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昂对于如何让雄虫开心。
还是只会那一招。
只见他放下傅年给他带的饭菜。
膝盖就开始向地面越靠越近。
傅年连忙把他扶起:“怎么了?”
里昂:“让雄主不高兴,请雄主责罚。”
傅年打开饭盒,让里昂吃着。
傅年解释道:“和你没关系。”
傅年:“是特兰德太恶心了。”
里昂不确定傅年是不是真的不对自己生气。
因为在虫族,雌虫的清白是十分重要的。
傅年虽然比其他雄虫都宽容大度的多。
万一他也在乎这些呢,里昂想。
但是饭菜的香味又实在吸引虫。
明明还在小心翼翼打量傅年的表情。
饭盒盖子刚打开。
里昂的注意力明显被分散了好多。
傅年看着觉得里昂着实可爱:“好了,吃吧。”
里昂看到傅年恢复往日的温和模样,才放下心来。
依旧是两荤两素,下层还有一份汤菜。
不得不说,经过这几天的投喂。
里昂已经无法接受食堂的饭菜了。
没有什么味道的营养剂也没什么乐趣了。
还是傅年做的饭菜更加让虫有享受食物的兴趣。
傅年虽然在雌虫眼里,是做了件好事。
但在特兰德眼里,就是威胁高级雄虫。
再加上围着他的那群雌虫、雄虫等虫证(人证)。
傅年还是受到了惩罚。
不过惩罚的内容是和之前打了兰尔德几巴掌的内容一样。
就是做社会公益。
在安纳塔军校。
雄虫的社会公益活动就只有几项。
刨去和课表安排冲突的。
就只剩下了去医务室免费帮工。
傅年想起医务室的那个老雌虫。
头都是大的。
里昂:“抱歉雄主,不如我替您受罚。”
为了雄虫的身心健康。
就算是处罚,也是可以由自己所娶的雌虫代受。
不过处罚就严重的多。
例如,傅年如今只是需要完成三周的社会公益工作。
若是里昂代受,那就是三周的前线战场了。
傅年可不想好不容易关系有所缓和。
又和老婆分开。
傅年摇摇头:“不用,本来就是我做的,那就我自己受罚。”
想来没有医师资格证,医务室的伙计也不会太忙。
至少傅年在看到医务室仓库里那满满当当的药剂之前,是怎么想的。
老雌虫:“你的工作,就是把这些药剂归纳整理。”
老雌虫大概是傅年见到过恐雄症比里昂还严重的唯一一只虫了。
吩咐完傅年,他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
好不容易收拾完,轮到午休。
傅年才能出来坐在医务室的凳子上歇歇。
一想到自己三周周末都要干这件事。
傅年就有些无奈。
不过做了事,总要承担后果。
下次还是找个没虫没监控的地方,再教训那群没脑子的雄虫吧。
正在傅年发呆的时候。
一只雌虫来到了医务室。
看起来伤势很严重。
伤口一直在流血,就算用干净的布块捂着也无济于事。
可惜此时的老雌虫又不在。
受伤的雌虫:“阁下您安,纳赛尔医师不在吗?”
原来老雌虫的名字叫纳赛尔。
傅年:“他不在,你先坐下,伤口有些深。”
傅年:“没事,我先帮你包扎吧。”
傅年当年在战场征战时,大概学习了急救的包扎手法。
再加上刚刚为了整理药剂,多多少少知道了每种药剂的用途和使用方法。
总不能让这只受伤的雌虫就这么流着血等老雌虫回来。
但是那只受伤的雌虫怎么敢接受雄虫的帮助。
傅年看他脸色越发苍白,只能强硬地让他坐下。
自己则准备好纱布、药剂等处理伤口的必备品。
傅年:“你一只手不好操作,纳赛尔一时半会回不来。”
傅年:“且相信我不会给你治残的。”
雌虫其实想说,残了也没事。
按照军雌的恢复能力,只是多疼几天的区别。
但他看到傅年认真为他上药包扎的模样,还是没有将心里的想法说出口。
傅年包扎得认真。
全然没看见医务室外探出来的一个个脑袋。
也没看见受伤雌虫越来越红的脸颊。
傅年包扎的技术确实很好。
用药也是对症。
再加上军雌逆天的恢复能力。
刚刚还脸色苍白的雌虫,现在已经可以满脸羞涩地盯着手上那工整的纱布看了。
雌虫:“多谢阁下。”
傅年:“不用谢。”
雌虫:“当时阁下的言论我们都有所耳闻。”
雌虫:“今日看见您,才知道您确实会说出那样的话语。”
傅年一开始挺开心的。
毕竟他说那话就是为了多多少少能够启发雌虫。
让他们不要再自己看低自己
现在这只雌虫的反应说明,还是有不少能够听懂的。
另外嘛,人,就算变成虫,被其他虫夸奖了,也是会高兴的。
不过下一秒他就不是很高兴了。
因为那个雌虫继续说道:“所以你有考虑娶雌侍吗?”
雌虫:“我叫艾伦,是第七军团的。”
艾伦:“我愿意成为您的雌侍!”
门口的雌虫们也骚乱起来。
虽然傅年的等级低。
但是傅年是少数尊重雌虫的雄虫。
这样的雄虫可遇不可求。
如今学院里面有一个。
当然要把握机会。
艾伦第一个这么说。
给他们打了个头。
一个二个全都开始了。
医务室窄小的门被围的水泄不通。
幸好雄虫保护法还在,他们不敢随意进入有雄虫的封闭空间。
不然小小的医务室,可站不下那么多虫。
乱糟糟的声音被一道呵斥止住了:“一群乱发*的东西!”
果然是纳赛尔回来了:“还不滚回去上课!”
纳赛尔:“小心我告诉你们主教官!”
一群雌虫这才散了。
艾伦:“麻烦您考虑考虑!”
然后也出去了。
纳赛尔先是看了眼傅年整理的药剂。
发现整整齐齐,甚至是按功效分好类的。
满意地点了点头。
纳赛尔:“别理他们,到时候在对抗赛上被里昂揍几顿就老实了。”
纳赛尔不仅看到了傅年整理的药剂,也看到了傅年帮艾伦包扎的伤口。
以及刚刚那些雌虫其实已经有些冒犯傅年了。
傅年却没有生气,也没有告诉雄保组织。
甚至有些局促。
纳赛尔就对傅年有所改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