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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初春,洛杉矶漫威影业的会议室里,阳光透过百叶窗落在摊开的《钢铁侠2》分镜头脚本上,每一页都画满了红色标注——托尼·斯塔克的战甲新形态“马克V”的组装步骤、与鞭索的车间对决动线、神盾局特工首次登场的镜头角度,韩未平的笔迹密密麻麻,却透着一丝疲惫。桌角堆着三份待处理的文件:《奇异博士》雪山戏份重启计划、《美国队长》终极彩蛋补拍方案、dc收购谈判的最新框架协议。他揉了揉眉心,拿起手机给助理发消息:“帮我推了下午的dc会议,先盯紧工业光魔那边的符文特效进度。”

《钢铁侠2》的分镜头脚本耗时三个月完成,韩未平几乎每天只睡四小时——既要兼顾《奇异博士》的筹备,又要跟进《美国队长》的补拍,还要应对华纳关于dc收购的拉锯谈判。当脚本最终定稿时,他清楚自己无法同时执导这部电影:“钢铁侠需要一个能专注于‘托尼的挣扎’的导演,而我现在的精力太分散。”

寻找导演的过程并不顺利。韩未平拒绝了几位好莱坞资深导演,他们要么想把电影改成纯特效大片,要么希望削弱托尼的内心戏。直到3月的一场独立电影人聚会上,他遇到了刚凭借《电锯惊魂》崭露头角的温子仁。

聚会在洛杉矶一家小众影院的阁楼里,灯光昏暗,墙上挂着黑白电影海报。温子仁穿着简单的黑色卫衣,正和朋友聊《电锯惊魂》的剪辑细节,提到“用封闭空间制造压迫感”时,眼睛发亮。韩未平主动走过去,递上一杯威士忌:“温导,《电锯惊魂》里‘reverse bear trap’的镜头,你用特写和音效把紧张感拉满,太绝了。”

温子仁愣了一下,随即认出他:“韩导!我是你的粉丝,《钢铁侠》的战甲组装戏,我看了五遍,那种‘技术与人性’的平衡,太打动我了。”两人越聊越投机,从《电锯惊魂》的心理惊悚,到《钢铁侠》的英雄救赎,韩未平突然拿出《钢铁侠2》的分镜头脚本:“我有个不情之请,这部电影,我想交给你导。”

温子仁接过脚本,指尖划过页面上托尼与佩珀的对手戏分镜——韩未平在旁边标注:“这里托尼的眼神要带点逃避,他怕佩珀发现自己反应堆的副作用,既要装轻松,又藏不住疲惫。”再翻到鞭索登场的镜头,画着车间里火花四溅,标注着“用手持镜头,让打斗更粗粝,体现反派的野蛮与托尼的狼狈”。

“韩导,你这分镜不是‘脚本’,是‘角色心电图’啊。”温子仁抬头,眼神里满是兴奋,“托尼的挣扎,鞭索的复仇,还有神盾局的介入,你把‘英雄的代价’藏在每一个镜头里。我之前拍《电锯惊魂》,讲的是‘选择与代价’,和这个内核太像了!”

韩未平笑了:“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我不要‘更大、更炫’的续集,我要让观众看到托尼的脆弱——他明明反应堆快害死自己,却还要装成没事人;他想保护所有人,却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你擅长用细节放大情绪,这正是《钢铁侠2》需要的。”

其实还有个原因韩未平并没有说:好莱坞一直以来都歧视华人。温字仁和他都是大夏血脉,自然对他有一种亲近感。

当天晚上,温子仁就给韩未平发了邮件,附上自己对《钢铁侠2》的补充构思:在“托尼失控派对”戏份里,加入“他打碎镜子,却不敢看镜中自己”的细节;鞭索的武器设计,加入“生锈的金属质感”,暗示其“被抛弃的命运”。韩未平看完,立刻回复:“就这么定了,你放手拍,我只提一个要求——别丢了托尼的‘烟火气’。”

