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接到龙寻双那通加密电话时,正被林清霞和袁婕莹一左一右“挟持”着,试图让他评判谁今天练的功夫更接近“返璞归真”的境界。
刘一霏在旁边掩嘴轻笑,曾丽则安静地给林倩削着苹果,冯晨晨一如既往地杵在客厅角落,像一尊线条优美但毫无感情的守护神像。
只是眼神偶尔扫过林清霞和袁婕莹“切磋”时不小心掀起的衣角下紧致的腰线,微不可察地撇了撇嘴。
“喂,龙组长?”林玄好不容易从“左右夹击”中挣脱出来,走到相对安静的阳台。
电话那头,龙寻双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抑也压不住的亢奋:“林导!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总部安排的结果出来了!”
“哦?效率这么高?”林玄有点意外,国家机器一旦全力开动,这转速确实惊人。
“岂止是高!”龙寻双的声音拔高了一个调,随即又压低,透着一种分享惊天秘密的激动,“你猜单集版权费多少?”
林玄心说,按市场顶级标准,加上修管部力挺,给个七八十万顶天了……他试探着问:“八十万?”
“格局小了!林导!”龙寻双几乎要笑出声,“一百万!单集一百万!而且是泱视一套黄金档、七个一线地方卫视黄金或次黄金档、外加三家头部网络平台同步首播!还有快音的短视频宣发独家合作!”
林玄:“……多少?!”
“一百万!单集!”龙寻双字正腔圆地重复,“总共十二家平台参与首播!五十集!林导,你算算,这是多少?”
林玄的大脑瞬间宕机,手机差点脱手,他脑子里噼里啪啦开始打起了算盘:
50集 x 100万\/集= 5000万!
然后……5000万 x 12家平台= 6亿!
六…六个小目标?!
饶是林玄两世为人,心脏经历过灵气复苏、境外暗杀、美女投怀送抱等多重考验,此刻也被这个天文数字砸得有点眼冒金星,呼吸急促,这感觉,比他被毒蜂掐住脖子时还缺氧!
“龙…龙组长…你确定没多报一个零?或者…修管部是不是给平台施压了?这价格…市场不可能啊!”
林玄的声音有点飘,他身在娱乐圈,太清楚这个价格在“非独家同步首播”的模式下有多离谱!简直是玄幻小说里的情节!
“施压?那是国家意志!”龙寻双语气斩钉截铁,“王主任亲自拍板定的调!风部长强调,这钱关系到你后续的‘研发资源’!
谁敢讨价还价?平台老总们签合同的时候,据说脸都绿了,跟割了他们心头肉似的,但这是国家任务!再肉疼也得签!”
林玄懂了,这哪是版权费?这分明是国家战略级项目的专项研发经费!只不过走的是他林玄工作室的账面,修管部这波操作,简直是力拔山兮气盖世,直接把他的“小作坊”抬进了国家实验室的级别!
“嘶……”林玄倒吸一口凉气,感觉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夹杂着“受宠若惊”直冲天灵盖,“替我…替我谢谢陈部长!谢谢风部长!谢谢王主任!谢谢国家!谢谢组织信任!”
他语无伦次了。
“哈哈,谢就不用了,林导你拍好剧,推广好功夫,就是最大的感谢!”龙寻双心情大好,“合同细节和首付款流程很快会到你公司,你让财务留意,对了,陈部长让我转告你,放手去干!资源管够!”
挂了电话,林玄还站在阳台上,手里攥着发烫的手机,望着别墅花园里被夕阳镀上一层金边的“女F4”和正在努力用天山六阳掌隔空拍蚊子(未遂)的冯晨晨,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金光闪闪,充满了…金钱的芬芳!
“哥!你傻站着干嘛?脸都笑歪了!”林倩叼着曾丽削好的苹果,探出脑袋。
林玄如梦初醒,脸上洋溢着一种中了超级头奖、恨不得原地翻三个跟头的狂喜。
“发了!我们发了!”他挥舞着手机,声音都在颤抖。
“什么发了?彩票中奖了?”花园里袁婕莹眼睛一亮,立刻松开林清霞凑过来。
林清霞、刘一霏、曾丽也都好奇地看过来,连在拍蚊子的冯晨晨都忍不住投来一瞥。
“比中彩票刺激一万倍!”林玄努力平复激动的心绪,但嘴角还是疯狂上扬,“【天龙八部】!卖掉了!单集一百万!十二家平台同步首播!总价六个亿!”
花园里瞬间死寂一片。
“六…六个亿?”袁婕莹的小嘴张成了o型,足以塞进一个鸡蛋。
林清霞手里的茶杯晃了晃,茶水差点洒出来。
刘一霏仙气飘飘的脸上也露出了罕见的呆滞。
林倩更是直接石化,嘴里的苹果“吧嗒”掉在地上,滚到了冯晨晨脚边。
冯晨晨下意识想弯腰去捡,动作做了一半也僵住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拍电视剧…这么赚钱?!不对,是国家…这么舍得砸钱?!
“六亿啊!”林玄兴奋地从阳台一步翻到花园里,一下就搂住了最近的林清霞:“当然,这不是全落我口袋,制作成本、发行费用、各种税费…大概要扣掉30%左右。”
他停下来,眼睛亮得吓人:“那也还有4.2亿!纯的!4.2亿!!!”
“我的妈呀!”袁婕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尖叫一声,整个人像颗炮弹一样扑进林玄怀里,双臂死死搂住他的脖子,“老公!你太棒了!我要买包!买限量版的!买十个!”
林清霞虽然矜持,但此刻也忍不住笑意盈盈,轻轻挽住他另一只胳膊,声音温婉:“玄,恭喜你,这真是…难以置信的成就。”她没说要什么,但那眼神里的温柔足以让林玄自动脑补出一张长长的购物清单。
刘一霏也走了过来,脸上带着柔美的笑容,声音轻轻的:“林导,太好了。”她没像袁婕莹那样直接,只是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看着林玄,仿佛在说“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的”。
曾丽也走了过来,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的崇拜和欣喜显而易见。
林玄瞬间感觉自己成了被四只美丽大猫包围的猫薄荷,幸福感爆棚的同时,腰子隐隐传来一阵熟悉的警报声。
他连忙安抚:“买!都买!等钱到账,一人一个…不,一人几个大礼包!清霞你不是喜欢收藏古玉吗?安排!婕莹你的包柜,扩容!一霏你的高定礼服,安排上!曾丽…呃,你想要啥?”他一时想不起曾丽特别热衷什么奢侈品。
曾丽抿嘴一笑,带着点书卷气的狡黠:“我最近看上一套绝版古籍的影印本…”
“买!”林玄大手一挥,土豪之气侧漏。
“哥!还有我呢!”林倩终于从石化中恢复,也扑过来抱住林玄的腿,“我要最新款的游戏舱!顶配的!还有限量版手办!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