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无常正要 ** ,被他抬手制止:车夫能应付。”
见车夫上楼而巢皮往外跑,苏阳这才下令:他们去叫人了,你们也去召集弟兄。”
黑白无常迅速行动,很快集结了天乐号的精锐力量。
这些枪法精准的好手在一分钟内就完成了布防,将外围团团围住。
陈浩南带来的手下被团团围住,无法登上天乐号。
巢皮快步走到陈浩南身旁,低声汇报已召集所有弟兄,援兵即将赶到。
陈浩南昂首对着楼上高喊:老板立刻出来!今天不但分文不给,还要带走我兄弟!
这声怒吼惊醒了趴在桌上打盹的顾客,众人睁眼张望,发现情况不对,纷纷仓皇下船逃往岸边。
仍有好事者驻足观望,想见证这场争斗的胜负。
有人甚至掏出随身相机开始拍照。
巢皮听到快门声,立即锁定拍照者,一个箭步冲上前夺过相机:谁准你拍照的?滚出去!同时从怀中掏出枪械直指对方。
拍照者吓得手忙脚乱取出胶卷交给巢皮,抱着相机夺路而逃。
楼上,苏阳从容对车夫道:既然亮出家伙,就是来者不善。
敢在我的地盘撒野,还吓跑客人,你去会会他们。”
车夫迅速下楼,俊林紧随其后。
车夫厉声喝道:你们活腻了?敢在我的地盘 ** !说话间同样亮出武器,黑洞洞的枪口抵住巢皮太阳穴。
巢皮浑身发抖,陈浩南则焦急等待援兵。
第268节
等待多时,援兵始终未至。
巢皮也暗自纳闷:明明通知了小弟们,怎么迟迟不来?
就在此时,黑白无常快步走入,笑着对车夫说:外面都解决了,这里交给你,我们上楼保护主人。”
车夫赞许道:效率真高,快上去吧。”转头对陈浩南冷笑:别等你的手下了,他们来不了啦。”
陈浩南顿时醒悟,自己的人马已被解决。
怒火中烧的他刚要掏枪,却发现黑白无常早已近身,神不知鬼不觉地摸走了他所有武器。
当陈浩南摸向空荡荡的口袋时,只见巢皮已被俊林制住,自己彻底成了光杆司令。
黑无常晃了晃从陈浩南手里夺来的枪,得意洋洋地说:在找这个吧?它现在归我了。”
白无常也笑嘻嘻地凑过来:还有这个呢,你该不会也在找吧?
陈浩南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这两人的来历,更想不通他们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摸走自己身上的东西。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陈浩南急切地追问。
车夫踱步上前,笑眯眯地说:这些都不重要。
你现在只需要叫人回去拿钱——十万美金,一手交钱,一手放人。
要是拿不来......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
陈浩南暗自咬牙。
小弟们都被制服了,武器也被缴了,眼下只能认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可不想莫名其妙葬身鱼腹,更舍不得辛苦打拼来的家业。
好,我答应你。”陈浩南强压怒火,我亲自回去取钱。”
他盘算着借机脱身,却被车夫拦住:让你小弟去就行。
你留下来陪我喝喝茶,下下棋,或者......车夫指了指不远处的赌桌,玩两把?
听到字,陈浩南眼睛一亮。
说不定能翻本,把那三十万美金赢回来。
行啊,那就玩两把。”他转头吩咐巢皮,你去酒店拿钱。”
巢皮战战兢兢地离开天乐号,拼命往孖仔酒店跑去,生怕耽误了时间危及老大性命。
楼上的苏阳看到陈浩南走向赌桌,顿时来了兴致。
他整了整衣领准备下楼。
大哥要亲自出马?俊林连忙跟上。
苏阳嘴角微扬:我去会会这位洪兴堂主,顺便......当个荷官。”
俊林满脸疑惑,苏阳这样的大人物怎么能屈尊当个发牌员?
他忍不住追问:大哥,这种小事交给我就行,哪用得着您亲自出马?
苏阳摆了摆手:陈浩南那家伙诡计多端, ** 更是了得,你应付不来。”
俊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苏阳是担心他镇不住场子。
他急忙掏出随身携带的口罩:那您至少把这个戴上,免得被认出来。”
苏阳爽朗一笑:怕什么?他又没见过我,就算见了也只会当我是个普通荷官。”
说罢便从容不迫地朝楼下走去,俊林只得紧随其后,时刻警惕着四周。
楼下值守的黑白无常见到苏阳现身,顿时大吃一惊——这位向来深居简出的老大,今日怎会如此反常?
两人正欲上前护卫,却被苏阳一个眼神制止:都给我站在原地!谁要是跟过来,别怪我不讲情面。”
** 大厅人声鼎沸,数十张赌桌间人影绰绰。
陈浩南和车夫正专注于牌局,丝毫没注意到这位特殊的荷官。
苏阳目光扫过 ** ,突然想起被囚禁的山鸡。
他立即召回黑白无常:去二楼看着山鸡,别让他跑了——那可是我们重要的筹码。”
此时陈浩南带来的三十万美金已摆在桌上,巢皮也奉命去取另外十万。
整个 ** 暗流涌动,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众人凑齐了钱,却不见山鸡踪影,岂不是显得自己言而无信?