2004年4月,韩未平接到基努·里维斯的电话时,正在敦煌盯着特效团队调试“东方符文”。“韩,我妹妹的化疗结束了,恢复得很好,我现在就去雪山找你。”电话里的声音带着释然,韩未平能想象到基努嘴角的笑容。

一周后,基努出现在喜马拉雅山的拍摄基地,穿着之前的棉麻长袍,手里多了一个布包——里面装着金画的“星空图”,画着一颗标注“詹妮弗”的星星。“我妹妹说,让奇异博士也能看到她的星星。”基努把画递给韩未平,两人站在雪山下,远处的峰顶覆盖着白雪,阳光洒在上面泛着金光。

重启拍摄的第一场戏,是“奇异博士在雪山领悟悬浮术”。基努站在雪坡上,穿着单薄的法师袍,寒风把他的头发吹得凌乱。韩未平喊“开始”后,基努闭上眼睛,慢慢抬起手臂——他没有立刻做出“悬浮”的动作,而是先深呼吸,肩膀微微放松,仿佛在感受风的方向。这个即兴的细节,让奇异博士的“魔法”少了几分玄幻,多了几分“与自然共生”的东方韵味。

“停!完美!”韩未平喊卡,走过去递给基努一杯热可可,“你现在的状态,比之前更松弛了。”基努笑着点头:“陪妹妹治病的这几个月,我想通了很多事——奇异博士的魔法不是‘控制’,是‘接纳’,就像接纳生活里的不完美。”

特效团队也迎来了突破。之前困扰已久的“东方魔法”视觉呈现,终于找到突破口——他们将敦煌壁画中的飞天飘带,转化为动态的符文轨迹。当奇异博士施展“悬戒开门”时,符文不再是西方的几何图形,而是像水墨一样在空气中晕开,淡蓝色的线条勾勒出飞天的轮廓,门打开的瞬间,符文化作光点消散,像极了敦煌壁画中的“飞天散花”。

韩未平特意请来了书法家用狼毫笔书写符文,“毛笔的笔触有粗细变化,能让符文更有生命力”。拍摄“奇异博士与古一法师对决”的戏份时,杨紫琼的太极动作与符文轨迹完美契合——她抬手时,符文顺着手臂流动;转身时,符文在身后形成扇形的屏障。基努跟着杨紫琼学了几周太极,拍摄时,他的动作虽然不如杨紫琼娴熟,却多了几分“初学者的认真”,正好符合奇异博士“初窥魔法门径”的状态。

有场戏是奇异博士在雪山洞穴中看到“未来幻象”,韩未平让道具组在洞穴里挂满了微型的敦煌壁画复制品,幻象出现时,壁画上的图案与符文重叠,暗示“魔法与历史的联结”。基努看着墙上的壁画,眼神里满是敬畏,轻声说:“原来魔法不是凭空出现的,是从历史里长出来的。”这句话被韩未平完整保留,成了奇异博士的核心台词之一。

看着披着红披风的基努里维斯,韩未平很满意。这才是真正的钻石级影星,与他相比,卷福算得了什么!

《黑客帝国》之后,基努里维斯由于未婚妻的离世以及妹妹的病,一直都很消沉,经常被媒体拍到在家上和流浪汉坐在一起聊天。基本上游离于主流影视圈之外。

“他的这种状态,倒是非常符合约翰·威克的心境。”韩未平喃喃自语。

“你为了什么想要活下去?约翰?”

2004年5月,《美国队长》终于完成所有补拍,汤姆·克鲁斯在洛杉矶比弗利山庄的别墅里举办了盛大的杀青宴。宴会上,艾米丽·劳伦斯拿着初剪版的《美国队长》,给韩未平、唐尼等人放映片尾彩蛋——史蒂夫在神盾局的办公室里,打开“复仇者计划”的文件,屏幕上闪过钢铁侠、雷神、奇异博士的剪影。“等《钢铁侠2》和《奇异博士》上映,我们就能启动复仇者联盟的筹备了!”艾米丽兴奋地说。

唐尼拍着韩未平的肩膀:“没想到你真的把美国队长和钢铁侠串起来了,下次我要在《钢铁侠2》里加个‘吐槽美国队长老古董’的台词。”

韩未平笑着点头,目光却被角落里一个身影吸引——一个穿着黑色小礼裙的女孩,手里端着酒杯,有些拘谨地站在人群外,正是斯嘉丽·约翰逊。

“嗷,法克!那是黑寡妇!”

