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龙华终于睡足醒来,下楼时脚步轻快了不少,脸上也恢复了往日的神采。他走到客厅,看到我和星辞正窝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笑着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自然地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睡了好久,感觉浑身都松快了。”
星辞立刻暂停动画片,凑过来挽住龙华的胳膊,“爹爹,你醒啦!饿不饿?张伯说鸡汤热一热就可以喝了。”龙华捏了捏他的小脸,“有点饿了,闻着味儿就馋了。”
晚饭时,星辞依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给龙华夹他喜欢吃的鸡肉,还不忘叮嘱“爹爹多喝点汤,补补身体”。龙华被他哄得眉开眼笑,一碗鸡汤很快见了底。
吃完饭,星辞主动收拾了碗筷,说要帮张伯分担家务,惹得张伯直夸他懂事。我和龙华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着星辞在草坪上和白白追逐打闹,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温暖的轮廓。
“真好啊,”龙华靠在我肩上,轻声感叹,“这样的日子,就像做梦一样。”我握紧他的手,“不是梦,以后我们都会这样一直幸福下去。”他抬头看我,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嗯,一直幸福下去。”
晚风轻拂,带着草木的清香,远处传来星辞和白白的欢笑声。我低头吻了吻龙华的额头,又轻轻摸了摸他隆起的孕肚,感受着生命的神奇与美好。我说:“老公,你明天要上班吗?明天谁送星辞上学?我ANS的团综已经拍摄结束了,后面暂时只有一些通告要赶,但基本上都在本地,会相对轻松许多。”
龙华想了想,摇摇头说:“我明天也不去公司了,请了几天假,我现在身子较重,也不太想动弹,想好好在家休息,明天,我送星辞上学吧,正好顺路去趟超市,买点你爱吃的水果。”
“那太好了,”我心里松了口气,指尖无意识地在他手背上画着圈,“有你在家陪着,我也能更安心。对了,明天超市要是人多,你别挤,慢慢挑,实在不行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去。”龙华失笑,捏了捏我的脸颊:“知道啦,你老公我又不是小孩子,这点事还办不好?倒是你,明天有通告要跑,记得吃早饭,别太累着自己。”
我乖乖点头,把脸埋进他颈窝蹭了蹭,鼻尖萦绕着他身上清浅的皂角香,心里暖洋洋的。这时星辞抱着白白跑了过来,额头上沁着薄汗,大声喊着:“爸爸!爹爹!你们看我和白白谁跑得快!”白白吐着舌头,尾巴摇得像个小马达,围着我们的藤椅打转。
龙华笑着招手:“当然是我们星辞跑得快啦!不过跑了这么久,是不是该去洗澡睡觉了?明天还要上学呢。”星辞垮了下小脸,却还是听话地点头:“好吧,那白白也要一起洗吗?”“傻小子,白白我等下帮他洗,你快去洗手间,你爹爹正在帮你,放洗澡水。”我揉了揉他的头发,看着他抱着白白噔噔噔跑向浴室,无奈又宠溺地笑了。
一段时间后,龙华扶着后腰,慢慢的走出来,星辞穿着睡衣,蹦蹦跳跳的出来,轻轻吻了吻自家爸爸爹爹的额头,就回到自己的卧室,抱着自己的宝贝玩偶,熊宝宝睡着了,我则是,扶着龙华在沙发上坐下,就带着白白,去浴室,帮他洗澡。
白白似乎很享受洗澡的过程,乖乖地站在浴缸里,任由温热的水流过它雪白的毛发。我一边帮它涂抹沐浴露,一边轻声跟它说着话:“白白今天表现真棒,陪星辞玩了这么久,是不是也累啦?”白白“汪”了一声,甩了甩脑袋,溅起几滴水花,逗得我笑出了声。洗好澡,用大毛巾把它裹起来擦干,白白抖了抖身上的水珠,立刻变得蓬松柔软,像一团雪白的。我把它放到地上,它立刻撒欢似的跑到客厅,在地毯上滚了几圈,然后,蜷在龙华脚边,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我收拾好浴室,走回客厅时,看到龙华正靠在沙发上,轻轻抚摸着晨光的背,目光温柔。“都弄好了?”他抬头问我,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嗯,”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帮他捏了捏肩膀,“累了吧?我们也回房休息?”龙华摇摇头,脸有些红,说:“不要,我想洗澡,还想要那个。”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耳根也跟着热了起来。看着他泛红的脸颊和眼底闪烁的期待,我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道:“你身子重,能行吗?”龙华嗔怪地看我一眼,手却不老实地伸到我腰间,轻轻掐了一把:“怎么不行?小心点就是了……再说,我们都多久没……”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但眼里的渴望却越发清晰。
我心里一软,握住他作乱的手,指尖传来他掌心的微热。“好,”我妥协了,声音带着一丝沙哑,“那我先去放洗澡水,你慢点过来,别滑倒了。”龙华乖巧地点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
我起身走向浴室,心跳莫名快了几分。放好温热的水,又在浴缸里滴了几滴护肤的精油,袅袅的水汽带着淡淡的香气弥漫开来。等我调好水温,转身准备去叫龙华时,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浴室门口,正扶着门框,眼神湿漉漉地望着我。
他身上的家居服松松垮垮的,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孕肚在宽松的衣服下依然显得格外明显,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我走上前,扶住他的腰,“怎么不叫我?自己走过来了。”龙华摇摇头,伸手环住我的脖子,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声音带着蛊惑:“等不及了……”
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浴室里的水汽似乎更浓了。我低头吻住他的唇,小心翼翼地回应着,手轻轻托住他的孕肚,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和里面小生命的悸动。龙华嘤咛一声,身体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完全将自己托付给我。
我抱着他,一步步走进浴缸,让温水缓缓没过我们的身体。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手指在我背上轻轻划着。“老婆……”他低低地唤我,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嗯?”我吻着他的发顶,耐心地回应。
“爱你。”他轻声说,像是在说一个秘密,又像是在宣誓。我心头一震,收紧了手臂,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我也爱你,很爱很爱。”
浴缸里的水轻轻晃动着,精油的香气和他身上的气息混合在一起,让人沉醉。我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孕肚,动作轻柔地帮他清洗着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带着珍视与爱意。龙华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服务,时不时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哼,像只慵懒的猫。
洗完澡,我用大浴巾将他裹起来,抱回到卧室的床上。柔软的被子覆盖在身上,隔绝了外界的微凉。我躺在他身侧,手依然轻轻护着他的孕肚。龙华侧过身,依偎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胳膊,呼吸渐渐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