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被警察带走时,还在大喊大叫:“杜鹃,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看着王浩被带走的背影,杜鹃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
路上,杜鹃收到了护工的消息,说念念今天状态很好,还问妈妈什么时候回去,嘴角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自从王浩被行政拘留后,杜鹃终于能稍微安心地工作和照顾念念了。
她全身心投入到炬星集团的地王项目中,每天忙着和汪东城的人进行沟通细节。
汪东城也会时不时来公司了解项目进度,每次都会对杜鹃的工作给予肯定,还会提出一些专业的建议,这让杜鹃心里很受用。
这天下午,杜鹃刚项目组回来,就接到了护工的电话,声音带着焦急。
“杜姐,念念突然咳嗽不止,脸色不太好,医生来看过了,说可能是感冒引起的肺炎,让你赶紧过来一趟。”
杜鹃心里一紧,立刻赶往医院。
到了病房,看到念念躺在床上,小脸通红,呼吸有些急促,眉头紧紧皱着,难受得时不时咳嗽几声。
杜鹃心疼得不行,赶紧走到床边,轻轻握住女儿的小手:“念念,妈妈来了,不怕啊。”
医生检查后说,念念是感冒引起的肺炎,需要在IcU住一段时间。
刚走出病房,杜鹃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那个戴棒球帽的神秘人!他还是穿着黑色外套,背对着她,身形挺拔,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窗外的风景。
杜鹃的心猛地一跳,这是她第二次看到这个神秘人了。
前一次都是匆匆一瞥,这次他就站在不远处,她一定要问清楚。
她鼓起勇气,快步走了过去,脚步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请问你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我?”
神秘人听到声音,身体僵了一下,没有回头,只是缓缓说道:“我没有跟着你,只是路过。”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疏离。
“路过?”
杜鹃不信,停下脚步,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前一次我遇到困难,都是你出手相助,还有上次在郊区是不是你给方叔叔发的定位,这次是不是你提醒我林曼的阴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她一连串地问出了心里的疑惑,眼神紧紧盯着他的背影。
神秘人停住脚步,沉默了片刻,然后才缓缓说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保护好自己和念念,有些人对你不怀好意,你要多加小心。”
杜鹃还想追问,神秘人却突然转身,快步向楼梯间走去。
她赶紧追赶,却只看到他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
看着这背影,难道是自己认识的人吗?
正在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是陆沉舟发来的消息:“念念情况怎么样了?我找朋友买了些营养品送过来,已经放在护士站了,都是适合小孩子用的,没有副作用。
她回复道:“已经住院了,是肺炎,谢谢陆总。”犹豫了很久,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认识一个戴棒球帽的男人?他是不是你的人?”
过了很久,陆沉舟才回复:“不认识。”
杜鹃看着回复,心里更加迷茫了。
他的回答太笼统,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像是在刻意回避。
杜鹃没有继续问下去。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看到林曼坐在她的办公椅上,双手抱胸,脸上带着怨毒的表情。
林曼已经被撤掉了副组长,可是还是留在公司,还是原来的岗位,但她不甘心,找杜鹃算账。
看到杜鹃进来,林曼站起来恶狠狠地说:“杜鹃,你别得意!要不是汪董的人帮你,你根本赢不了我,你以为他是真心帮你吗?他只是想利用你!他那种有钱人,是不可能喜欢你这种黄脸婆的。”
杜鹃冷冷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林曼继续嘶吼:“你知道吗?他以前有个未婚妻,就是因为背叛他,被他彻底报复,现在下场凄惨,你迟早也会和她一样!”
杜鹃心里一紧,虽然不信林曼的话,但还是忍不住有些在意。
张经理听到声音,直接将林曼拉出去了。
林曼临走前,对着杜鹃大喊:“你会后悔的,汪东城不是什么好人!”
杜鹃看着林曼的背影,心里虽然有些疑惑,但她不愿意相信林曼的话。
林曼的闹剧没影响杜鹃工作,她转眼就抛在脑后,全力扑在地王项目上。
项目推进中,杜鹃和苏辙接触越来越多。
杜鹃发现,苏辙看着冷漠,实则心思细。
有次杜鹃连续加班,会上差点晕倒。
苏辙当即暂停会议,让手下的人送她休息,还特意点了营养粥送来。
第二天一早,律师来医院找杜鹃。
可以起诉了。
话音刚落,杜鹃手机响了,是王浩母亲张翠兰,语气尖刻:“杜鹃你个丧门星!我儿子被拘留,你还敢找律师?赶紧撤了,跟他好好过,不然我去医院带走念念,让你永远见不到。”
杜鹃手指攥得发白,声音冰冷:“张翠兰,念念也是你亲孙女,你敢动她一下,我跟你拼命。”
“你吓唬谁!”张翠兰撒泼,“房子是王家的,念念是王家的种,你想带她改嫁,门都没有!”
杜鹃挂断电话,胸口因愤怒起伏。
律师拍她肩膀:“别置气,按流程走,法院传票很快到。”
下午,杜鹃回公司处理项目文件,刚进办公区就看见陈秘书带两个人在她办公室门口徘徊。
晚上八点,杜鹃回公司处理项目文件,刚进办公室就看见陈秘书带两个人在她办公室门口徘徊。
杜鹃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就往消防通道跑。
她太清楚陈秘书的睚眦必报,被开除后定然怀恨在心,此刻找上门绝无好事。
可刚跑两步,后领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攥住,巨大的拉力让她一个趔趄,文件散落一地。
“想跑?”陈秘书冷笑一声,冲壮汉使了个眼色,“给我拖进去!”
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架起杜鹃的胳膊,像拎着一件重物似的把她拖进办公室,“砰”地一声甩上门,反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