彼时的斯嘉丽刚凭《迷失东京》获得金球奖提名,却还没真正闯入好莱坞主流视野,在星光璀璨的杀青宴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盯着韩未平的方向,眼神里带着期待,却又不敢上前。

韩未平主动走过去,递上一杯香槟:“斯嘉丽小姐,我很喜欢《迷失东京》,你演的夏洛特,那种孤独又倔强的感觉,太打动人了。”

开玩笑,我可是你的粉丝。韩未平心想。

这应该是他前世那个年代在大夏辨识度最高的好莱坞女星了。

光是洗澡水的梗就无人不知。

斯嘉丽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紧张感少了大半:“韩导,我是你的粉丝,《钢铁侠》我看了四遍,托尼·斯塔克的救赎,还有佩珀的坚定,都让我觉得‘英雄’可以很真实。”

她顿了顿,鼓起勇气说:“其实我今天来,是想问问您,有没有适合我的角色……我不想只演‘文艺片里的孤独女孩’,我想挑战更有力量的角色。”

韩未平看着她的眼睛——清澈却透着一股韧劲,像极了他脑海里“黑寡妇”的形象:不是传统的“性感特工”,而是有故事、有锋芒,却又藏着脆弱的女性。

他突然想起《钢铁侠2》里还没定的“神盾局特工娜塔莎”角色,笑着说:“我正好有个角色,叫娜塔莎·罗曼诺夫,是神盾局的特工,聪明、冷静,还有点小腹黑,你愿意试试吗?”

斯嘉丽的眼睛瞬间亮了,手里的酒杯差点没拿稳:“真的吗?我愿意!我可以立刻开始准备,学格斗、练俄语……”

韩未平笑着打断她:“不用急,先看看剧本。这个角色的核心不是‘能打’,是‘清醒’——她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如何在复杂的局面里保持初心,就像你演的夏洛特,只是更有力量。”

看着斯嘉丽有些茫然的样子,韩未平笑了。

这个时候的她还是个小女孩儿,还没有后来那么不可一世的成熟女王范儿。

她是童星出身,很早就出来拍戏,和《教父》的导演有那么点远亲关系。

她在片场的作风一贯都是口无遮拦,出口成“章”,和大表姐一样。

现在那么局促的样子,明显是被他的巨大名导光环震慑住了。

“走吧,我们过去喝两杯。”韩未平一指旁边的吧台。

斯嘉丽紧紧跟上。

韩未平给她倒了一杯香槟,看着斯嘉丽一副准备受教的样子,笑道:“斯嘉丽,你有男朋友吗?”

斯嘉丽诧异。

“是这样,这个角色,要求是一副……怎么说呢,钢铁侠垂涎她的美貌,而她则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是吗?”斯嘉丽问道。

“是的。她喜欢绿巨人那种款式的,太小了不过瘾。”韩未平严肃道。

斯嘉丽哈哈大笑,“韩,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

艾米丽遥遥看着自己老板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看着一个性感的小女孩儿,不禁哑然失笑。

当晚,韩未平就把《钢铁侠2》的部分剧本发给了斯嘉丽。斯嘉丽连夜看完,回复了一条长长的消息,里面写满了对娜塔莎的理解:“她的‘冷’是保护色,就像托尼的战甲,其实内心很在意身边的人。”韩未平看着消息,嘴角上扬——他知道,自己找对了黑寡妇的扮演者。

