上来。”
好嘞！大兴奋跳上车。
东方研早已坐在副驾：走吧，车神。”
“我也可以下车买粥，况且我投的钱更多，坐副驾驶不过分吧？”
苏秦笑了笑：“随你，反正比你旁边那位顺眼多了。”
一切准备就绪。
邓风那边走出一个身材 ** 的女人，手里拿着计时器。
她站到两车之间，先指了指邓风，又指向苏秦。
倒计时开始。
“三！”
“二！”
“！”
两辆车瞬间冲了出去。
苏秦故意慢了几秒起步，稳稳跟在邓风后面。
副驾上的东方研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