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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巧妙辩驳

裴邦紧盯着为首的黑衣人那双藏在面罩阴影里的冷眸,指尖悄然扣住剑柄,心中飞速盘算着对策。夜风卷着血腥味掠过耳畔,神秘人靠在断墙残垣上,染血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握紧长刀,刀身映出他苍白却决绝的脸。神秘女子立于另一侧的老槐树下,竹笛斜抵唇边,原本流畅的曲调因紧张而略微走调,尾音打着颤飘向夜空。

“杀!”为首黑衣人突然低喝,沙哑的嗓音如同铁器摩擦石块。话音未落,二十余名黑衣人便如饿狼般扑来,玄色衣袍在月光下连成一片暗影,手中钢刀寒光凛冽。裴邦大喝一声,丹田内真气骤然运转,“逆世决”心法瞬间催动,身形如离弦之箭迎向敌阵,长剑出鞘的瞬间带起一道清亮的龙吟。神秘人强忍胸口剧痛,长刀横扫逼退近身的两名黑衣人,神秘女子也定了定神,笛声陡然转急,尖锐的音符如无形利刃,试图打乱黑衣人的进攻节奏。

金属碰撞声此起彼伏,火花在夜色中频频炸开,那尖锐的声响好似要划破这紧绷的空气。裴邦身形如电,手中长剑挽出朵朵剑花,时而如灵蛇吐信直刺要害,时而如秋风扫叶格挡攻势,每一招都精准狠辣。左臂的旧伤在剧烈运动下裂开,鲜血顺着手臂淌进剑柄,握剑的手却愈发稳固。神秘人虽身负重伤,却也不甘示弱,长刀挥舞间带起阵阵风声,每一招都透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决绝,肩头的伤口不断渗血,染红了半边衣袍也浑然不觉。神秘女子的笛声愈发急促,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可那曲调却始终萦绕在战场之上,让黑衣人攻势间难免出现迟滞。

然而,黑衣人人数众多且配合默契,如同涨潮的海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裴邦刚击退正面三人,右侧便有钢刀劈来,他侧身躲闪时,后背不慎被刀锋擦过,火辣辣的痛感瞬间蔓延开来。神秘人的脚步渐渐迟缓,呼吸愈发沉重,一个不慎,肩头又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汩汩流出,浸湿了衣襟。神秘女子的笛声开始出现些许紊乱,高音处几近破音,显然体力已濒临极限,可她仍咬紧牙关坚持着,指尖在笛孔上飞快跳跃。

就在局势愈发危急,裴邦感觉眼皮愈发沉重之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洪亮的呼喊:“住手!陛下有旨,宣裴邦即刻入宫!”

这声呼喊如同惊雷炸响,黑衣人听闻,攻势戛然而止。为首的黑衣人猛地转头望向声音来源处,面罩下的眼神阴鸷难辨,他迟疑片刻,见远处宫廷侍卫的身影正快速逼近,终是一挥手,低喝一声“撤”,带着手下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满地狼藉与血迹。

裴邦长剑拄地,大口喘着粗气,劫后余生的庆幸涌上心头,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神秘人靠着墙壁缓缓滑落,抬手按住流血的肩头,脸色苍白如纸。神秘女子放下竹笛,踉跄着走上前,声音带着疲惫:“裴公子,你没事吧?”

“无妨。”裴邦擦去唇边血迹,目光扫过两人伤势,“你们先找地方疗伤,我入宫一趟。”他深知这深夜召见不知是福是祸,但君命难违,只能整理好凌乱的衣衫,用布条简单包扎伤口后,随着前来传旨的使者匆匆赶往皇宫。

宫道两旁的宫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裴邦的身影拉得很长。一路上,他的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应对之策:丞相素来与自己不和,此次入宫定是为清风寨之事发难,若不能自证清白,恐难脱干系。他握紧怀中的小册子,那是连日来整理的凭证,冷峻的面容上,目光愈发坚定。

踏入朝堂,一股威严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裴邦感受到一道道审视的目光落在身上,有好奇,有质疑,更有毫不掩饰的敌意。丞相站在百官之首,身着紫色官袍,双手负于身后,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见他满身风尘与血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明黄色龙袍衬得他神色威严,龙目扫过裴邦,沉声道:“裴爱卿,深夜召你入宫,可知为何?”

