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轻微的合上,最后一丝光线也被封存在外。
厉栀站在门前,抬头看着合上门的薛除浊的背影。
他慢慢的转过身,具有压迫感的眼神落在她的脸上。
对上他的视线厉栀又想起了他的那番话,她咳嗽了一声,喉头滚动:“呃...现在的话,是不是太早了?”
薛除浊的指尖抬起,放在她的发丝上:“明日你我就要成亲,早些晚些并无区别。”
明日?
明日就要成亲了?这五天过得这么快吗?
但是之前薛除浊对这种事情不是很有底线的吗,不管她先前如何勾引他他即使冲一晚上凉水也不会对他做什么,最多就是用用她的手之类的,怎么回一趟召国,就变得这么开放了?
再说了,这天都还没黑呢。厉栀正纠结着想着,脚尖突然被轻微触碰,抬眼时,薛除浊几乎是贴着她走。
身影完全被笼罩,厉栀慌忙的低下头,脚步不受控制的被他牵引着往后走,直到后腰抵住案桌。
目光所至只能看见薛除浊的胸口,厉栀心下没由得慌乱起来....
他的身体又强壮了不少,可她却常年喝药没好好吃饭,精神本就匮乏。
如果真搞一起去了,她能承受住么.....
后腰被一双大手贴着按向眼前的身体,厉栀下意识挡在他的胸口,抬眼时即恐惧又后怕:“我....我的意思是,这天还没有黑,不如等到晚上?”
等她时间吃个强身健体的药就好了!
薛除浊的眼神依旧冷淡,但他的动作却截然相反。
低头,面罩鼻尖撑起的地方粗糙又硬挺,还带着些冰冰凉凉的寒意,贴在厉栀脖颈上,时不时还能听见他轻嗅的声音,就像是猎物在品尝自己猎杀到的猎物前奏一般。
“害怕?”薛除浊放在厉栀腰间的五指扣的更紧,眼神中带着些许嘲讽,“不是心悦于我?”
谁说心悦你就要用这种方式表明的?哪里来的传统道德败坏的思想。
但看到他眼中的嘲讽时厉栀算是明白了,他在故意羞辱她。
厉栀咬牙,她仰起头,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颈,指尖落在他鼻梁下方,依稀能触到一抹柔软。
“那我敢的话,你敢和我接吻么?”
既然要疯,不如一起疯。
恰好让她看看,他这张脸,被她雕刻成了什么模样。
厉栀心跳的更快,充满了期待与兴奋。
哪知这薛除浊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出一条手帕,在厉栀一个没注意的时候,自己的手腕居然被他牵引着,绑在了他的脖颈之后。
下一秒,世界归于黑暗。
冰凉的手盖在她的眼睛上,厉栀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连忙挣扎:“你耍赖!我...唔!”
在她说话的间隙,灵活的与他同样冰冷的物什长驱直入,轻而易举的夺走了厉栀所有的呼吸。
她身体发紧,腿脚发软,不受控制的倒下去,彻底沉迷在这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当中。
这个吻和先前梦里的一样,粗暴,没有章法,像是故意在惩罚她。腰上的手越握越紧,厉栀不知怎么的双腿分开,被人提溜在案桌之上。
宣纸,毛笔,墨水等等工具全部被甩在地上,厉栀躺在案桌之上,被迫承接这无法躲避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