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和长孙皇后和三个小公主回到立政殿不久,李世民也骑着电动车回来了。
见到李世民也回来了,李丽质立即吩咐宫女传膳。
很快宫女们就捧着一个个盘子走进立政殿。
“小郎君请。”
“陛下请。”
双方客套了一下便来到餐桌边坐下。
晋阳小公主已经迫不及待了。等李世民开始动筷,晋阳小公主立即指着餐桌上的菜说道:“阿娘,窝要七介过。”
长孙皇后只好含笑着替晋阳小公主夹她喜欢吃的菜。
而城阳公主则是乖巧地坐在李丽质的身边,李丽质夹给她什么她就吃什么。
吃到一半,李世民突然对着林言说道:“小郎君,上次小郎君送给程处默的宝剑可否帮吾买一把?多少钱都可以。”
“怎么?陛下也喜欢那把剑?”林言轻声问道。
“当然了,如此神兵利器谁不喜欢。”
“陛下现在又不用上战场,身边又有侍卫层层保护,要这种神兵利器来也没什么用啊!”
“吾只是想收藏一把宝剑,闲暇之余欣赏欣赏。”
“既然如此,那没问题!”
“一把宝剑要多少钱?吾拿给小郎君,如此神兵利器应该很贵吧!”
林言摆摆手说道:“这个不贵,不到一百个铜钱。”
听到林言的话,李世民震惊得筷子都差点掉落到桌子上。
“什么?不到一百个铜钱?这个价值万金的宝剑竟然不到一百个铜钱?后世之人不喜欢宝剑吗?”
“后世普通人的确不怎么喜欢这些宝剑了,只有公园里的老大爷老大妈会拿来锻炼身体,普通人闲暇时间几乎都是手机不离手的。”
李世民有些搞不懂后世之人的想法了,没想到后世之人竟然不喜欢这种神兵利器。
吃完午饭后,林言和长孙皇后和三个小公主照例回现代吹空调睡午觉。
一个多小时后,林言和长孙皇后和三个小公主重新回到立政殿。
一来到立政殿,李丽质便吩咐宫女去准备马车。
很快一辆马车便来到立政殿门前。
林言和长孙皇后和三个小公主登上马车,随后马车便开始启动朝着皇宫门口驶去。
出了皇宫门口,程处默照例已经带着一队骑兵等候在这里。
见到马车出来,程处默便带着骑兵将马车护卫在中间。
半个小时后,马车来到东市。
跟上午一样,林言让唐三去挑选壮牛。
上午有个有钱任性的贵人在西市大肆买牛的消息早就已经传到东市了。
东市的牛马贩子早就等着这个有钱任性的贵人来东市买牛呢!
他们早早就准备好了自己的壮牛,等候有钱任性的贵人前来挑选。
挑好牛后,唐三等牛马贩子来跟林言结账。随后程处默便命令一个护卫带着伙计牵着这些牛往长安城外的庄园走去。
东市果然没有那么多牛,整个东西的壮牛都原来才一百头多一点。
买完东市的壮牛后,林言和长孙皇后和三个小公主又乘坐马车来到西市。
由于提早有了准备,牛马贩子们把自己的壮牛都集中到一处,这次选牛的速度就快多了。
一个多小时后,林言便在西市买了一百多头壮牛。
至此,今天林言终于买了四百五十头壮牛。
加上之前的五十头,现在的庄园已经拥有整整五百头壮牛。
这下耕地应该不会被耽搁了吧。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佃户都愿意租牛来耕地。
下午长安城的百姓又看到上午的奇观,间隔不到两刻钟就有一批壮牛从朱雀大街走过。
买完牛后,林言想了想,决定去看一下医学院拆迁的情况进展到哪一步了。
“殿下,长乐,城阳,兕子,我们去看一下医学院怎么样了吧!”林言微笑着对着长孙皇后和三个小公主说道。
长孙皇后和三个小公主都没有什么意见。
接着林言又转身对着程处默说道:“程将军,劳烦程将军派人去通知长安县令和孙神医。我们现在去医学院那里看看准备得怎样了。”
程处默点了点头,然后便命令两个护卫骑马去通知长安县令和孙思邈去了。
随后林言和长孙皇后和三个小公主便登上马车。
一个多小时后,马车来到道德坊门前停了下来。
林言和长孙皇后和三个小公主下了马车,长安县令和孙思邈已经在这里等候了。
见到林言和长孙皇后和三个小公主下了马车,长安县令和孙思邈立即上前见礼。
见礼完毕后,众人走进道德坊,来到拆迁区域面前。
只见这里几乎已经没有人了,看来长安县令的拆迁工作还是做到位的,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是自愿拆迁的。
想来古代官府的工作方式可不会那么温情脉脉。
不过这个情况林言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林言人生地不熟的,让林言来负责这个拆迁工作,更加难以完成。
林言担心的是下面的人吃拿卡扣,李世民给的补偿并没有完全发到居民的手里。
只要不影响到医学院的建设,下面的人怎么操作都行。
但是如果因为下面的人乱来导致医学院的建设收到影响,那就别怪林言跑到李世民的面前告黑状了。
林言对着长安县令杨纂说道:“杨县令,这里的居民都安置好了吧!”
“回禀郎君,所有的居民都已经安置到官舍里暂时居住了。”
“买他们房子的钱都已经给到位了吗?”
“回禀郎君,买房子的钱已经完全发到他们的手里了。”
“你们怎么操作的我不管,但是我的要求只有一条,一定不能惹出乱子,要是出了乱子,影响到医学院的建设,那就别怪我到陛下面前告状了。”
该敲打的还是需要敲打的,要不然下面的人做事就更加肆无忌惮。
长安县令的脑门上顿时冒出细细的汗珠。
“下官保证,一定不会出现任何乱子。”
同时长安县令暗暗想到:“等一下回去还是要警告下面的人不能太过分,一定不能出任何乱子,一但出了乱子,那么自己的乌纱帽就不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