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出什么事了?怎么无精打采的?”
这么多年以来,张福生还是第一次看见老爸这么落寞。
“哎,别提了,我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误,被直接调职到了少年宫,担任主任。”
张大志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说道。
张福生眉头一皱,这件事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自己老爸在轧钢厂厂长这个职务上,也算是尽职尽责,没想到突然就被拿下了?
当然,也不能说是被拿下。
毕竟他没有锒铛入狱,只不过换了一个工作。
张福生安慰张大志,准备明天和他去sw了解一下情况。
不过在张福生看来,老爸能在风暴来临之前,调去相对清闲的少年宫,也是好事,毕竟在那里,能远离风暴事端,安心的待下去。
王春文则有不同的看法。
“少年宫好啊,你在那里当主任,正好方便未来给福生看孩子。”
王春文倒是认为张大志调去少年宫当主任是件好事。
工作轻松,每天过得很清闲。
这样张大志就有很多时间去做别的事情。
当然,也主要是张大志之前担任轧钢厂厂长的时候,也没给家里捞什么好处,而且工作还累。
提起看孩子这件事,张大志立马开始询问张福生什么时候和李春结婚。
“你们俩的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结婚要个孩子了。”
王春文也说道:“你们要是怕工作忙,没时间照顾孩子。
那孩子生下来交给我们俩就行。
我们帮你带。”
“爸,妈,你们怎么又谈起了这事?李春现在还没毕业呢!”
张福生无奈的说道。
张大志卸任轧钢厂厂长,调去当少年宫主任的事情,很快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张翠花从贾东旭嘴里听到以后,天都塌了。
“什么?我们张家这么快就垮台了?”
本来张翠花还准备硬攀张家亲戚,以后捞点好处。
现在完全就没必要了,张家已经垮了,以后哪怕是跟着张大志,也没什么好处可以拿。
于是她果断的与张家切割,宣布从此以后,她的张家,和张大志的张家不是一家。
“东旭啊,我们贾家以后就靠你了,你是我们贾家的唯一希望。”
贾张氏叮嘱道。
“妈,你放心,我肯定好好表现。”
贾东旭现在也很高兴,自己偷东西的事情,就再也没人追究了。
隔天一大早,张福生陪同父亲出门了,正好遇到了易中海也要出门。
双方寒暄了一下。
易中海调侃道:“老张,你现在去了少年宫,需要这么早去上班吗?
陪孩子玩,没必要这么早去。”
张福生则反问道:“易大叔,你一大早去哪里?”
“呵呵,有点事。”
易中海老奸巨猾,也没说自己要去干什么。
张福生也没继续追问,陪同老爸一大早去了sw找领导询问情况。
张大志亮明身份,结果警卫不让他进去。
最后还是张福生说了自己的身份,警卫进去通报,两个人这才进去。
两个人被带到了一间办公室,sw的领导亲自来接待他们。
张大志询问自己被调职的原因。,
“这件事,还是你组织轧钢厂困难职工,去开荒种地惹出来的。”
“这不是好事吗?而且当初sw开会通过了?”
张大志不解的问道。
“当时确实是通过了,但是有人举报,说你在培养地主,把问题反映到了更上面。
上面施压,所以你们开荒种地的事情,很快要被叫停。
至于你,本来是准备调回车间,进行工人再教育的。
但是怕影响到张福生同志的形象,所以才破例把你调入少年宫当主任。”
事情是搞明白了,有人举报,导致的这件事。
同时张大志也一阵心灰意冷。
他全心全意为厂里的工人办事,居然落得一个差点再回车间的下场。
要不是自己的儿子张福生足够优秀,恐怕他现在又要回去当钳工了。
“哎,行吧。”
张大志也接受了命运,在张福生的陪同下离开了sw。
张福生安慰道:“爸,没事,去少年宫也不错。
工作清闲,福利待遇也不错,以后你就不用操心了,就当提前退休了。”
“好吧,托了这个举报者的福,我也算是提前退休了。
只是可惜了,开荒种田的事情要被叫停了。”
张大志遗憾的说道。
张福生也很无奈,这可能就是大势所趋吧。
另一边,易中海在街道办找到了王主任,跟她谈起了四合院联络员的轮换。
“王主任,他们三个联络员都当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应该顺从民意,重新选举一次。
不能他们当了联络员,就要当一辈子吧。”
可怜的刘海忠和闫埠贵,两个人都被易中海给卖了。
易中海想当这个联络员,都快想疯了。
毕竟他曾经就是。
现在,为了自己有机会当联络员,他直接要求重新举行选举。
同时,为了筛除强大的竞争对手,他还特意提到了张福生。
“张福生因为工作性质,几乎都不在四合院里。
他要是当上了联络员,也没时间全心全力为院里的邻居办事,所以他没有资格参加选举。”
这个理由,非常的合理,哪怕是王主任也挑不出理来。
于是她就同意了。
“行,过两天我就去四合院宣传一下,重新选举联络员这件事。”
“谢谢王主任,王主任你太好了。”
当天晚上,易中海回到四合院以后,立马找到了闫埠贵、刘海忠还有贾张氏、贾东旭。
五个人凑在一起,易中海说了四合院联络员重新选举的事情。
闫埠贵和刘海忠大惊,他们居然也要重新选举,纷纷责怪易中海,是不是他搞的鬼。
易中海自然是否定,他说是王主任认为他们几个当联络员太久了,为了更好的为街道办办事,必须重新选举。
让有能力的人上去,没有能力的人下来。
“老闫,老刘,你们有什么可担心的。
咱们相互合作,那联络员还是不是我们几个的。”
闫埠贵和刘海忠一听,确实是这样。
整个四合院的住户,除了张家以外,几乎都和他们几家有着比较好的关系,能够团结在一起。
结果贾张氏平地一声惊雷。
“这个联络员,为什么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