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且稳住了清爻的伤势之后,若陀也终于有时间询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摩拉克斯,这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么突然被分成了两个,其中一个还其中一个还伤成了这样,要不是亲眼目睹,我都以为他要没……唉。”
原本若驼是想说没气儿了的,但一想到这是他的挚友摩拉克斯,以及他现在的这副重伤垂死的状态,这句不甚吉利的话,在他嘴里转了一圈后又强行被他咽了下去。
虽然他们本身就是神明,也不必忌讳这些东西,但对于若陀来说,涉及摩拉克斯安危的事情,即便是再微小的可能,他也不愿将之诉诸于口,万一就成真的了呢?
而钟离在听到若陀的这个问题后,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气息奄奄的清爻,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心累:
“说起这个……唉,并非我分裂成了两个,而是我们两个本来就是相似又不同的个体。
用清爻的说法来解释的话,我们两个互为对方的同位体,而属于他的提瓦特已然毁灭,就连若陀也为了保护他而身陨。
如今虽有一息尚存,被清爻用神力细心温养着,但其重新恢复知性之后,是否还是若驼这一点很就难说了。”
提起清爻,钟离是真的拿他没脾气,好赖话说尽清爻也总是一副我错了下次还敢的模样,偏偏他的所作所为又从来不会考虑过自己的安全与否。
看到摩拉克斯被另一个自己气到满腹怨念的模样,虽然知道现在的场景不太合适,但在听完了摩拉克斯的讲述之后,若陀还是有点压不住隐隐上翘的唇角。
这神也总算是体会到了他自己年轻时那些不靠谱的离谱操作了,一天天的出去打完架之后,就琢磨着怎么把自己身上的伤藏起来,一个不留神,就给他们整个大活,一点也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
如今他也总算是体会到了他们当时的心累和无奈的模样,真就是骂又骂不得,劝了又不听,惹急了就直接找个地方躲起来,什么时候把伤养好了就什么时候再回来。
“真不愧是你的同位体,就连性格都一模一样,至于另一个若驼的问题,等稳定住清爻的身体状况之后就把它交给我来蕴养吧。
同为若陀,想必我的力量他更容易接纳,属于岩龙的权柄也可以分他一半,虽然清爻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摩拉克斯。
但,无论哪个世界的摩拉克斯都是若陀的朋友,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若是如此能够帮到另一个摩拉克斯的话,我很荣幸。”
夸赞完摩拉克斯,顺带又打了个直球的若陀,转头又问起了他最关心的那个问题。
“所以,可以说说他是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吗?
在我模糊的记忆中,我看到他亲手拔下了头顶的角冠,金色的神血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落,滴在了我的额头上。
可我之前在帮他输送地脉能量了至于身体上的损伤时,也明显的感觉到了他头顶缺失的那一块儿骨头,但我却怎么也看不见伤口。
甚至……若不是他现在处于昏迷状态的话,我可能根本就意识不到他拔掉了自己的角冠。
除此之外,我还在自己体内感应到了一枚拳头大小的淡金色珠子,其上金棕色的龙影缠绕,散发着温和的气息。
我能清楚的感应到,他在帮我去除身体上残留的磨损,也知道他来历并不简单,但我却怎么样取不出来。”
实际上透过那熟悉的龙影,以及珠子上萦绕着的神力,若陀大概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但他下意识的不愿意相信自己推测出的这个答案,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向摩拉克斯求证,希望能够从他那里得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看着若陀眼底隐隐透出的期待,钟离有些不自在的偏过头,不去看对方的眼睛,虽然这个事实对于若驼来说可能会有点难以接受,但……要他说谎抹去清爻的功绩以及付出的话,他也同样做不到。
虽然那家伙确实太乱来了点儿,也一点没把自己的安危当回事,但在去除磨损这件事上,清爻也确实帮了他与若陀大忙。
“关于这件事,要不还是等清爻醒了之后,你亲自问他如何?”
注意到钟离有意岔开话题,若陀悬着的心咯噔一下,感受着骤然揪紧的心脏,若陀有些呼吸困难的捶了捶胸口,虽然身为元素龙王,他其实也并不需要心跳以及呼吸这种玩意。
但在这个时候,某些生理反应还是比他的思绪更先一步认知到那个自己最不想接受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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