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慌慌张张地朝着青峰的方向奔去,那是她心中此刻唯一的依靠。第一次跑到那里,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期许,脚步匆匆,身影显得单薄又急切。可命运总爱捉弄人,在途中,一个看似和善的司机主动提出要载她一程。她涉世未深,没有丝毫防备,便上了车。
车子启动后,窗外的景色迅速倒退,她的内心还沉浸在即将见到青峰的喜悦中。然而,车子并没有朝着青峰所在的方向行驶,而是驶向了安康城区。她察觉到不对劲,惊恐地询问司机,却只换来司机冷漠又贪婪的眼神。
原来,这个司机心怀不轨,打算把她卖掉。她开始拼命挣扎、呼救,可在这密闭的车厢里,她的声音显得那么微弱。司机不耐烦地呵斥她,还威胁她再闹就不客气。她害怕极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可怕的后果。
就在她感到绝望的时候,车子在一个红灯前停了下来。她瞅准时机,猛地推开车门,拼尽全力跑下了车。她一路狂奔,不敢回头,直到跑到人多的地方,才敢停下脚步,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泪水夺眶而出。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凌乱的衣衫。此时,她心里又想起了青峰,那是她唯一还能想到的去处。她拖着疲惫又惊恐的身躯,朝着记忆中青峰所在的方向走去。好不容易到了熟悉的地方,看到青峰的那一刻,她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赶忙朝他奔去。然而,青峰看到她却满脸震惊,眼神里满是怀疑,在听她语无伦次地讲完遭遇后,他觉得这一切太过离奇,认定她有问题。青峰沉默片刻后,拿出手机给她转了车费,随后直接拉黑了她。她看着手机上转账到账的提示和已被拉黑的页面,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那个让她满心期许的依靠,此刻为何如此绝情。在这陌生的地方,她再次陷入了孤立无援的境地。
她怀着对虚云法师的崇敬与向往,脚步轻快地奔向大峪。一路上,山林间的鸟鸣声仿佛是法师留下的神秘低语,微风轻拂,似在为她指引前行的方向。
当她奋力爬到半山腰时,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紧接着,沉闷的雷声在耳边炸响,那声音仿佛是来自远古的怒吼,震撼着她的心灵。她心中一惊,停下脚步,抬眼望去,只见滚滚乌云如墨汁般在天空中翻涌,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肆意搅动。
豆大的雨点开始稀稀疏疏地落下,打在树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她下意识地拉紧了身上的衣服,心中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激动。她心想,这突如其来的雷声或许是虚云法师在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与她交流。
她定了定神,继续朝着山上走去。每一步都踏在泥泞的小道上,雨水顺着脸颊滑落。尽管雷声不断,可她的眼神却愈发坚定。她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能在这片被法师足迹踏过的土地上,寻得一份心灵的宁静与启迪。当她终于登上山顶,云雾在脚下缭绕,她仿佛置身于一个超凡脱俗的世界。此时,雷声渐渐远去,阳光穿透云层洒在她身上,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独特的体验,仿佛与虚云法师的精神有了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然后她认识了大峪的那个老大爷,老大爷说房子给他住。她满怀憧憬的回去了,回去后,曾经的那个做群演的朋友,秀秀来找她,她就带秀秀去天目山爬山,去了昭明寺,秀秀撞大殿的钟,把她左手中指两块肉咬掉,血肉模糊,脖子上咬掉一块肉,脖子淌着血,再用长长的指甲抓破她的脸,用了十分力,给她脸上弄得全是疤痕,破相了,脸上留下了七道疤。回湖南老家后,她的父亲看到这个她这个骇人的样子,把10年前,街上一个混混,打伤她头部,赔偿的医药费拿给她了。她去了梦寐以求的鸡足山,看到了一辈子没见过,无比明亮,还不停放光,放大的月亮,还在那块石壁上,隐隐感觉到了里面打坐的尊者,还感觉到了无处不在的龙天护法。回杭州后,她找到那个老道士,花了2000做法事,收魂,老道士说让她去终南山待着,她先去了太白山那里,跟一个坤道的弟子学打坐,可是无法凝神。然后又去了青峰那里,被笑得不像样,她的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回到杭州后,问那个老道士,你不是给我做法事了,不是给我收魂了吗,为什么他们还是背后那样说我,老道士说,你恢复要一段时间,她不相信,老道士把做法事的钱退了,到了冬天,她的抑郁变严重了。几次打电话让松云给她针灸,松云躲得远远的,过年也没人陪伴,她跑到西藏,在西藏过了藏历新年。西藏每次都宽容的接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