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今天我认栽了,兄弟们,撤!”麦子环视四周,见我们人多势众,知道硬拼不过,只能咬牙认输,招呼着身后的小弟就要撤退。
“撤?往哪撤?大嘴巴子往你脸上撤!”
鹰眼第一个跳出来拦在前面。他以前没少受洪利这帮人欺负,今天好不容易扬眉吐气,怎么可能轻易放他们走。
“对啊麦子哥,来了还想走?你怕不是在拘留所里被人拿jb捅傻了吧?”孙涛也毫不客气地嘲讽道,引得身后兄弟们一阵哄笑。
麦子猛地转过身,脸色铁青,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仍强装镇定:“王天,今天是我栽了,差不多行了吧?非要闹到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我嗤笑一声,上前一步逼近他面前,“麦子,你搞错了吧?就凭你现在这样,也配叫?顶多是条泥鳅,我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我环视了一圈他身后那些已经畏畏缩缩的小弟,又看了看我身边摩拳擦掌的兄弟们,整个场面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你带这么多人堵我的时候,想过要差不多行了吗?要不是我早有准备,现在跪在地上求饶的是谁,你心里没数吗?”
叶展在一旁嘿嘿笑着:“天哥,跟这傻逼废什么话?让兄弟们给他们松松筋骨!”
孙涛也帮腔道:“就是!麦子哥,你不是挺牛逼吗?再牛逼一个给兄弟们看看啊?”
麦子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咬紧牙关,知道今天不可能轻易脱身了。
他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声音低沉而屈辱:“王天……那你说,今天要怎么了?”
“干什么?干你!”
我话音刚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就抽在了麦子脸上。
这一下如同吹响了冲锋号!
“干他们!”
“妈的!弄死这帮孙子!”
我身后的兄弟们如同出闸的猛虎,轰地一声扑了上去!
压抑已久的怒火和战意瞬间爆发,狭窄的小路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麦子那帮人本来气势就矮了半截,此刻被我们的人数和气势彻底冲垮,几乎没什么像样的抵抗就溃不成军。
惨叫声、求饶声、拳脚到肉的闷响和怒骂声混杂在一起。
王浩格外勇猛,一脚就把洪利踹翻在地,旁边立刻冲上去两三个兄弟围着“伺候”。
孙涛更是专门挑阴招,专往人下三路招呼,打得对方哭爹喊娘。
麦子还想反抗,却被鹰眼从身后一记“千年杀”偷袭得手。
“啊!”麦子菊花遭受重创,疼得他在地上直打滚。
我紧接着一脚踹向他脸上,结结实实地命中目标,他闷哼一声,鼻血瞬间涌了出来。
麦子整个人蜷缩在地上,脸因剧痛和羞辱而扭曲,双手不知该捂脸还是捂身后,显得狼狈不堪。
我上前一步,用鞋底轻轻踩住他的侧脸,将他半张脸压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
他挣扎着,却因身上的伤痛和四周虎视眈眈的人群而不敢剧烈反抗,只能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和含糊不清的咒骂。
我弯下腰,声音冰冷而清晰:“麦子,看来拘留所里确实没把你教聪明。怎么,以为今天带这么点人就能把我吃了?结果就这?”
我脚下微微用力,他的脸颊被挤压得变形:“不服气,是吧?觉得今天是着了我的道,不是真干不过,是吧?”
麦子努力想扭过头瞪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我冷笑一声,松开了脚,后退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一摊烂泥般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行,麦子。我给你个机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我环视四周,声音陡然提高,“就明天大课间,学校操场。你不是不服吗?把你所有能叫上的人全都叫上,咱们两边拉开阵势,真刀真枪地干一场!”
我再次盯紧刚刚被手下扶起来的麦子:“麦子,我就给你一晚上时间摇人。明天,咱们新账旧账一起算。输了的人,以后见面自动矮三级,绕着道走!敢不敢接?”
麦子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嘶哑着吼道:“王天!这是你说的!好!明天就明天!老子不把你屎打出来,老子就不叫麦子!”
“嘴还挺硬。”我嗤笑一声,“希望你明天躺地上的时候,还能这么硬气。滚吧!”
麦子恶狠狠地瞪了我最后一眼,然后在手下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带着他的人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砰——!”
一声闷响,一块板砖结结实实地拍在了麦子的后脑勺上!声音沉重得让人心头一颤。
麦子甚至没来得及看清来人,眼睛里刚刚翻起惊恐和难以置信。
整个人就像一根被砍断的木桩,哼都没哼一声,直接面朝下重重砸倒在地,瞬间就不动弹了,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搐。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几乎在电光火石之间!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现场一片死寂。
出手的正是砖头!他显然怒极,看着瘫倒在地的麦子,胸中的火气更旺。
他扔开碎掉的砖块,上去就朝着瘫软如泥的麦子狠狠踹去,一脚、两脚……专往肉厚的地方招呼,边打边骂:“狗日的!敢带人堵我妹夫?!活腻歪了是吧!啊?!还想明天再打?老子让你今天都过不去!”
他打得凶狠,完全是发泄式的殴打。麦子像条死狗一样瘫着,毫无反应。
更令人侧目的是,麦子带来的那帮人,包括刚才还稍微有点气性的洪利,此刻全都面无人色,瑟瑟发抖地挤在一起。
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大被如此暴打,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眼里充满了对砖头的恐惧。
砖头的凶名,显然比他们刚刚经历过的围殴更具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