为了维护赌船上的信誉,苏阳只得吩咐黑白无常上楼查看,绝不能放跑山鸡。
黑白无常这才明白苏阳的用意——原来是让他们盯住山鸡。
两人应声道:好,我们这就去,绝不能让他溜了。”
黑白无常直奔二楼,很快来到关押山鸡的房间。
开锁后,只见山鸡并未入睡,而是瞪着眼睛朝他们猛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原来他的嘴被厚胶带封得严严实实,否则早就大喊大叫了。
若真如此,陈浩南定会听见,毕竟楼上楼下距离不远。
见绳索依旧牢牢捆着山鸡,黑白无常这才放心。
黑无常对同伴说:走吧,这绳子够结实,他一时半会挣脱不开。”
白无常检查过绳索,确认无误后,二人重新锁门离去。
刚出房门,就撞见俊林拿着白毛巾下楼。
黑白无常疑惑不解:拿白毛巾做什么?楼下不是有吗?
俊林闻言一愣,看着手中的白毛巾,猛然醒悟——苏阳支开他独自下楼了!
坏了!俊林急道,苏阳让我取毛巾是假,支开我是真!
说完抓着毛巾冲向楼下,黑白无常紧随其后。
此时陈浩南已随车夫入座赌桌,侍者奉上热茶。
车夫客气道:请用茶,尝尝我们这儿的茶如何?
陈浩南随意抿了一口,皱眉道:比起我们洪兴的茶差远了。
改 ** 来,让你尝尝真正的上等茶叶。”
这话听着刺耳,车夫暗自冷笑:待会儿有你好看!
正要饮茶时,车夫瞥见苏阳独自走来,顿时沉下脸,示意枪火五兄弟上前护卫。
苏阳见状急忙使眼色,示意众人原地待命。
俊林攥着白毛巾快步冲下楼梯,转眼就来到苏阳身旁。
他默契地没有开口,直接朝车夫喊道:老板要来玩牌吗?我专门请了位专业发牌员。”说话间悄悄递了个眼色。
跟随苏阳多年的车夫立刻会意,朗声应道:正想和这位先生切磋一局。”
我手头有三十万美金,麻烦你也准备同等筹码。”车夫补充道。
俊林点头:马上取来。”转身又跑上二楼,从保险柜取出装满美金的黑皮箱。
赌桌两端,苏阳彬彬有礼地询问:二位可以开始了吗?早已跃跃欲试的陈浩南迫不及待地点头,目光扫向对面的车夫。
车夫不慌不忙抿了口茶,待侍者收走茶杯后,整张赌桌顿时剑拔弩张。
苏阳熟练地码好纸牌,俊林持箱立于车夫身侧,警惕地守护着苏阳的安全。
两张底牌分别发到双方手中,陈浩南看完便推出一摞筹码:加牌。”苏阳迅速补发。
车夫盯着手中好牌暗自欣喜,胸有成竹地表示停牌。
当苏阳询问是否亮牌时,陈浩南把玩着王牌轻笑:开牌吧。”车夫率先摊开牌面,得意道:这局你输定了。”
恐怕高兴得太早。”陈浩南慢条斯理亮出更大的组合,苏阳望着意料之中的牌型沉默不语。
苏阳对每一张牌都了然于胸,即使看不见牌面,指尖轻触便能知晓点数。
此刻他已算准结局——陈浩南会赢,而这正是苏阳刻意为之。
**初次登船的陈浩南,总不能让他空手而归。
先喂些甜头,再诱他豪赌,苏阳早已布好局。
服不服?陈浩南甩开牌面放声大笑,冲车夫扬了扬下巴。
车夫盯着对方手中更大的牌组,困惑地望向苏阳。
您输了,苏阳平静宣布,请支付十万美金。”
车夫虽不解其意,仍从三十万中抽出十万推给陈浩南:愿赌服输。
还剩二十万,输完我就退场。”
尝到甜头的陈浩南目光灼灼——三十万债务刚收回十万,剩下二十万仿佛已在向他招手。
继续!他迫不及待对苏阳喊道,发牌!
苏阳默然洗牌,眼底闪过笑意。
鱼已咬钩,好戏开场。
新一轮对决展开。
车夫接过两张牌时掌心沁汗,他不明白上局为何要故意输,但相信苏阳必有深意。
陈浩南则喜形于色——新牌虽略逊前局,依然堪称上乘。
跟不跟?他敲着桌面催促车夫,不敢比就认输。”
车夫盯着手中更大的牌组,二十万筹码压得他呼吸发沉。
若再输......
开牌!他咬牙摊牌。
陈浩南的笑容瞬间凝固。
车夫见状挑眉:怎么?这次换你不敢亮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