裴邦躬身行礼,声音沉稳:“臣不知,但凭陛下垂询。”

丞相见状,立刻向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有本启奏。裴邦之前虽对清风寨之事有所回应,但臣仍觉疑点重重。他一介赘婿,向来声名不显,如今竟能一举击败势力不小的清风寨——那清风寨不仅人多势众,更有几名好手坐镇,岂是轻易能剿灭的?臣以为,他背后怕是有不可告人的势力支持,说不定是与江湖势力勾结,意图不轨,还望陛下明察!”

这番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朝堂上顿时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有几位官员频频点头,显然认同丞相的说法。毕竟在众人眼中,裴邦此前不过是依附岳家的赘婿,突然做出这等大事,确实令人起疑。

裴邦心中早有准备,他镇定自若地向前踏出一步,再次恭敬地向皇帝行礼,而后朗声道:“陛下,丞相此言差矣。臣自三个月前途经青石村,亲眼目睹清风寨劫掠后的惨状——房屋被烧,百姓流离失所,孩童哭着寻找亲人,便决心为民除害。起初,臣并未贸然行动,而是暗中潜伏在清风寨附近的山林中,观察他们的行动规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朝堂上的大臣们,继续说道:“经过半月观察,臣发现清风寨每隔五日便会下山劫掠,且每次路线固定,都会经过鹰嘴崖下的狭长山道。那山道两侧皆是峭壁,正是设伏的绝佳地点。于是,臣先前往周边的青石村、李家坳等六个村庄,向村民们说明计划。百姓们早已受够了清风寨的欺压,听闻能除害,纷纷响应。臣让村民们提前将粮食、衣物等物摆放在山道入口附近,佯装成毫无防备的模样,诱使清风寨进入埋伏圈。”

“战斗当日,臣先安排十余名擅长射箭的村民埋伏在峭壁之上,待清风寨半数人马进入山道后,便下令放箭。箭矢如雨,瞬间打乱了他们的阵型。清风寨寨主见状大怒,率军欲冲出山道,却被臣事先挖好的陷阱阻拦——那陷阱深丈余,内插尖木,不少贼人跌落其中,哀嚎不止。”裴邦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朝堂上回荡,“此时臣亲率百余村民手持锄头、镰刀等农具从两侧冲出,与贼人短兵相接。村民们虽无武艺,却个个奋勇,皆是为了守护家园。那清风寨寨主虽有几分实力,却被臣以‘逆世决’牵制,最终被村民们合力擒获。整个过程,皆是臣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勇气,以及百姓们的齐心协力,并无任何外部势力参与。”

他看向丞相,眼神坦荡:“丞相仅凭臣的身份便无端猜疑,忽视百姓们的功劳,实在是误导朝堂风向。若朝廷因此怀疑为民除害者,日后谁还敢挺身而出对抗恶势力?长此以往,恐民心离散,不利于朝廷稳定。”

部分大臣听后,微微点头,交头接耳间皆是赞同之色。户部尚书出列道:“陛下,裴大人所言有理。臣上月巡查地方时,也曾听闻青石村等村民称颂裴大人功绩,想来此事并非虚言。”

丞相面色一沉,冷哼道:“哼,裴邦,你说得倒是轻巧,空口无凭,谁能证明你所言属实?莫不是你早已料到今日问询,临时编造的说辞?那所谓的村民,怕是也被你收买了吧!”

裴邦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一本略显陈旧的小册子,双手捧着高高举起:“陛下,臣早有准备。这是臣记录的与清风寨战斗的详细过程,其中包括每日观察的清风寨动向、陷阱的具体位置、参与村民的姓名籍贯,甚至还有战斗中牺牲的三位村民的安葬地点。更重要的是,这里面夹着周边六个村庄百姓的联名书信,共有三百余人署名画押,皆可证明臣所言非虚。”

内侍接过小册子呈给皇帝,皇帝翻开仔细翻阅,只见册子里字迹工整,条理清晰,末尾的联名书信上,鲜红的手印密密麻麻,还盖着各村保长的私章。他翻阅片刻,神色渐渐缓和,指尖在书页上轻轻敲击着。

裴邦趁热打铁道:“陛下,臣还有一事可佐证。那清风寨寨主被擒后,臣在其寨中搜出了不少官府之物,其中有去年失窃的官银印记,还有吏部主事张大人的家传玉佩。此事张大人可作证,他的玉佩失窃后曾登报寻回,臣已将玉佩交由大理寺保管,随时可查验。”

吏部主事连忙出列躬身:“陛下,确有此事。臣的玉佩去年冬日失窃,上面刻有‘张’字纹章,裴大人送来的玉佩正是臣所失之物。”

皇帝闻言,龙颜稍霁,看向丞相道:“丞相,裴爱卿既有人证物证,你所谓的‘疑点’似乎难以成立啊。”

丞相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仍不死心,又道:“陛下,即便如此,也难保裴邦不是借百姓之名行事!他一个赘婿,何以能让三百余村民甘愿听其调遣?定是用了什么威逼利诱的手段!况且他身负武艺,来历不明,谁知道他是不是别有用心?”

