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不洗脸?你看你脸上又油又脏,纸条都粘住了。” 鸣人无辜地耸耸肩,还给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不过你可要坚持下去啊,男子汉大丈夫,奥利给!”
“敲你吗!你不是男的吗?凭什么你能撕?” 佐助彻底 “红温” 了,差点没把枕头砸过去。
鸣人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嘴角,夹着嗓子装淑女:“银家也可以是女孩子啦~哥哥们要让着人家嘛~”
这矫揉造作的样子,直接把佐助和小樱干沉默了,两人同时捂住嘴,发出 “呕” 的干呕声,异口同声地喊:“你滚远点!死变态!”
鸣人不屑地 “切” 了一声,倒头就躺在自己的睡袋里,没两分钟就打起了呼噜。
深夜的帐篷里,佐助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毫无睡意。他不是因为在死亡森林里需要保持警惕,也不是因为神秘事件导致失眠,纯粹是被鸣人的呼噜声折磨得快疯了 —— 那呼噜声时而像闷雷滚滚,时而像电钻钻眼,最离谱的是,鸣人还会突然 “哼” 一声,然后半天不出气,吓得佐助以为他憋死了,结果下一秒又 “呼” 地一声喷出一口气,音量比之前还大。
“你妈波的…… 打呼噜就算了,还带憋气的……” 佐助在心里骂道,“你将来最好也这么折磨雏田!这呼噜声和电钻一个样,是想把帐篷顶钻破吗?”
更让他崩溃的是,睡在他另一边的小樱,睡姿比大汉还豪放,四肢摊开,把睡袋蹬得乱七八糟,嘴里还嘟囔着 “佐助君…… 抱抱……”,时不时磨牙 “咯吱咯吱” 响,偶尔还会放个屁 —— 那味道,带着一股浓郁的萝卜味,简直是生化武器。
佐助默默地流下两行清泪,心里涌起一股绝望:他怎么都没想到,中忍考试最困难的不是敌人的强大,不是抢夺卷轴的凶险,而是队友这种 “无声的折磨”。他甚至开始怀念以被香磷纠缠讲睡前故事的日子,至少那时候不用忍受呼噜、磨牙和萝卜屁的三重攻击。
他侧过身,用被子捂住头,试图隔绝噪音和异味,可根本没用。就在他快要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时,帐篷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佐助瞬间绷紧神经,以为是其他小队来偷袭 —— 结果脚步声停在帐篷门口,来得是卡卡西。
三代听了红豆的汇报,虽然老头子也觉得鸣人就是在胡扯,但是还是让卡卡西去找一下鸣人他们看看,于是乎就传来了:“鸣人?佐助?小樱?你们睡了吗?三代大人让我来看看你们……”
佐助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刚想喊 “卡卡西老师救我”,帐篷的帘子刚刚掀起,一股子胳肢窝夹杂着隔夜发霉的洗脚水的臭味就传了出来,卡卡西要不是戴着面罩当场就敢死给你看。
卡卡西:“……” 他默默转身离开,心里嘀咕:(看来这三个家伙过得挺好,我还是别打扰他们了。)
帐篷里,佐助看着鸣人翻了个身,呼噜声更大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 看来今晚,他只能在呼噜、磨牙和萝卜屁的 “交响乐” 中度过了。
清晨的死亡森林裹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白雾,树叶上凝聚的露水顺着叶脉往下淌,滴在地上溅起细小的水花。远处的蝉鸣刚拉开序幕,帐篷里就传来鸣人中气十足的嚎叫:“傻子 gay!你昨晚是不是吃了三斤黄豆配大蒜?磨牙跟啃石头似的,放屁能把裤衩子蹦烂!我一晚上没睡好,你看看这帐篷里的味儿 —— 不知道的还以为闯进来个移动马桶!”
佐助顶着堪比熊猫的黑眼圈坐起来,眼睛红得像刚开了三勾玉写轮眼,脸色憔悴得仿佛和女鬼不可描述的大战了三天三夜。他盯着鸣人,眼神里想刀人的样子藏都藏不住,要不是打不过,早就拔刀和鸣子来场酣畅淋漓的击剑了。
鸣人瞅见他这副 “被榨干” 的模样,嘴角一抽,突然换上一副过来人的沧桑表情,伸手拍了拍佐助的肩膀:“年轻人啊,要懂得节制!太过放纵自己可不是好事,你瞧这肾虚的模样,唉…… 还没成年就这么折腾,迟早得废掉。”
“你妈波的!” 佐助气得嗓子都哑了,“昨晚是谁打呼噜跟开电钻似的?是谁半夜差点把脚伸我嘴里?还好意思说我!”
鸣人理直气壮地掀开帐篷门帘:“我那叫睡眠质量好!你这磨牙放屁的,纯属生活习惯差。” 他走到外面伸了个懒腰,深吸一口带着湿气的空气,感叹道:“还是外面的空气清新,比帐篷里的生化武器强多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小樱洗漱完回来,头发湿漉漉的,脸上还带着水珠,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鸣人脑子里瞬间闪过一堆不健康的画面,凑上去压低声音:“樱哥啊,不是我说你,没成年就跟傻子 gay 在帐篷里‘搞事情’,对身体不好的。”
“什么啊?我和佐助君怎么了?” 小樱一头雾水,手里的毛巾都停在了半空中。
鸣人一脸 “我都懂” 的鄙夷,还故意朝帐篷方向努了努嘴:“你俩也不挑地方,我就在旁边躺着,居然都能干出那种事!瞧瞧你把佐助折腾的,跟被人偷偷割了腰子似的,黑眼圈都比007的码农严重。”
小樱的脸一瞬间就红透了 —— 她以为鸣人是说自己昨晚磨牙放屁,折腾得佐助没睡好,赶紧小声嘴硬:“要你管!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睡成小猪仔似的雷打不动?”
鸣人更鄙夷了,直接把帐篷递过去:“得了,这帐篷送你们当‘爱巢’吧,快带着你的‘伤员’走吧!” 他心里嘀咕:(小小年纪不学好,佐助这小子算是废了。)
佐助和小樱被鸣人说得莫名其妙,却也懒得辩解,只能跟在他身后往森林深处走。刚走了不到十分钟,前方的树丛突然 “哗啦” 一声响,三个穿着音忍制服的人跳了出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