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项链的事情终于被解决了之后,等盈芸婷摘一下项链之后就被赶了出来,原因无他,埃德佳的到来可不仅仅只是为了将项链这件事告诉三个人。
盈芸婷走出森林小屋,轻车熟路的转到了一个新开辟的小道里面,这个小道是前往一个血色传送阵的。
哦对了,盈芸婷将自己的脑袋看向天空,我似乎还没有做过自我介绍呢。
见各位读者们都已经看到这里了,那么现在我们做一个自我介绍吧。
我是盈芸婷,如你所见,是一个相貌特别,格外可爱的小萝莉,最特殊的是我的眼睛了,三种特别的颜色一直在不停的流换,就跟那些被光线照亮的宝石一样。
而我的名字似乎是两个妈妈一起取的,是的没错,我跟别人不太一样,我没有父亲,我是被两位母亲一起造出来的,有一说一,法界真奇妙啊。
而在我的小时候,我所在的家族里面出了内乱,先是月妈妈那边的家族集体出征域外,被困在了外面,然后在阿蕾佳娜妈妈那边的家族这边因为妈妈不在,所以表舅发起了叛变。
在一阵全力的生活之后,表舅从小姨手里抢夺过了整个家族。
我小姨因为刚从域外的战争中回来,所以一直是负伤状态,在这种状态下她只能去寻找我而没有办法回去重新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权利。
至于我嘛?我似乎是被我的哥哥给救了,具体是个什么样的过程提出自己也很清楚,只知道现在之后我被送往了凡界,而且因为项链的原因,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长大了。
而就在前年的时候,我意外回到了法界,并且在学院里边遇见了自己的小姨,你终于知道自己的身份。
怎么说呢?感觉好奇妙啊,这么多事情在同一时间集中爆发,所以一下脑子没办法接受这个信息了。
用恩特哥的话来讲的话,我才知道自己是血族小公主呢。
唉,原来我还能算是个小公主吗?
盈芸婷走入法阵之中,手里面还提着一袋衣服,她走进去之后启动了法阵,并且拿出了放在手里的项链。
一阵血光之后,在某一个通天巨山的山脚下有一个人颇多的小店,而且这个店的内部暗藏的房间里边,盈云亭从法阵里面走了出来。
好了,现在我已经可以告诉你们我真正的身份了,他们现在我就已经可以再说一下,我最常用的是我自己认为比较靠谱的一个身份。
我的名字叫做盈云亭。
我自打有记忆起就在一个黑心孤儿院里面长大,这个孤儿院十分的恐怖,有不少兄弟姐妹都在里面丧生了,我一直藏的很隐蔽,尽量不让自己的样貌被那个院长给察觉出来。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孤儿院里边又来了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也很特别,她有着一头紫罗兰色的头发,而且眼瞳也是紫罗兰色的。
她自从来了之后就一直很忧郁,虽然可以看出来她从前是很愿意跟别人交流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孩自从来了之后就再也不说话了。
我很关心她,我总感觉跟女孩一定有故事,而且我也想就是那些被迫害了的孩子们。
即便那个时候我看上去和那个女孩差不多大,但是我还是想尽力尝试一下。
院长果然盯上了那个女孩,那个女孩仅仅到孤儿院里面待着没有到一年,就突然在某一天晚上被一个人给带走了。
我立马跟了上去,然后看到了这辈子都不想再想起的画面,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做了些什么,反正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女孩已经被我救出来了。
而我们两个正躺在一个教堂的花圃里面,虽然在我房间生存的国家里边,教堂并不是那个国家主流的宗教,但是教堂里边好听的神父大叔接受我们两个,并且我们两个养大。
在我们还在上中学的时候,女孩长成了一个少女,她这样子在我见过的所有人里边都几乎没有人能与她相比。
并且少女的身份居然也被发现了,她是一个法界大家族里面的唯一继承人,而且少女一直记着我,将我带走到了法界当中。
我们在这里上了一所学校,叫做橡木盾,这也是一切故事的开始。
盈芸婷从案件里面按了某些按钮,打开了一个房门,而且他们之外连接的是前台。
前台上影正忙碌着,将做好的一杯杯饮品和甜品送给来取餐的那些客人,而那些客人们都是来看这个店看那些摆放在展柜上的古董的。
而前台上一个灰头发戴着眼镜的青年正站在前台的另一边与一个西装革履的客人聊着些什么?
这个青年人就是盈云亭的恩特哥,在这个寒假之前一直都被一些邪恶的力量影响并控制着,为了逃脱那些控制恩特变成了一个血脉的剥夺了的废人。
而恩特一点也不为这些事而感觉到沮丧,他反而为了报答蝶老接纳他的这是一件恩情,所以想要把蝶老一直没有认真打理的公共店,给打造成法界非常强大的一个商行。
而那个眼镜是为了防止恩特的身份在交际的过程中暴露了,这个眼镜似乎非常的特别,有点类似于认知扭曲,如果对于恩特非常熟悉的话,那么就可以认出这个人,但是如果不熟悉这个人的本质的话,那么在你眼里戴着这个眼镜的人就是最普通的人。
而在这个世界上非常清楚恩特本质的人似乎已经不多了,甚至就连某个当爹的大概也不清楚吧。
而现在恩特已经实现了他计划的第一步,客人们已经因为这里商品的质量慕名而来了,再加上这座山的旅游性质的确颇高,我变相的维修座上拉了很多客。
至于第一批客人是哪里来的?那自然是安德尔列这个大哥介绍过来的。
盈云亭微笑的走了过去,顺带叫了一声:“哥,影,我过来了。”
两人都蓦然回首,恩特甚至下意识的想回答一句:“啊?小……”
但是恩特立马收住嘴回头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盈云亭:“老……弟,你怎么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