这番话直指裴邦的身份与动机,瞬间又让朝堂气氛紧张起来。不少官员面露迟疑,毕竟“赘婿”的身份在朝堂上本就备受轻视,裴邦能有此号召力,确实值得推敲。

裴邦眼中闪过一丝冷意,却并未动怒,反而从容说道:“丞相此言,是在质疑天下百姓的本心吗?百姓们之所以听臣调遣,是因为他们渴望安定,痛恨匪患。臣不过是顺应民心,牵头行事罢了。至于臣的武艺,臣自幼跟随家中老仆习得,那老仆早已过世,臣若有半句虚言,甘受天打雷劈。”

他转向皇帝,语气诚恳:“陛下,臣一心为朝廷,为百姓,自入仕以来,从未有过半分逾矩之举。此次剿灭清风寨,不过是尽臣本分。若因丞相的无端猜疑而蒙冤,不仅寒了臣的心,更寒了天下百姓的心。日后匪患再起,谁还敢站出来?谁还会信任朝廷?还望陛下明鉴,莫让奸佞之臣以猜疑之心乱了朝纲,得逞其私。”

“你胡说!”丞相被裴邦的话气得脸色铁青,指着他怒斥道,“你这是血口喷人!谁是奸佞之臣?”

“丞相何必动怒?”裴邦淡淡回应,“臣只是就事论事。若丞相并非奸佞,为何执意无视证据,一再构陷有功之臣?莫非是与清风寨有所勾结,怕臣查出些什么?”

这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丞相心上。他猛地后退一步,惊道:“你…你简直一派胡言!陛下明察,臣忠心耿耿,绝无此事!”

皇帝坐在龙椅上,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神色愈发深沉。他自然知晓丞相与裴邦素有嫌隙,今日丞相发难,确实有公报私仇之嫌。而裴邦所言有理有据,且句句不离“百姓”“朝廷”,显然占了道义的高地。

就在此时,殿外突然传来内侍的通报:“陛下,大理寺卿求见,称有关于清风寨的紧急奏报。”

皇帝眉头一挑:“宣他进来。”

大理寺卿快步走入朝堂,躬身行礼道:“陛下,臣奉命审讯清风寨寨主,那寨主已招供,称曾多次向朝中官员行贿,其中便有丞相府的管事!臣已将那管事捉拿归案,他也供认不讳,承认每年都会收受清风寨的银两,为其通风报信。”

此言一出,朝堂哗然。丞相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踉跄着跪倒在地:“陛下,臣冤枉!臣对此事一无所知,定是那管事私下所为,与臣无关啊!”

皇帝脸色一沉,拍案怒斥:“够了!丞相府管事受贿,你身为丞相竟一无所知?分明是纵容包庇!来人,将丞相拿下,交由大理寺彻查!”

侍卫立刻上前,架起瘫软在地的丞相。丞相挣扎着哭喊,却无济于事,最终被拖拽着出了朝堂。

百官见状,无不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去。

皇帝看向裴邦,神色缓和了许多,温声道:“裴爱卿,委屈你了。若非你机智应对,险些让忠臣蒙冤,让奸佞得逞。你剿灭清风寨有功,朕封你为明威将军,赏银千两,另赐绸缎百匹。”

裴邦躬身谢恩:“陛下谬赞,臣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此次能剿灭清风寨,全赖百姓相助,臣不敢独吞功劳。还望陛下能下旨安抚那些参与战斗的村民,抚恤牺牲者的家属。”

皇帝赞许地点头:“准奏。朕即刻下旨,对有功村民予以嘉奖,牺牲者家属由户部发放抚恤金,免去其三年赋税。”

“陛下英明!”百官齐声跪拜。

裴邦起身时,只觉肩头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痛,却如释重负。他知道,这场危机虽已化解,但朝堂之上暗流涌动,日后的路定不会平坦。但他看着龙椅上的皇帝,又想起那些村民们期盼的眼神,心中便多了几分坚定。无论前路如何,他都将坚守本心,为朝廷效力,为百姓谋福。

退朝时,晨光已透过宫墙洒入殿内,照亮了满地尘埃。裴邦走出皇宫,望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长长舒了一口气。远处传来报晓的鸡鸣,新的一天已然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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