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们搜寻无果,最终只能放弃。
此时,在一公里外的高楼天台上,燕双鹰正从容地收起那支近一米长的 ** 。
这把枪来自苏阳,最大射程可达1264米,威力惊人。
通体漆黑的枪身,宽大的铲形枪口,整体造型充满力量感,光是看一眼就让人感受到掌控生死的压迫感。
晚上八点,天台上的风很大。
燕双鹰身着长风衣,头戴宽檐帽,帽檐恰到好处地遮住了他浓眉大眼的容貌。
他蹲在地上,一丝不苟地拆卸 ** 。
动作虽慢,却城中村的巷道幽深狭长,昏暗无光,夜晚更显阴森。
这条巷子倒不算太长,几十米的距离,片刻就能走到尽头。
老大。”
行至中途,一名保镖接起电话,简短交谈后快步走到国华身旁低声道:甘地出门了,今晚不会回来。”
正在思索倪家事务的国 ** 言,眼中骤然闪过一道精光,如同饿猫见鱼般兴奋。
当真?
国华侧首确认,保镖斩钉截铁地点头:千真万确,兄弟们亲眼看见甘地上车离开。”
好,很好,那咱们直接去甘地家。”
甘地妻子虽非绝色,年近四十,按理说对国华这般年纪的男人不该有太大吸引力。
奇怪的是,国华却对她痴迷不已,尤其沉醉于她的丰满身姿。
快些。”
连道两声好后,国华急不可耐地催促保镖加快脚步。
几名保镖虽紧随其后,心中却对其专挑身边人下手的行径颇为不齿。
距巷口仅十余米时,国华脚步轻飘,脸上挂着淫笑。
突然,他身形一顿,笑容凝固。
前方十字巷口,一个身着宽松运动服的壮汉垂首而立,右手握着的 ** 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汉子静立无声,面容隐在阴影中,愈发令人不安。
......国华眯起眼睛,缓缓后退两步,为保镖腾出空间。
寂静中,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
回头望去,巷口处又出现两名同样装束的持刀汉子,如出一辙的沉默姿态。
兄弟,是倪永孝派你们来的?
国华背贴墙壁,强作镇定。
然而对方的沉默让他心头蒙上阴影。
惨白月光下,三名持刀汉子如雕塑般堵住去路。
倪永孝出多少钱?我出双倍,放我们走如何?
对峙片刻,国华抬手示意。
保镖们立即戒备,将武器对准四周。
国华并不认为自己胆小,他只是不愿冒险。
兄弟!何必为钱拼命?我们六个人都有枪,你们才三个!
让开,我付双倍。”
对峙气氛紧绷,国华声音微颤。
话音刚落,对面三人低头迈步逼近,脚步声沉重刺耳。
动手!
沉默数秒后国华猛然挥手。
枪火瞬间照亮巷道,六道火光闪过,紧接着白光乍现。
两色光芒交错刹那,六名保镖接连倒地。
三倍!不...四倍!阿孝给多少我翻倍!饶命!国华瘫跪求饶,涕泪横流。
巷口的秦龙终于抬头,**寒光斩落——
尖沙咀街头,文拯带着马仔晃过路口。
老大,查清了。
黑鬼独吞了和甘地合伙的货,现在全在他仓库。”
文拯闻言低头闷笑,肩膀抖动间突然放声大笑:甘地这活王八!戴绿帽被坑还装前辈!
马仔凑趣:咱们怎么办?
文拯斜眼嗤笑:当然是捡漏啊!黑鬼敢声张?
年轻气盛的文拯最烦那几个老家伙——倪坤死后,这些老古董早该退场。
什么 ** 经验,不过是过时的废话。
电话。”他懒洋洋伸手。
“这个点来电话?倪家打来的?”
文拯接过小弟递来的手机,边听边往马路对面走。
“文拯!当心!”
听筒里传来熟悉的嗓音,但不是倪家人,文拯表情放松了些。
“甘地?”
“是我!你听好!”
甘地嘶哑的声线让文拯停住脚步,把手机拿远了些。
“黑鬼死了!绝对是倪家干的!你千万小心!”
“黑鬼死了?!”
文拯先是一愣,随即满不在乎地撇嘴:“行,知道了,先挂...”
他正说着,心里暗笑黑鬼死得好,突然听见小弟在惊叫。
文拯不耐烦地转头,视线扫过马路时猛地顿住——
一辆黑色轿车正朝他全速冲来。
砰!
手机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电流声。
“操...哪个 ** 敢撞老子!”
文拯踉跄着爬起来,年轻的身体让他扛住了撞击。
黑色轿车里钻出三个男人。
领头的高檐帽遮住半张脸,身后两个黑衣人径直走向文拯。
“找死啊!知道老子是谁吗!”
文拯捂着流血的额头怒吼。
“尖沙咀文拯是吧?”
其中一人突然笑了,“省得核对照片了。”
文拯瞳孔骤缩,想起甘地的警告。
“你们是倪家的人?!”
