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晚点出来一趟,我给你拿十斤玉米面。”
“真的?太谢谢您了!”
秦淮茹顿时眉开眼笑。
“甭客气!”
易中海摆摆手回屋了。
这下可把秦淮茹乐坏了,又能省下一笔钱。
有了易中海的资助,总算不用发愁贾家断粮了。
走了个傻柱,又来个易中海。
想到这儿,她心情立刻舒畅了不少。
......
夜深人静时,秦淮茹看了眼熟睡的两个闺女。
裹上件薄外套,轻手轻脚出了门。
月光下,她悄悄来到院里。
“一大爷!”
易中海已经在等着了。
“给,十斤玉米面拿好。”
递粮食时,两人的手不经意碰了一下。
“太感谢了!要不是您帮忙,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秦淮茹抱着玉米面连连道谢。
“街坊邻居的别见外。
你又要上班又要带俩孩子,不容易。”
“往后有困难尽管开口。”
易中海拍了拍她的肩膀。
“真是太谢谢了!”
“这钱拿着,给孩子们买点肉补补。”
他说着掏出一张大团结塞过去。
“不行不行,玉米面已经很贵重了,哪能再要您的钱!”
嘴上推辞着,心里却是另一番盘算。
两人因为十块钱在院子里拉扯着。
后院。
林远起夜去厕所,刚走几步就听见中院有动静。
他慢慢走过去,看见秦淮茹和易中海正拉拉扯扯,两人的手还握在一起。
“易中海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对一个寡妇起了心思!”
林远心中暗想。
他摇了摇头,难道院里男人都对寡妇情有独钟?贾东旭才走没多久,秦淮茹就和易中海勾搭上了。
两人手还紧握着不松开。
一汏妈要是知道这事,估计得气得够呛。
“你就拿着吧,十块钱又不多!”
易中海紧紧抓着秦淮茹的手,非要她收下钱。
“啧啧,这老东西真不要脸,都上手了。”
林远想着,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得给易中海“宣传”
一下。
大半夜借着送棒子面的名义对寡妇动手动脚,不得让全院都知道?
“你们在干什么?”
林远突然一声怒喝,吓得两人一个激灵,赶紧松开手。
秦淮茹慌忙把钱攥紧。
“一汏爷、秦淮茹,我可都看见了,你们这是搞破鞋!”
“没、没有的事,你别瞎说!”
秦淮茹结结巴巴地说,心里慌得很。
“林远,我就是给秦淮茹送点棒子面,你误会了!”
易中海也急忙解释,往后退了几步。
他心里直打鼓:怎么偏偏被林远撞见了,这下麻烦了。
“送棒子面?一汏爷,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大半夜送什么棒子面?”
林远眯着眼睛盯着他们,明显看出两人的慌乱。
“真是送棒子面,你误会了!”
秦淮茹把棒子面拿给林远看。
“我明明看见你们手都握在一起了,还想狡辩?就是在搞破鞋!”
林远提高嗓门喊道。
这种蹩脚借口谁会信?半夜不睡觉,说是送棒子面,手却在那儿摸来摸去。
“不是的,一汏爷真是来送棒子面的,你误会了!”
秦淮茹急得直跺脚。
几人的谈话声惊醒了院里的邻居,各家各户陆续亮起了灯。
大伙快出来看啊,易中海和秦淮茹在搞不正当关系!
林远见状立即高声呼喊起来......
随着林远的喊声,整个院子顿时灯火通明,邻居们纷纷走出家门。
易中海和秦淮茹顿时慌了神,心里恨透了林远。
一大妈听到动静匆忙跑出来,满脸难以置信。
老易,你在干什么?
显然她根本不知道易中海半夜外出的情况。
不一会儿,前院后院的邻居都举着手电筒聚集过来。
刺眼的光束全都打在秦淮茹和易中海身上。
老易啊,这大半夜的你们在院里做什么?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困惑地打量着两人。
我好像听见有人说谁在搞不正当关系?
刘海中挠着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原本睡意朦胧的街坊们听到这个词,瞬间都清醒了。
好像是说一大爷和秦淮茹......
没错没错,我也听见了!
怎么可能,一大爷怎么会和秦淮茹......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秦淮茹羞得无地自容。
我刚起夜时亲眼看见,一大爷和秦淮茹手拉着手!
深更半夜借口送粮食,这不是有私情是什么?
林远向众人解释着,他说的句句属实。
两人的亲密举动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你肯定看错了,根本没有的事!
秦淮茹急忙否认,生怕和易中海扯上不清不白的关系。
没有?
林远冷笑着看向秦淮茹,这女人敢做不敢认?
难道刚才和易中海牵手的是鬼不成?
