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因为他是我的皇亲国戚,因为他是夫人的表哥,我若饶他不死……”
顾尘猛地拔出腰间长剑,剑锋直指苍穹!
“那明日,你们在前线拼命,谁来护着你们的老娘?谁来养活你们的妻儿?!如果这军令只是用来管你们这些大头兵,而管不了我顾家的亲戚,那这破令——”
“不要也罢!!”
这一声怒吼,吼得十万汉子眼眶发热,吼得那漫天风雪都仿佛停滞了一瞬。
白梦影愣住了。
她看着那个如神魔般伫立的男人,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求情,是多么的愚蠢,多么的残忍。
那是对十万将士的残忍。
“斩!”
顾尘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手中长剑化作一道冷厉的寒光,呼啸而下!
“噗——!”
鲜血狂飙,一颗大好头颅骨碌碌滚落在地,在洁白的雪地上拖出一道刺目的红痕。白清风那张惊恐扭曲的脸,正好对着台下的老兵们。
静。
死一般的寂静。
紧接着,不知是谁带头吼了一声,紧接着便是山呼海啸般的咆哮声浪,那是积压在底层士兵心头多年的怨气被一扫而空的畅快!
“伯爷万岁!!”
“军法万岁!!”
在那震天动地的欢呼声中,白梦影看着地上那滩血迹,身子一软,瘫坐在雪地里。她没再哭,只是眼神有些空洞,像是丢了魂。
……
入夜,雪停了,月亮惨白惨白地挂在树梢。
药庐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苦药味。
并没有点灯。
白梦影就把自己关在黑暗里,蜷缩在角落的药柜旁,双手抱着膝盖,身子止不住地颤抖。
表哥临死前那惊恐的眼神,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是她害死了他吗?
还是她真的错得离谱?
“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顾尘推门而入,随后反手将门栓死死插上。
他手里提着一盏昏暗的风灯,微弱的光晕照亮了他冷峻如刀削般的侧脸。
他看着角落里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女人,没有一句安慰,反而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压,冷冷开口:
“起来。”
“你心病了。病因是你那泛滥成灾、不分是非的愚蠢善良。”
顾尘走到药床边,将风灯放下。
他从一旁的药架上,拿起一根平日里用来捣碎珍贵药材的汉白玉药杵。
那药杵通体洁白,打磨得圆润光滑,大概有一尺来长,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透着一股冷玉特有的凉意。
“今夜,为夫要亲自为你‘刮骨疗毒’,重塑这颗圣心。”
白梦影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顾尘。
她怕,怕这个男人眼中的冷漠,但骨子里那股对他的依恋和臣服,又让她根本生不起一丝反抗的念头。
“把衣服脱了,趴到药床上去。”
顾尘的命令简单、粗暴,不带一丝情欲,却充满了羞辱般的惩戒意味。
白梦影咬着下唇,颤抖着手解开了腰带。
罗裳滑落,露出了那具温润如玉、从未沾染过一丝尘埃的圣洁娇躯。
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肌肤白得耀眼,背脊的线条优美得像是一条起伏的山峦。
她羞耻地闭上眼,乖顺地趴在了那张冰凉的硬木药床上,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完全暴露在这个男人面前。
“嘶——”
当那根冰凉刺骨的汉白玉药杵,毫无预兆地贴上她滚烫的后背时,白梦影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这里,是心俞穴。”
顾尘的声音低沉沙哑。
“你心神不宁,是非不分,这里堵得厉害。”
“唔……”
那种又酸又麻、还带着冰冷触感的痛楚,让白梦影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嘤咛。
那玉杵坚硬无比,没有任何温度,就这样强硬地挤压着她的皮肉,仿佛要将她心里的那些软弱统统碾碎。
顾尘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
“这里,是肝俞穴。你优柔寡断,肝火郁结。”
“这里,是肾俞穴。你为了那个烂人哭坏了身子,伤了根本,该罚。”
“啊……夫君……疼……饶了梦影吧……”
她终于哭出了声,不再是那种压抑的啜泣,而是带着求饶的媚音。
“疼就记住了。”
顾尘扔掉手中的玉杵,那根原本冰凉的玉器,此刻竟然已经被她的体温焐热了。他俯下身,那滚烫的大手直接覆盖在她那被玉杵磨得通红的后心上,这种冰火两重天的触感,让白梦影剧烈地战栗起来。
顾尘凑到她耳边,像是个诱人堕落的恶魔,低声呢喃:
“你的善良,是这世上最好的药。但从今往后,这味药,只能为我而熬。”
“你的眼泪,只能为我而流。”
“你的身子,只能被我‘治愈’。”
在这场以“治疗”为名的、充满了羞耻与惩戒的“酷刑”中,白梦影感觉自己那颗原本摇摆不定的心,被彻底地敲碎了,然后又被这个男人用他的霸道和意志,重新一点点地捏合起来。
那种感觉,既痛苦,又有着一种令人沉沦的安全感。她不再是那个需要顾忌世俗眼光的大家闺秀,她只是他的私有物,是他军法之外,唯一的柔软。
……
不知道过了多久,药庐内的啜泣声渐渐平息,只剩下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叮!】
【系统提示:您以雷霆手段斩杀皇亲,确立了绝对的军法威严!并成功“重塑”了白梦影的仁心观念!】
【白梦影好感度突破界限!当前状态:身心归附(圣心重塑)!】
【恭喜宿主获得特殊机构图纸——“军法司”!】
【军法司:建成后可任命“军法官”,自动监察军中纪律,军队叛逃率归零!威慑力+50%!】
【检测到白梦影心境蜕变,专属隐藏天赋“圣手仁心”已觉醒!】
【圣手仁心:由她亲自治疗的伤员,恢复速度提升20%!且在制药时,有概率炼制出带特殊属性的“极品丹药”!】
顾尘看着怀里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眼角却还挂着泪痕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