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与东方不败比肩的魔头!
“我嘛。”
李轻舟往前走了几步,暂时没空搭理已经被控制住的金轮法王,内力全失、武功皆废的任我行,而是笑眯眯看着柳生但马守。
“听说柳生家有两大绝学。”
“一个是雪飘人间剑法,另一个嘛,算了……虽说杀神一刀斩垃圾了点,也交出来吧!”
“交出来,本教主,赏你一个痛快?”
“给……给你!八嘎,杀了我!”
柳生但马守被痛苦折磨得神志模糊,嘶吼一声,用仅存的力气从怀中掏出一卷染血的刀谱抛在地上。
李轻舟笑着捡起来,看了看。
“怎么只有杀神一刀斩的刀谱?”
他眉心一皱,眼神又冷了些,指尖瞬间又多了一枚生死符。
“别,别……‘雪飘人间’剑谱,并不在我这儿……”
柳生但马守目光看到那枚生死符,脸上又煞白几分,赶紧解释。
“这剑法,我柳生家传女不传男,所以,所以剑谱在……”
“不过,李教主,这剑谱你练了没用的。”
柳生但马守犹豫一会儿,急道。
如今这剑谱,在爱女柳生雪姬手中,他还是想凭着仅存的理智,保全柳生家的希望,保护爱女柳生雪姬。
虽说柳生雪姬剑法卓绝,甚至已经超越了父亲柳生但马守。
但遇到李轻舟这种绝顶高手,依旧无丝毫胜算。
所以,柳生但马守连让柳生雪姬替自己报仇的心思,都不敢有,他都不敢想,若柳生雪姬,落在此人手中,该是什么下场?
“你踏马少废话!”
李轻舟一脚踹在他脸上。
接着不爽道:“本教主把那剑谱,拿来擦屁股行不行?你管我怎么练,赶紧交代,剑谱在哪!”
“在……”
“在我女儿柳生雪姬手中。”
被李轻舟再一威胁,柳生但马守痛苦的吐出一句话。
柳生雪姬?
“那柳生雪姬,如今究竟在何处?”
“这,啊……这我实在不知啊!”
眼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李轻舟便不再浪费时间,手指一弹,一道凌厉指风瞬间洞穿了柳生但马守的眉心。
惨叫声戛然而止。
东瀛一代剑术宗师,毙命当场。
“该你了,国师。”
李轻舟的目光转向瘫软在地,凭着强悍内力硬抗生死符剧痛的金轮法王,笑嘻嘻指尖又弹出几枚生死符。
等金轮法王即将崩溃时,这才开口。
“龙象般若功心法秘籍,是自己交出来,还是让我也请你尝尝‘万蚁噬心’的滋味?”
金轮法王看着地上柳生但马守的死状,脸色灰败,如同瞬间苍老了十岁。
“阿弥陀佛,也好……这龙象般若功交给李教主,倒也不算辱没。”
他颤抖着手,从怀中取出记载着《龙象般若功》心法秘籍的羊皮卷,以及操控金轮的秘诀,不甘心的放在地上。
“李教主,你动手吧。”
不得不说,这金轮法王这点气魄还是有,不至于死了让这门奇功失传。
李轻舟满意地点点头。
“识时务者为俊杰,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 他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金轮法王面前,一掌按在其丹田之上。
金轮法王连惨叫都发不出。
身体剧烈颤抖,皮肤迅速失去光泽,眼神迅速黯淡下去。
装好“杀神一刀斩”、“龙象般若功”秘籍,李轻舟才慢悠悠地走向瘫软在地、眼神空洞的任我行。
“该你了,任教主。”
“爹!”
广场边缘,刚刚带人冲上来支援的任盈盈,恰好看到这骇人的一幕,失声惊呼,脸色惨白,急忙冲了过来,将任我行搀扶起。
“等等!”
一个虚弱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响起。
李轻舟动作一顿,回头看去。
东方不败调息完毕,脸上多了些血色。
不过脸色依旧苍白,肩头的伤口还在渗血,但眼神却异常复杂地看着地上的任我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教主。”
东方不败懒得搭理任盈盈戒备怨恨的眼神,而是叹口气道。
“这任我行,还望李教主留……留他一命。”
“我跟他的恩怨,得自己解决。”
李轻舟挑了挑眉,看了看东方不败,又看了看地上如同死狗般的任我行,撇撇嘴。
“行吧,看在你的面子上。”
“多谢……”
东方不败低声说道,语气有些生硬,以她的骄傲,说出感谢的话实在不容易。
“客气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
李轻舟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凑近几步,目光在她染血的肩头扫过,“你这伤得赶紧处理,本公子略通医术,给你瞧瞧!”
说着,就很自然地伸手去扶她。
东方不败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躲开,但终究还是任由他扶住自己另一边胳膊。
“教主……”
眼见大局已定,几名忠于她的日月神教长老,也赶了过来。
一边将东方不败护住,担忧的看着他,一边还不忘一脸警惕,目光在李轻舟、任盈盈和蓝凤凰几人身上扫了扫去。
“无妨。”
东方不败摆摆手,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你们…收拾残局。”
……
李轻舟扶着东方不败,无视周围无数道惊疑、敬畏、好奇的目光,径直走向黑木崖总殿内。
教主后院。
这里似乎是东方不败平日练功或处理教务的地方,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榻,一些桌椅板凳,甚至连家具都没多少。
“啧,医者父母心,懂不懂?”
李轻舟一脸“我很专业”的表情,翻了个白眼,“你这伤口很深,再不止血上药,失血过多是小,留下病根影响以后动手是大。”
东方不败抬手就想打,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动作也软了下来。
“行了行了,别逞强了。”
李轻舟叹了口气,语气难得正经了些,“我知道你顾虑什么,放心,谁不知道,本公子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
“呵呵,你以为我会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