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都闹够了,我就和龙华一起,带着星辞,开车去了附近的超市,买菜去了……到了超市,我说:“老公,中午想吃什么啊?”,龙华想了想说:“走吧,去海鲜区吧,买点剥皮鱼,刚好,想吃红烧鱼了。”,我说:“好,那星星想吃什么?”,星辞说:“爸爸,爹爹,我想吃玉米。”,我说:“那中午在做个椒盐玉米。”,星辞奶奶的说:“谢谢爸爸,爹爹。”。
说话间,我们就到了海鲜区,看着各色各样的海鲜,有些头疼,因为种类太多了,有些让人挑花眼,我们一家三口,这个看看,那个看看,最后,挑了不错的鱼,贝类,虾,让超市里的人,处理好了,用冰冰好后,就去买玉米和青菜了。
等我们把原材料都买完后,又去了零食区,给星辞买了点零食,就拿着食品袋,回家了......回家以后,星辞在客厅里,玩着积木,而我和龙华,就一起,去了厨房,做午饭了。在厨房里,龙华正专注地处理着刚买回来的剥皮鱼,刀刃在鱼身上轻巧游走,将鳞片刮得干干净净。我则把玉米剥成一粒粒的,金黄饱满的玉米粒落在盘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对了,”龙华忽然侧过头,额前的碎发随着动作微微晃动,“下午星辞不是想去公园喂鸽子吗?等吃完饭,我们把碗筷收拾好就去。”我手上的动作一顿,笑着应道:“好啊,正好让他多活动活动,省得在家总惦记着看电视。”星辞在客厅听到我们的对话,立刻兴奋地喊起来:“爹爹!爸爸!我还要带面包屑去喂鸽子!”龙华扬声回了句:“知道啦,等会儿让爸爸给你找个小袋子装面包屑。”
厨房里,抽油烟机嗡嗡作响,却盖不住我们偶尔的交谈声。龙华将处理好的鱼放入盘中,撒上少许盐和料酒腌制,又转身从冰箱里拿出葱姜蒜,细细地切成丝。我把剥好的玉米粒倒进热油锅中,“滋啦”一声,香气瞬间弥漫开来。星辞大概是被香味吸引,抱着他的小狐狸玩偶跑到厨房门口,扒着门框探进小脑袋:“爸爸,玉米好了吗?好香呀。”我回头捏了捏他的小脸:“快好啦,先回客厅玩,饭好了叫你。”他乖巧地点点头,又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红烧鱼在锅中咕嘟咕嘟地炖着,汤汁渐渐浓稠,裹在鱼身上,色泽红亮诱人。椒盐玉米也已经装碟,金黄的颗粒上撒着星星点点的椒盐,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龙华把最后一盘青菜端上桌时,星辞已经迫不及待地坐在了餐椅上,小手拿着勺子敲得碗叮当作响。“慢点吃,没人跟你抢。”龙华无奈地笑了笑,给星辞碗里夹了一块鱼肉,又细心地挑去鱼刺。我看着他们父子俩,心中满是温馨,这样平淡而又充满烟火气的日子,真好。
吃着鱼,闻着鱼香味,还没吃什么,龙华就皱了皱眉,放下碗筷,起身,直奔洗手间,我有些疑惑,对星辞说:“星星,你自己先吃,我去看看你爹爹。”,星辞说:“好。”,然后,我就去了洗手间,一进去,就看到龙华正扶着洗手池,干呕着,我连忙过去,拍了拍他的后背说:“老公,怎么了?突然就干呕起来了。”
龙华抬起头,脸色有些苍白,额角沁出一层薄汗,他摆了摆手,声音里还带着,刚吐过的沙哑:“没事,可能是早上空腹,喝了冰牛奶,胃有点不舒服。”我拿起旁边的毛巾,帮他擦了擦嘴角,指尖触到他微凉的皮肤,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担忧。“真没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他摇摇头,接过我递来的温水漱了口,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缓了缓神:“最近几年,工作繁忙,没怎么按时吃饭,就有胃部了,已经习惯了,我歇会儿就好。倒是你,别杵在这儿了,星辞还在外面等着吃饭呢,鱼该凉了。”
我拗不过他,只好先回到餐厅,星辞正举着勺子,眼巴巴地望着厨房方向:“爸爸,爹爹怎么了?他是不是不喜欢吃红烧鱼呀?”我摸了摸他的头,把挑好刺的鱼肉推到他面前:“爹爹胃有点不舒服,歇会儿就来陪我们。星星快吃,吃完下午才有力气去喂鸽子。”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小口小口地扒拉着米饭,眼睛却时不时瞟向洗手间的门。
过了约莫十分钟,龙华才从洗手间出来,脸色比刚才好了些,只是脚步还有点虚。他在餐桌旁坐下,拿起筷子想夹菜,却被我按住了手:“别吃了,胃不舒服就喝点粥,我去给你煮碗白粥。”他想反驳,却被我用眼神制止了,只好乖乖放下筷子,看着星辞,狼吞虎咽的样子,嘴角牵起一抹无奈的笑。
等我端着温热的白粥出来时,星辞已经吃完了小半碗饭,正捧着玉米啃得香甜。龙华小口啜着粥,胃里的灼痛感渐渐缓解,他看着我把剩下的红烧鱼,打包放进冰箱,忽然低声说:“其实……刚才吐的时候,我好像闻到鱼腥味就犯恶心。”我正收拾碗筷的手一顿,猛地想起什么,心跳漏了一拍——上次星辞在他肚子里的时候,他也是闻不得半点腥味,尤其是海鲜。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就被自己吓了一跳,连忙甩甩头把它压下去。龙华见我愣神,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脸都白了。”我勉强笑了笑,把碗碟摞起来抱进厨房:“没什么,就是在想下午去公园,要不要多带件外套,海边风大。”听着水龙头里,传来的,哗哗的,流水声,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刚才那个荒唐的猜测,像一颗种子落在心田里,悄悄发了芽。
下午去公园的计划,最终还是取消了。龙华说胃还没好利索,想在家歇着,星辞虽然有点小失落,但看到爹爹苍白的脸色,还是懂事地说:“那我们明天再去,喂鸽子好不好?今天在家陪爹爹。”龙华把他搂进怀里,亲了亲额头,眼底满是歉疚。
我把星辞,哄去午睡后,回到客厅,龙华正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眉头却微微蹙着。我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轻轻揉着,他的太阳穴:“还难受吗?”他睁开眼,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好多了,就是有点困。”说着就把头搁在我腿上,像只寻求安慰的大型犬,不一会儿就呼吸均匀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