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 ** 春风得意——接连挫败新兴的斧头帮,打得对方“溃不成军”
。
“老大!”
土狼慌慌张张撞开门,惊得大埔黑摔了茶盏。
这新提拔的心腹原是东莞仔的替补。
“斧头帮倾巢出动!十几辆大巴......每辆起码三四十人!”
土狼喉结滚动。
他亲眼见过那些飞斧的威力,轻则断肢,重则毙命。
“没出息的东西!”
大埔黑踹翻茶几,从柜底抄起 ** 枪,“喀嚓”
大埔黑转身对身后千余名手下喊道:“兄弟们!老规矩!打不过就躲进巷子!钻林子!”
“跑就对了!等汪雨樵他们撤的时候,咱们再杀个回马枪!”
大埔黑心里清楚,自己这帮人都是杂牌军,硬碰硬绝不是斧头帮的对手。
他打算利用九龙城错综复杂的地形,专打游击战。
“大埔黑,你个怂包!老子刚下车就听见你说这种屁话!”
“是男人就真刀 ** 干一场!别跟耗子似的,挨揍就往洞里钻!”
飞机和汪雨樵带着人马从大巴上下来,飞机一听大埔黑的战术,气得破口大骂。
大埔黑扭头瞥了他一眼,冷笑道:“飞机,少废话!赢家才有资格说话,输家放屁都没人听!”
“行啊!那就试试!看看到底谁抱头鼠窜!”
飞机猛地扬起短斧,冲大埔黑吼道。
两人目光如刀,空气中 ** 味十足。
“动手!”
僵持片刻后,飞机突然挥斧下令。
五百名斧头帮成员瞬间举起短斧,怒吼着冲向前去,面目狰狞如恶鬼。
大埔黑脸色一变,抬手朝天空开了一枪:“上!砍死他们!”
他身后千余名手下也纷纷举起钢管、 ** 等武器,乱哄哄地冲向斧头帮。
小弟们厮杀正酣,老大们却按兵不动。
人群后方,大埔黑与汪雨樵隔空对峙,眼神交锋。
混战中,飞机冲在最前面,迎面一斧劈翻大埔黑的一名手下,连人带武器砸倒在地。
这一斧震慑全场,双方人马瞬间停滞了半秒。
飞机抹了把脸上的血,瞪圆双眼吼道:“杀!”
吼声如雷,彻底点燃战火!
两拨人马如洪流般撞击在一起!
斧头帮训练有素,即便混战中也能迅速结成小队,攻守兼备。
大埔黑的手下则毫无章法,只会抡着家伙乱砍。
但仗着人多,他们总能分出二三十人围攻斧头帮的四五人。
喊杀声震天,刀光斧影交错。
激战十分钟后,飞机浑身浴血,却越战越勇。
他曾受训于大陆酒店的纳三少,后又得汪雨樵指点。
两位高手 ** 下,此刻的飞机大埔黑的手下见状,立刻召集了几十号人将飞机团团围住。
然而刚一交手,他们便惊恐地发现——这根本困不住他!飞机的斧刃寒光凛冽,一斧劈下,莫说格挡,连人带兵器皆被斩作两段!
喊杀震天中,飞机猛然冲向正在人群中肆虐的土狼。
他早已注意到,土狼的身手颇为不俗——斧头帮已有十几名弟兄倒在他刀下,个个皆是一击毙命。
谁敢挡我?!
冲至战局最酣处,飞机踏着几具 ** 振斧怒吼,声浪竟让喧嚣的战场为之一静。
双方人马不约而同望向这个血染衣袍的煞星,见他脚下尸骸枕藉,面上血污如恶鬼,只愣了一两秒便纷纷退避,让出一条通路。
通道尽头,土狼面色惨白。
他先前与飞机交手吃过亏,此刻见对方直扑而来,慌乱中将身旁小弟推出:拦住他!快拦住他!
谁敢拦我!飞机再度暴喝,吓得那些被推来的喽啰瘫软在地。
土狼肝胆俱裂,转身就朝观战的大埔黑奔去:大哥!快撤!还是用老办法!他指着战场颤声道,咱们继续打游击!靠地形耗死他们!
大埔黑望着折损近半的手下,终于扣动扳机对空鸣枪三响。
随着信号响起,残众顿时作鸟兽散,眨眼间全钻进了街巷深处。
操!又玩这套!飞机追出几十米后狠狠跺脚。
这时小弟跑来禀报:副帮主,帮主让收队,说有正事。”
飞机阴沉着脸安排善后,拎着滴血的斧头回到汪雨樵身旁。
刚上车就骂:大埔黑这怂包!跟娘们似的躲躲藏藏!
汪雨樵笑着拍拍他肩膀:无妨,真正的胜负在老板那边。
咱们拖住这千把人就够了。”
飞机盯着窗外狞笑,下次逮到,老子活剥了他的皮!
与此同时,大陆酒店内。
苏阳召来三兄弟——纳三少已试过他们身手,此刻正要检验这三人在实战中的能耐。
老板!
