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战火如狰狞巨兽肆虐,喊杀声似滚滚闷雷,震得城墙簌簌颤抖。刘烂麾下的军队仿若汹涌浪涛,一波又一波地朝着刘灿的防线猛扑过去。刘灿身披战甲,在乱军中拼尽全力抵抗,他的长枪舞得虎虎生风,可终究难以抵挡刘烂军队的猛烈攻势。
战局逐渐明朗,刘灿的防线被一点点撕开,士兵们死伤惨重。他望着身边不断倒下的弟兄,咬了咬牙,长叹一声,不得不率领千余骑兵,在混乱中狼狈逃窜。马蹄扬起漫天尘土,仿佛是他无奈与不甘的叹息。
刘烂成功夺下了洛阳城,然而这场胜利的代价极为惨重,他的军队损失了三万余人。战场上尸横遍野,鲜血将城中的石板路染成了触目惊心的暗红色,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血腥气。
刘烂站在城墙上,望着这惨烈的景象,心中五味杂陈。但当听闻周玥苛已顺利拿下南郡城的消息后,他的眼中立刻闪过一丝急切与贪婪。他迅速将城池的各项事宜安置修缮妥当,留下一千人守城,便率领着剩下的人马,马不停蹄地一路向南进发。
出发前,他特意挑选了几个机灵的手下,严肃地说道:“你们立刻去通知陈威霖,就说我刘烂已经按照约定打败了刘灿,让他务必遵守承诺,尽快找到玉江燕献给我。要是他敢耍什么花样,我定不会饶过他!”手下们领命而去,刘烂则骑上战马,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地朝着南方奔去,心中满是对玉江燕的渴望,以及对陈威霖兑现承诺的期待。
南郡城,在周玥苛的大军攻打下宣告告破。城破之后,周玥苛立刻派出大量人手,在满城四处打听张角及残部的下落,还有夏清言等人的真正去向。
南郡城府内,周玥苛正与陈威霖商讨着进京之事。两人坐在桌前,眉头紧锁,气氛略显凝重。这时,一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迈着大步走进来,他身着一袭蓝色长袍,腰间束着一条黑色腰带,显得英姿飒爽。他拱手拜道:“父亲,我已派人在城内四处打探张角以及临江王的消息。如今得到消息,张角在城破后,耗尽法力布下天雷阵,封住了南门,随后自刎于南门。而关于夏清言,众人都说在张角攻下南郡城后,他为了保护玉江燕,让黄青松带着她离开,自己则被张角杀死了。”
周玥苛眉头一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问道:“都死了?确定吗?”
年轻人恭敬地回答:“张角的尸首已在南门口找到,但夏清言由于不清楚具体细节,未能找到尸首。”
周玥苛看向陈威霖,眼神中带着询问。陈威霖思索片刻后说道:“主公,我认为既然不能找到尸体,那夏清言可能并未被张角杀害。那张角临死前布下天雷阵,估计是为了掩护手下离开。若我们尽快派人追上去,应该可以得到想要的答案。我觉得可以先请高人破阵。”
周玥苛面露忧虑,摇了摇头说:“只是听闻这天雷阵甚是凶恶,恐怕一时半会儿破不了啊。”
陈威霖又道:“若实在不行,便只能绕道了。”
这时,那年轻人眼睛一亮,说道:“父亲,儿臣知道一人道术了得,或可一试!”
周玥苛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点头说道:“嗯,若真如此,我记他一功!这件事便由你去办。”
就在他们交谈之际,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拱手说道:“主公,刚刚收到刘烂传来的消息,他已经按照约定打败了刘灿,拿下了洛阳城,现在正率领人马南下,还要求您遵守承诺,尽快找到玉江燕献给他。”
周玥苛听后,微微一怔,随即冷笑一声:“这刘烂倒是心急。陈先生,你觉得此事该如何应对?”
陈威霖轻抚胡须,沉吟道:“主公,如今刘烂立下战功,我们也不能轻易得罪他。玉江燕之事,我们还是要尽力去查,不过也得提防刘烂趁机坐大。”
周玥苛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有理。先稳住刘烂,让他按兵不动,等我们处理好这边的事情再说。”
而在冀州境内,夏清言带着百余人正朝着冀州前行。前方的道路蜿蜒曲折,两旁是郁郁葱葱的树林,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打破了这份宁静。
突然,前方出现了一队人马,双方渐渐靠近。夏清言勒住缰绳,警惕地看着对方。这时,赵虎从队伍中跑了出来,朝着对面的人询问了一番,然后急忙跑回向夏清言汇报道:“先生放心,前面的人马是圣女带来的。”
夏清言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圣女?”
赵虎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是的。”
夏清言又追问:“张角的女儿?”
赵虎认真地说道:“是圣主的女儿!”
夏清言皱起眉头,满脸不解地问道:“她怎么会在这儿?”
赵虎笑着挠了挠头,说道:“先生自己去问吧!您可是圣主钦点的贵客,圣女说不定就是为了见您才来的呢。”
夏清言思索片刻,轻轻拍了拍马的脖子,缓缓朝着那队人马走去。他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不知道这位圣女的出现,将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