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从天而降的绿色诗人,清爻倒酒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为了喝这一口酒,他还真是……豁得出去,也不怕他身份暴露之后,蒙德子民在得知他的行径后,对他的印象感到幻灭。
似乎感知到了清爻眼中想要表达的情绪,温迪在落地之后,只是歪头朝着他欸嘿了一下,随后便十分自然的转身抱着一个酒坛,拖了一个凳子蹭到了他与钟离之间坐下。
“两位…呃……博学多才的客卿先生,几日不见近来可好?
听说璃月的海灯节格外热闹,我可是特意从蒙德赶来观赏,故友相见两位先生却不肯请我喝上一杯,这可真是令人伤怀。
莫不是,两位先生不曾把温迪当做朋友不成?”
听着温迪这有些幽怨的语气,清爻默默垂眸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听到,而钟离却是淡淡瞥了他一眼:
“这位……来自蒙德的吟游诗人,我想你似乎并没有告诉过我们,你要参加这一次的晚宴,是以,你的控诉并不合理。”
何况……人都已经坐下来,他还能把人给扔出去不成?
然而面对钟离的这番话中有话的反驳,温迪那是一点也没觉得不妥,反而坐的更坦然了。
“唉~客卿此言差矣,如此有意义的节日,作为两位客卿的朋友,我又怎么会缺席如此重要的日子,我可是特意为你们两个带了礼物来的。”
说罢,温迪伸手在自己的帽子中掏了掏,随后拿出了两支翠绿色的羽毛,一片萦绕着清风的鳞片,自己特瓦林蜕下的爪子。
这都是之前若陀找特瓦林叙旧的时候,他趁机收集的好东西,当做礼物送给钟离二人也算的上有排面了,特瓦林的羽毛,鳞片和爪子用途还是很大的。
无论是制作武器,还是用来入药炼金,亦或者把它们卖给蒙德,都将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而且质量还都绝对有保证的那种。
看着那上方还萦绕着浓郁风元素的风龙零件,清爻默默为特瓦林掬了一把辛酸泪,看着这样不靠谱的神明,还真是难为特瓦林了……
“它的主人知道你拿他的东西了送人吗?”
看着那明显很新鲜的羽毛和鳞片,清爻觉得特瓦林现在怕是恨不得喷温迪一脸龙息,给他好好洗洗。
“啊哈哈……这个吗,特瓦林他应该是知道的吧,毕竟这羽毛和鳞片上都萦绕着他的风元素,只要他想,还是可以感应到自己脱落下来的鳞片羽毛和爪子具体都在哪里来着。”
听着温迪这明显闪烁其词的语气,清爻也是无奈了。
“你这可真是,怪不得特瓦林总是吼着让你做点正事,这还真不怪他暴躁。”
在两人进行交谈的时候,七星也在默默观察着温迪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与自家两位帝君说说笑笑,一副很熟悉的模样。
一个大胆的念头突然在他们脑海中形成,但看着温迪这副不靠谱的模样,又有点犹豫起来,温迪他应该不会真的和他们想的一样,是蒙德的风神巴巴托斯吧?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太………呃,令人意外了?
看着那抱着酒坛子不撒手的温迪,凝光默默按下了自己脑海中突然蹦出来的念头,虽然她有八成把握这个绿色的吟游诗人很有可能就是蒙德的那位。
但既然对方没有明说,那她就当不知道好了,反正自家帝君现在也是用化名行走,两者状态都差不多。
而温迪就算不是那位,但能和自家帝君交好,并且还能拿到四风守护的羽毛鳞片,还有退下来的爪子,那也绝对简单不到哪儿去,就冲着这一点,这位吟游诗人也绝对是个值得结交的对象。
看他对酒十分喜爱的模样,或许可以从这一点入手,不过也不能太过刻意了,只要向对方表达足够的善意就行,讨好的话就算了。
面对这种看着年轻,实际上不知道活了多少岁的,讨好献媚什么的,只会让其更看不上自己这方。
除此之外,虽然是第一次见面对其也了解不多,但凝光却能清楚的感知到对方身上洋溢的那股自由的气息,若是带着什么算计接触对方的话,怕是……连见他一面都难吧?
这是一种直觉,但凝光很相信自己的直觉,如果非要找人接触温迪的话,她觉得北斗或许是个不错的人选。
虽然心里起了不少盘算,但凝光脸上却没有泄露出一丝一毫,举杯与人攀谈的动作一如往常般流畅,只是眼角余光有意无意的朝着温迪那边多扫了几下,随后便收了回来。
而除了凝光之外,其他七星在看到这个场面之后,心底多少也有些猜测,至于到底能猜到什么就不得而知了,但无一例外,没一个人觉得温迪的身份会简单了。
就连自从入座后就沉浸在钟离和清爻二人一举一动的儒雅随和之中的刻晴,都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岩王帝君在前,她脑袋一时半会的没往这边转,不过等回去复盘一下之后,大概也就发现了。
不过现在自家帝君就在面前坐着,而且还是双倍的,表情一个赛一个的温和沉静,刻晴能忍住不上去多说几句,顺便要个签名已经很理智了。
没看她连自己最喜欢吃的金丝虾球都抛到了一边,看都没看一眼,筷子机械的夹着自己面前那盘水煮鱼往自己嘴里送,一旁的胡桃都差点没抢过她。
如果说现在这张桌子上最淡定的人是谁?
除了那三个老登之外,大概就是胡桃和香菱了,哦……还得加上一个锅巴,看着那颠颠抱着一盘通透漂亮纸皮包子和蘸料凑到清爻和钟离身边,笑得一脸开心的锅巴,香菱也是挺感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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