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夏皇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严肃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说道:“跟你说多少遍了,务必要多看些文学理政之经典,我大夏正值盛世,断不能毁在为父手里,你们兄弟二人真没一个让我省心的。”说着,连连叹气,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也不好做什么过重的责罚。而正站着的这位便是大夏的二皇子夏清言,为人正直,但好岐黄之术,常到街上免费算卦,难听点就是蛊惑人心。这事夏王自然是知道的,也告诫过很多遍,但都没有效果。
夏清言一脸委屈地说道:“父王,孩儿已经很努力在学习,可那些经世大论,孩儿实在记不住,也弄不明白。而这道法玄机,变幻莫测,甚是有趣,还请父王准允。”
就在夏王为难之际,萧皇后突然出现,说道:“陛下,不如就让清言去学吧!如若治囯当真让他痛苦难耐,倒不如就让他去南方道门学习,学成了也算我大夏之福,学不成,再让他学习治国如何?”
夏王闻言,思索片刻后说道:“爱妃言之有理,那就这样办吧!”
夏清言面露喜色,赶忙行礼道:“多谢父王,母后,孩儿定不负所托。”
北郡城,张居正正在伏案写着什么,不一会儿,便见他将笔一扔,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将之藏于袖中,这自然也被长鑫的眼线发现,并迅速告知了钟长鑫。
钟长鑫立马找到张作性问道:“都安排好了吗?”
张作性拍着胸脯说:“放心吧,我挑的都是我最信任的军中精锐,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钟长鑫还是不放心,叮嘱道:“那就好,我的命可就交付给兄台了!”
“居正大人,咱也在此停了几日了,城中灾情也基本解决,是否该启程去下一站了。”
张居正回答:“确实,我们下一站去哪里?”
长鑫说道:“北郡城的灾情已基本解决,其他城池的物资也已派人送达,我们直接去东京吧。”
居正回应道:“可以,听说东京渝州李家是剑圣之家,某也正好见识下。”
长鑫大笑道:“哈哈哈,确实如此,那我们明日便启程。”
次日清晨,歪头坡丛林密布,林中安静得没有一丝鸟叫,气氛显得格外诡异。这时,一个车队缓缓由此经过,刚过一半,只听“嗖”的一声,箭支破空袭来,车队的人立马慌乱起来。张居正见状,立马拔出佩剑抵抗,接着从林中冲出数名马匪模样的人,手持大刀,直冲居正袭来。
面对如此凶猛的攻势,张居正毫无畏惧,手中刀剑不断挥舞,奋勇抵抗。可毕竟敌众我寡,很快居正便被多处的刀剑所伤,倒在地上。只见一个熟悉的人出现在眼前,正是消失不见的钟长鑫。
张居正瞪大双眼,怒喝道:“你早料到有此伏击,不,这根本是你策划好的,呵,没想到你还真敢……”随后便彻底没了生气。
钟长鑫从其袖中拿出纸条,确认正是谏书后,直接撕毁了,冷笑道:“现在才知道,太晚了吧,怪就怪自己那张嘴吧!把尸体抬回去吧,把笔墨给我拿来,我会亲自向陛下请罪。”几位匪徒随即将尸体抬回了城中。
城墙上,张作性见有尸体运回,便知道事情成了。马上下城墙,吩咐几位将尸体丢在乱葬岗即可。
而回到城中的钟长鑫,则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陛下,臣此次奏报,有一好一坏的消息。首先好消息是北郡灾难已平,但侍郎张大人在去往东京途中被匪徒重伤,臣也在此次事件中被流矢所伤,无奈只得返回城中休养,而张伤日重,现已不治身死。他说:此身别无他求,但求能将他葬于北郡,看着北郡百姓重回安居生活。实乃国之重器,臣自愧矣。所以臣已将之安葬于北郡!按理臣当返京,然臣之工作未尽,请陛下给臣一次机会,灾粮虽已被劫走,但臣愿尽己之力,继续平定东京旱灾,还望陛下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