《钢铁侠2》定档、《奇异博士》拍摄顺利、黑寡妇人选确定,韩未平的漫威宇宙版图逐渐清晰,这让好莱坞最大的经纪公司cAA动了心思。2004年6月,cAA总裁理查德·洛夫斯坦派副手马克·哈里斯找到韩未平,提出“全产业链打包服务”:cAA负责为漫威宇宙签约独家演员(包括唐尼、汤姆·克鲁斯、斯嘉丽等)、对接全球融资渠道、把控衍生品开发,条件是韩未平将漫威影业的5%股份质押给cAA,且所有项目的演员人选需经cAA同意。

马克·哈里斯坐在韩未平的办公室里,递上厚厚的合作方案:“韩导,有了cAA的资源,你的漫威宇宙能少走十年弯路。我们可以让斯嘉丽成为一线女星,让汤姆·克鲁斯的美国队长系列票房翻倍,甚至帮你搞定dc的收购谈判。”

韩未平翻着方案,眼神越来越冷:“马克,我需要的是合作伙伴,不是‘控制者’。漫威的核心是创作自由,演员的选择、剧本的走向,都应该基于故事本身,而不是资本的利益。如果质押股份、让cAA决定人选,漫威就不再是‘我的宇宙’,而是‘资本的玩具’。”

他当场拒绝:“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签。我宁愿慢一点,也不想让漫威失去灵魂。”马克·哈里斯脸色难看,丢下一句“你会后悔的”,转身离开。

半个月后,《好莱坞报道者》突然刊登了一篇匿名报道,标题刺眼——《韩未平与港岛邓姓黑帮大佬过从甚密,漫威宇宙资金来源存疑》。文中称,韩未平与“港岛黑帮头目邓之龙”来往密切,漫威影业的部分资金来自“不明渠道”,甚至暗示《钢铁侠》的海外发行涉及“黑帮运作”。

报道一出,立刻引发轩然大波。华纳兄弟趁机暂停了dc收购的谈判,部分赞助商也发来问询函。助理焦急地找到韩未平:“要不要发声明澄清?邓先生那边也打来电话,说要起诉媒体。”

韩未平却很平静,他给邓之龙打了个电话:“邓兄,谢谢你的好意,不用起诉,清者自清。”邓之龙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沉得住气。正好,我捐给敦煌研究院的文物修复基金明天启动,你一起出席,让媒体看看我们‘黑帮大佬’是在做什么正事。”

数日后,韩未平和邓之龙一起出现在敦煌研究院的捐赠仪式上,两人一起为“飞天壁画修复项目”揭幕。邓之龙公开表示:“我和韩导是朋友,也是合作伙伴,我们一起做的都是文化保护、公益捐赠的事,所谓‘黑帮’,纯属无稽之谈。”现场的媒体拍下两人与研究员交流的照片。

韩未平心里清楚,他跟cAA的梁子算是结下了。这只是cAA的第一招而已。

邓之龙确实是黑帮大佬,港岛无人不知。古田勒以前在外面混的时候,偶像就是邓之龙。

邓之龙仪表堂堂,连周闰发站在他身旁都黯然失色。

《英雄本色》当年在港岛火了之后,邓之龙强势找向家要周闰发出演他公司的电影,向家都不敢不给。

这人素来仗义,曾在肥姐的追悼会上大骂郑秋负心薄幸。

韩未平对他一直观感都不错,之后也会继续合作。

2004年夏,《钢铁侠2》在洛杉矶开机,温子仁带着唐尼、斯嘉丽投入拍摄;《奇异博士》的雪山戏份接近尾声,基努的表演越来越松弛;《美国队长》进入后期剪辑,艾米丽在彩蛋里加入了“黑寡妇监控钢铁侠”的镜头。

韩未平站在《奇异博士》的片场,看着基努饰演的史蒂芬·斯特兰奇在雪山之巅张开双臂,符文在他身边流转,像敦煌壁画中的飞天环绕。远处的对讲机里传来温子仁的声音:“韩导,托尼和娜塔莎的对手戏拍完了,你一定来看看,斯嘉丽可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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