三兄弟大步走进办公室,魁梧的身躯猛然弯下,关节发出清晰的脆响。
“这是和联胜的大埔黑。”
苏阳将一张照片甩在桌上。
照片里,大埔 ** 捧凉茶,笑容满面。
秦龙上前拿起照片,与秦虎、秦豹依次查看。
紧接着,苏阳又丢出一个信封,语气低沉:“里面是大埔黑的详细资料,记清楚。”
“他在九龙城码头建了栋海景别墅,常年住那儿。”
“今晚,你们带二十个银牌 ** ,直接突袭解决他。”
“是!老板!等我们好消息!”
三兄弟粗声应下,迅速浏览资料。
深夜,几辆商务车悄然停在九龙城码头附近的暗巷。
车门猛地拉开,三兄弟手持关山刀跃下车。
刀刃寒光凛冽,刀身细长,背刻血槽,正是昔日关中刀客的利器。
“大哥,在那儿。”
秦豹指向不远处的别墅。
三人抬眼望去,一栋欧式风格的别墅矗立在码头边,围墙高耸近十米。
“哼,这大埔黑倒是惜命。”
秦龙冷笑,挥刀带起破风声。
秦虎和秦豹扫了眼身后二十名沉默的银牌 ** 。
这些精锐装备精良,冲锋枪、 ** 、 ** 、暗器那人捂着脖子,身子渐渐发冷,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为首的银牌 ** 冷着脸一挥手,十几名同伴立刻分成两路,无声无息地包围了别墅。
惨叫声骤然划破夜空时,大埔黑正从床头柜摸出 ** 枪。
他攥紧枪管的手在发抖——这处秘密据点连大和阿乐都不知情,到底是谁......
咔嗒。”
扳机扣动的轻响突然被死寂吞没。
大埔黑贴着门板转动把手,生锈铰链的尖啸让他头皮发麻。
门板迎面砸来的瞬间,他看见雪亮刀光劈下。
右臂落地时溅起的血珠,在月光下像一串红玛瑙。
斧头帮办事。”
秦虎的刀尖挑着半截烟头,火光映出大埔黑扭曲的脸。
当关山刀捅穿胸腔时,这个黑帮头目最后听见的,是自己心脏被绞碎的闷响。
烧干净。”
秦龙踢开卧室暗格,成捆美钞哗啦啦倾泻而出。
火苗窜上窗帘那刻,八百万赃款正被装进大陆酒店的运钞车。
该收网了。”
苏阳挂断电话时,包厢里的飞机正用斧刃削着指甲。
汪雨樵擦着枪管抬头:老板说,轮到和联胜了。”
汪雨樵起身走向酒柜,倒了两杯琥珀色的威士忌。
当真?!老板果然雷厉风行!飞机快步跟上,眼中闪过讶异,咱们和大埔黑周旋这么久,始终逮不住这老狐狸。”
大阿姐摸清了他的老巢,老板直接来了个釜底抽薪。”汪雨樵递过酒杯,仰头饮尽自己那杯,听说动手的是老板新收的三兄弟。”
他们?飞机眉毛高高扬起。
他确实听闻苏阳收了秦龙、秦虎、秦豹三胞胎,却没想到这三人刚来就立下大功。
总之大埔黑已成历史。”汪雨樵摩挲着空酒杯,目光虚焦在远处,现在主动权回到我们手里,接下来要全力拿下九龙城码头。”
我看...飞机不自觉地握紧斧柄,沉吟道:这头功该由汪大哥来取。”
你呢?汪雨樵转身,却在看清飞机眼神的瞬间了然——土狼。
那条滑不溜手的泥鳅,屡次挑衅又总能脱身,早已让飞机恨得牙痒。
让我去收拾那条疯狗!飞机眼中寒芒闪烁,这杂种仗着熟悉地形,三番五次偷袭我们!这次定要让他血债血偿!
去吧,我带人接管码头。”汪雨樵点头,又喊住正要离开的飞机:小心行事,别在阴沟翻船。”
放心!飞机的应答声渐行渐远。
深夜三点,三辆面包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城寨偏僻处。
土狼尚在梦中,对大埔黑的覆灭浑然不知——那栋别墅早已化作焦土,连只蟑螂都没能逃出。
一声,车门洞开。
飞机阴沉着脸跃下,身后跟着清一色持斧的弟兄。”把这里围死,绝不能让那杂种溜了。”他压低嗓音命令。
众人无声颔首,斧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飞机咧嘴露出狞笑,带队向目标合围。
今夜,他要让土狼付出代价!
三楼卧室里,土狼突然惊醒。
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活让他养成浅眠的习惯,楼下细微的响动立刻绷紧了他的神经。
他蹑手蹑脚挪到窗边,正巧看见楼下晃动的斧头寒光。
当某个马仔若有所觉地抬头时,土狼闪电般缩回身子,后背紧贴墙壁,冷汗顺着太阳穴滚落。
斧头帮的人?!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土狼满心疑惑,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门突然的一声被踹开。
只见飞机提着斧头,满脸狞笑地闯了进来。
操!我大哥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