黑衣人没有答话,一记手刀将他劈晕抬上车。
另一边,持枪的高檐帽让所有小弟抱头蹲在了地上。
深夜十点,一辆漆黑轿车驶入尖沙咀郊外的荒山野岭,车灯刺破黑暗,车身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车子停在一处偏僻角落,三个身影陆续下车。
酒鬼环顾四周,满意地点点头——这里风景不错,夜枭的咕咕声在林间回荡。
他斜倚在车头,掏出银色酒壶猛灌两口。
刺眼的车灯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倪永孝!操!是不是倪家派你们来的!文拯的怒吼从后备箱方向传来。
酒鬼斜眼瞥去,只见两名黑衣人正架着文拯下车。
别喊了,你猜对了。”酒鬼地走到文拯面前,冷眼俯视:让你死个明白,确实是倪家。”
果然!倪永孝这个 ** !文拯破口大骂后突然变脸,哀求道:兄弟放我一马!我有钱!倪永孝给你们多少,我加倍!
的一声,黑衣人将文拯扔在树下。
酒鬼拎着酒壶跟来,耳边充斥着文拯的聒噪。
兄弟!倪家要完蛋了!文拯跪地挣扎,对返回车边的黑衣人不屑一顾,只盯着酒鬼:放了我,我能搞垮倪家!你们能赚更多!
他突然僵住了——那两个黑衣人正拎着铁锹走来。
文拯蹦跳着蹭到酒鬼身边,缩着脖子哀求:兄弟!道上谁不知道我文拯说话算话!求求你放了我!
铁锹铲土的沙沙声击溃了文拯的心理防线。
这个平日嚣张的年轻人,此刻与国华如出一辙。
望着地上被拉长的影子,文拯抬头看向车头饮酒的酒鬼。
月光在酒鬼身后形成光晕,而自己背后——是漆黑的土坑。
倪永孝!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在被踹入土坑的瞬间,文拯对着月亮发出最后的怒吼。
夜枭惊飞,沙沙的填土声成为黑夜唯一的声响。
与此同时,刚与文拯通完电话的甘地正乘车回家。
车灯在无人的公路上只能照亮前方数米,窗外飞速后退的幽暗树林令人窒息。
老板,要不咱们逃去泰国?司机透过后视镜,看见甘地惊弓之鸟般的表情。
泰国?甘地喃喃自语,苍老的心脏剧烈跳动。”不行!我不甘心!
车内沉寂片刻,甘地面容骤然狰狞。
我替倪家卖命半辈子!好不容易熬到倪坤咽气!现在让我滚去泰国?
老子不服!
甘地眼球暴突,死死盯着车灯照亮的前方。
司机见状噤若寒蝉,握方向盘的指节发白。
轮胎碾过柏油路的声响格外清晰,车灯刺破的黑暗里飘着细密雨丝。
你说...
甘地突然出声,喉结滚动:要是现在补交账款...阿孝...倪先生会不会留我条活路?
大...大概吧?司机声音发颤。
手机按键音在密闭车厢里格外清脆。
等待接通的忙音让甘地太阳穴突突直跳,忽然电子音变调——
嘀、嘀、嘀。
甘地将手机凑到眼前,又贴紧耳朵。
那催命般的嘀嗒声竟从耳膜直接钻进脑仁。
阿昌!听见滴滴声没有?
后座传来皮革摩擦声。
司机扭头时脖颈青筋暴起,瞳孔缩成针尖:大...大哥!这他妈是定时...
轰——!
** 气浪掀翻整辆轿车,燃烧的轮胎在空中划出火圈。
带血的挡风玻璃碎片 ** 沥青路面,火光中隐约可见半截焦 ** 臂。
......
叮!宿主完成暗花任务:铲除四大家族。”
奖励:扑克牌 ** 术。”
苏阳把玩着新到手的,指尖翻飞间纸牌如蝶舞般纷扬。
他倏地屈指一弹,四道灰影接连破空,整齐钉入书柜时仍在嗡嗡震颤,与首张纸牌排成笔直的队列。
这副系统赐予的扑克确实妙极。
旋转的牌身裹挟巧劲,竟让寻常纸牌具备了特殊威力。
比起难以隐匿的枪械刀斧,他更钟爱这类 ** 无形的器物——正如江湖传闻中那件港岛至宝折凳,看似寻常却暗藏杀机。
不过比起家喻户晓的折凳,扑克才是真正的暗夜王者。
世人皆知折凳可防,却鲜少提防掌中玩物。
纵使影视剧里纸牌高手层出不穷,现实中能将薄牌化作利刃者,怕是掰着手指都数得过来。
要令纸牌见血封喉,需三重境界:腕力如弓弦迸发,巧劲似春风化雨,神念若鹰隼锁敌。
寻常武夫苦练飞镖尚需十载寒窗,何况这轻若无物的纸牌?但这对苏阳而言不过信手拈来——铁布衫铸就的筋骨,鹰爪功淬炼的指力,加之系统醍醐灌顶的技法,此刻他弹指间飞出的纸牌,已堪比精钢打造的暗器。
老板。”师爷的轻唤打断了他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