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说笑与云道泽的教导中飞快度过,云道泽带着席源很快就到了郑州城,
师徒两人进城之后美美的吃了一顿大餐后,云道泽却没有带席源去找客栈休息,反而是在各个规模大一些的中药铺中穿梭,
而且购买的量很大,种类也很杂,搞得中药铺里的伙计都不明所以,不知道云道泽买这些重中草药干嘛用。
这些看似毫不相干的中草药,云道泽当然不是随便买的,而是为了席源逆生第二重的突破做准备。
虽然距离云道泽为席源找的突破福地还有一段不短的路程,但是一个地方的中草药难免种类不全或者是量不够大,
所以云道泽也是早做打算,免得到了地方却因为准备不足而影响席源逆生第二重的突破。
几乎将郑州城内的中药铺扫荡了一遍,云道泽还有些意犹未尽,
时不时还要在随身带的小本本上写写画画,记录哪些中草药买了多少,现在还差多少,以及还有哪些种类的中草药没有买到,
等到天黑才停下来。但是云道泽似乎依然不准备在郑州城内找客栈住下,而是直接带着席源出了城。
席源有些不理解云道泽,以前就算是赶路也从来没有这么急的时候,
如果碰到了有客栈的城市或者镇子,一般都会留宿一到两天,
可是这次似乎云道泽格外着急,像是在与时间赛跑。终于席源还是没有忍住,问道:“师父,这次咱们为啥不在城里住一晚呀?”
云道泽看着席源说道:“源儿,现在已经马上就要入冬了,我们必须在立冬之前赶到你突破的地方才行,
不然你可能就要再等一个冬天,等到来年春天才能突破逆生第二重了。”
席源满脸的不解之色:“师父,为啥要在立冬之前突破,不然就要等到明年开春了?冬天不能突破吗?”
云道泽习惯性的摸了摸席源的头发:
“练功修行讲究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但是突破不行,也不是不行,只是会增加失败的风险,
如果是在咱们三一门的山门内,刚刚立冬的时节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但是咱们要去的地方更靠近北方,天气也会更冷一些,会增加不必要的风险。
突破逆生第二重是大事,事关你以后一辈子的修行以及前途,为师必须做好万全的打算,一点风险都不能有,明白了吗?”
显然,云道泽对于席源的修行真的很上心,这也是修行路上有师父的好处,可以规避很多风险,少走很多弯路。
席源点了点头,看着云道泽说道:“我听师父的。”
云道泽看着乖巧的席源笑了一下:
“源儿,这几天就坚持一下,咱们除了采买必要的生活用品和你突破需要用到的药材,就不在城内休息了,
这几天你累了困了就在车厢里休息,师父驾车。等到了地方,好好休息调整一两天,师父就助你突破逆生第二重。”
就这样,云道泽带着席源从郑州城出发,一路南下,几乎不停歇的赶路,
除了遇到大一些的城市,进城逛中药铺,买中草药,还有买些生活必需品和食物,云道泽一直昼夜不停的驾车,
而席源也停止了逆生三重的修行,一是因为颠簸的马车上很难入定,
二是现在席源的逆生第一重已经修到了极致,没有了继续进步的空间,剩下的修行必须要等到突破第二重才能继续。
这些天席源累了、困了就在车厢里休息,清醒的时候就听云道泽讲述行走江湖的一些注意事项,
还有各个不同流派的各种神奇手段,以及如果与其交手,该如何应对。
这时云道泽的强悍性命修为再次让席源大开眼界,
因为云道泽竟然能够几天几夜不睡觉,精力依旧旺盛,没有一丝一毫的疲惫之态,
甚至看起来比他时不时睡一觉的精神状态还要好,这也是云道泽常年修行,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强大到难以想象的结果。
就这样几乎日夜不停的赶路,短短一个星期云道泽就带着席源穿越了整个河南地界,进入了湖北。
而席源突破逆生第二重的中草药云道泽也全部收集、购买到位。
现在就只等到了云道泽选好的地方,席源调整好状态,就可以开始突破。
说起湖北,那么一个几乎和少林寺一样声名远播的流派就不得不提了。
七十二峰朝大顶,二十四涧水长流,湖北十堰武当山。
创派祖师爷张三丰留下了无数的传说,甚至传言张三丰是距离现在最近的飞升者。
而武当的手段——太极,更是传遍了大街小巷,甚至普通人都能练一练,以达到强身健体的效果。
武当山,也正是云道泽为席源精挑细选的突破逆生第二重的风水宝地。
“源儿,咱们还有一天左右就到地方了,师父要带你去的地方想必你也猜到了吧。”
听到师父云道泽说还有一天就到地方了,席源原本还不太确定的猜想彻底坐实,看着云道泽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师父,咱们是要去武当山吗?”
“没错,就是武当山,师父带你在真武大帝的人间道场突破逆生第二重,怎么样,师父没忽悠你吧,这是不是风水宝地。”
“太棒了,武当山啊,这是除了三一门以外,我现在最想去的地方了。”席源高兴的说道。
就这样,又过了一天时间,云道泽带着席源终于到了此次的目的地——武当山,远远看着武当山的牌坊,
席源感觉身体都轻了几分,马上可以突破逆生第二重了,真的是想想都开心。
过了中秋节后云道泽带着席源从河北的小院出发,之后去无漏金刚,路程加上停留,过去了二十天,
然后又经历了和土匪、全性妖人的战斗,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席源感觉像是过去了几年,现在都有些想念那个生活了五年的小院子了。
当云道泽和席源到了武当山的牌坊跟前,却发现早已有人在此等候多时了,这让云道泽和席源都很诧异。
为首的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微微有些驼背,胡子垂到了腰间,面色发红,身穿一身藏青色的朴素道袍。
在其身后跟着两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大一些的那个与席源年纪相仿,眼睛像是睁不开一样,始终眯着。
至于那个小一些的,则是像个小豆丁,目测都没有一米高,像个人形小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