大家别误会,我就是可怜秦淮茹一家,送点粮食而已。
林远在胡说八道!
易中海也连忙辩解,恶狠狠地瞪着林远。
“一大爷,您这话可说不通啊,真要送棒子面,怎么不白天送?深更半夜的算怎么回事?”
刘光天一句话把两人推到了风口浪尖。
二大爷刘海中心里暗喜,早就想取代易中海当院里的一大爷。
现在机会来了,他当然不会放过。
这时傻柱也闻声出来,看见众人围着秦淮茹指指点点,她满脸委屈的模样又让他心疼不已。
“我就是不想张扬,私下接济点粮食怎么了?”
易中海急着解释。
他怕被院里其他人看见自己给秦淮茹送棒子面,到时候都来找他要,他可不愿意接济别人。
“光明正大送谁会说什么?半夜偷偷摸摸的,实在说不过去!”
“说是送粮食,谁知道背地里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院里人都不相信他们的说法,深更半夜送粮食,任谁都觉得蹊跷。
“一大爷是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才送粮食的,真没别的事,大伙儿误会了。”
秦淮茹急得直掉眼泪。
“就是!你们别瞎说,秦姐和一大爷哪是那种人!”
傻柱连忙替她辩解。
一大妈阴沉着脸站在一旁,已经看不清丈夫的真面目了。
“可我明明看见一大爷拉着秦淮茹的手,两个人在院里拉拉扯扯!”
林远站出来作证,他看得一清二楚,秦淮茹手里还攥着什么东西。
“老易!你给我说清楚!”
一大妈红着眼睛质问。
半夜三更,孤男寡女,任谁都会往歪处想。
眼看着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到丈夫居然跟寡妇深夜私会,心都凉了半截。
“你听我解释,真没那回事!我就是看秦淮茹带着孩子可怜才......”
“少糊弄人!根本不是送粮食的事儿!”
一大妈根本不信这套说辞。
院子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商量,半夜偷摸给个寡妇送粮食,你还要不要脸了!
一汏妈看向秦淮茹的眼神充满嫌恶。
平日对贾家百般照应,到头来竟勾搭上自家男人。
要这么说,这事还得怨一汏爷。
给秦姐送粮食怎么不跟老伴打招呼呢?阎解成不嫌事大地插话,院里顿时议论纷纷。
秦淮茹眼眶泛红,恨不能钻进地缝里。
早知如此,当初真不该收易中海那十块钱。
两人拉扯间确实碰到了手,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大半夜借着送粮食的名头,跟寡妇拉拉扯扯,你们这像什么话!刘海中背着手厉声呵斥,摆出管事大爷的架势。
都是误会,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易中海急得直跺脚。
林厂长还能冤枉你们不成?阎埠贵一句话就把易中海问住了。
易中海与林远对视片刻,终究没敢争辩。
一个是副厂长,一个只是八级钳工,差距不言而喻。
更何况方才确实碰了秦淮茹的手,多说无益。
见他不吭声,众人心里都有了判断。
一汏妈气得直捂胸口,脸色涨红:老易啊老易,你竟然真跟她......话未说完已泪如雨下。
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易中海慌了神。
少狡辩!你们这破事板上钉钉。
刘海中趁机发难,像你这种人不配当一大爷!
老刘,你这话什么意思?易中海脸色铁青地反问。
“你不配继续做院里的一大爷,该 ** 了!”
刘海中咄咄逼人地说道。
林远暗自摇头,这刘海中为了争权夺位,真是够拼的。
厂里的职位捞不着,就非要当上院里的一大爷不可。
“二大爷说得对!易中海品行不端,根本没资格当这个一大爷!”
“必须撤了他!怎么能让这种乱搞男女关系的人当领导!”
“对!一定要严肃处理易中海!”
众人七嘴八舌地喊着要罢免易中海,他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人群中走出来:“中海啊,你怎么就跟个寡妇搅和在一起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看重的人竟会做出这种事。
“老太太,我真没做什么,就是给秦淮茹送了十斤玉米面。
怕人说闲话才挑没人的时候送......”
易中海慌忙解释。
这话反倒让众人更震惊了——十斤玉米面!这也太大手笔了!
“你以为半夜偷偷送东西就没人说闲话了?真是糊涂!”
聋老太太气得直戳拐杖,恨铁不成钢地盯着秦淮茹。
这贾东旭才走多久,就闹出这种丑事。
刘海中迫不及待地说:“总之易中海不能再当一大爷了!”
今晚不把易中海拉下马,他怕是觉都睡不着。
阎埠贵也帮腔道:“老刘说得对,作风有问题的人不配当领导!”
盘算着自己能顺位升任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