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刚刚易张氏就在门口,她听到了傻柱和易中海说的话,知道了谭桂兰已经生了孩子,还是个带把的。
“姓谭的,你叫我张寡妇,不是叫的挺爽吗?你平时和院里的几个女人走的近,我不在乎。
我么,就要报复你,不光把你男人抢了,还要让你的孩子,没有亲生父亲的照顾,成为野孩子,到时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易中海的唯一孩子!而且我家东旭,还有儿媳妇肚子里的孩子,也要吃他易中海的,穿他易中海的,我气死你!”
黑暗中的易张氏咬牙切齿,同时在心里嘀咕了这么一些,也许是感觉出了气,她的眼睛亮了不少。
傻柱回到了后院,就想回去他的房子,这么晚了,他觉得聋老太太已经睡觉了,就没有去打扰她。
可是傻柱算错了,他刚到自己的房子门口,旁边聋老太太的房门响了,里面传来了一个声音。
“柱子?”
“奶奶,你还没睡?”
听到了聋老太太的呼唤,傻柱走到了她的房子门口,小声地询问。
“年纪大了觉就少,睡不着,你进来吧,我和你说几句话。”
聋老太太说着,就转身进屋了,傻柱见此,也跟着进去了,还把门给关上了。
傻柱和聋老太太到了堂屋里面,聋老太太还想去给傻柱倒水,被傻柱拦住了,然后他自己去倒水了,随后就坐在了另一边。
“奶奶,秋蝉去睡了?”
“嗯,她怀着孩子呢,不能累到了,我让她早早就去休息了。”
聋老太太回答了傻柱的问题,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开口。
“桂兰怎么样了?”
“奶奶,谭婶子好的很,她生了大儿子,你不用担心她。”
“儿子?”
“嗯,是个儿子,我还确认了呢。”
“儿子好啊,桂兰也算是苦尽甘来,再也不用一个人生活了,她的日子也算有了盼头。”
听到了傻柱的话,聋老太太似乎很激动,她的嘴唇都在颤抖着。
“奶奶,你悠着点,我可不希望,谭婶子还没回来,我又要把你送去医院。”
傻柱现在知道了聋老太太和谭桂兰之前的关系,也知道前不久谭桂兰认了聋老太太为干妈,有些理解她为什么会有这个表现,但还是忍不住开了个玩笑。
“臭小子,说什么呢,我这是高兴,你这张臭嘴啊,就要秋蝉好好管管你。”
“嘿嘿,我这不是开玩笑嘛,奶奶你就不要和她说了。”
“行了,不说这个了,你谭婶子什么时候回来啊,我还想早点看到我那外孙子。”
“奶奶,我听我爸说,他们最早也要后天回来了,医生说了,要在医院住院观察两天。”
“后天?这么说你爸还要请假?”
“是啊,他明天和后天要在医院照看着,已经让大根叔给他请假。”
“莲花那边知道吗?”
聋老太太听到了这些,想到了白氏,就问了一句。
“我回来的时候,已经去了正房那边,和白姨说了这事。”
“她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啊,我说明后两天我去送饭,她还给我道谢呢,还让我明天带着妹妹过去看看。”
“这样啊,那就好。”
“奶奶,你是不是担心白姨那边吃醋啊?”
“臭小子,你还挺聪明的嘛,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
“嘿嘿,奶奶你小看我了,我可是大智若愚,至于你担心的这个,我觉得你是多虑了,谭婶子和我们家关系好,我爸心肠好,把她送去医院,照顾一下独居的她,都是应该的,我白姨不会多想的。”
“你真是这么想的?”
“当然了,我在正房那边,没有看到白姨的脸色有任何的不对。”
“行吧,你觉得没有,那就没有吧,只要莲花那里不说什么,那就让你爸去照看着吧,我也不多管了。”
聋老太太又喝了一口水,把心放在了肚子里,何大清和谭桂兰的关系,她在试探谭桂兰的过程中,已经看出来了,担心白氏发现了,会闹出什么事。
不过现在从傻柱的话里,加上平时和白氏的接触中,聋老太太可以看得出,白氏没有怀疑过,何大清和谭桂兰的关系,她也就放心了。
“柱子,这两天你爸不在院里,你白姨那边,你搭把手,她也快要生了,可不能出什么事。”
“奶奶,我知道的,我在正房的时候,和白姨说了。”
“行,那你回房去吧,记得洗脸洗脚,不能太邋遢了。”
“奶奶,我现在可爱干净了,秋蝉都说了我好多次,我可不想被她骂了。”
“好好好,看来你这皮猴子,要被秋蝉镇压住了。”
“嘿嘿。”
傻柱嘿嘿傻笑,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他又和聋老太太聊了几句,就和她告辞了,离开了这里。
回到了旁边的房子里,傻柱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就上炕睡觉了,今天又是上班,又是来回医院,还是有点累了。
傻柱睡过去的时候,旁边的梁大全家里,刚刚有人回来了,原来是晚上的时候,曾大根和傻柱离开四合院,被梁大全看到了。
他等到傻柱回来的时候,就去了隔壁跨院看看,见到了已经洗漱好,准备睡觉的曾大根。
两人在跨院里聊了一会,说了一些关于谭桂兰生孩子的事,感觉时间挺晚了,这才分开的。
梁大全回到了家里,和媳妇吴梅花说了下,明天曾大根来家里吃早饭,就和媳妇一起去休息了。
眨眼之间,四合院里陷入了安静当中,时间也过的挺快,一个晚上在睡眠中过去了。
新的一天早上,曾大根在跨院里醒来了,洗脸刷牙以后,他就去了隔壁四合院,要去梁大全家里吃早饭,这是昨晚和梁大全说好的。
到了后院以后,非常巧合的是,碰到了揉着眼睛,准备出门的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