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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秋十月,潇潇农庄迎来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丰收季。

田垄间,沉甸甸的稻穗压弯了腰,在秋阳下泛起一片醉人的金黄。新开的坡地上,高粱涨红了脸,玉米棒子鼓鼓囊囊,豆荚饱满。暖棚里的反季蔬菜青翠欲滴,工坊区飘出的酒香混着新米的清甜,弥散在空气中。

农庄入口的牌楼旁,新立起一块刷了桐油的大木牌,上面用工整的炭笔字写着“潇潇农庄第三季度绩效考核公示”以及密密麻麻的分项评分和奖惩名单。疤脸和独眼正带着几个识字的庄户,唾沫横飞地给围观的众人讲解:

“……看这里!豆腐坊翠儿组,成品率超九成五,口感评分甲等,人均绩效奖金加三成!酿酒坊王老倔,新出的‘秋露白’通过品鉴,批量订单已排到下月,全组基础工分上浮两成!田管一队,冬小麦育种田亩产预估超常,组长额外奖励精面粉二十斤!”

人群中不时爆发出惊叹和欢呼,也有个别被扣了分的耷拉着脑袋,暗下决心下个季度要追回来。这套由林潇渺一手打造的、融合了现代管理理念和古代实际情况的“绩效+工分+奖金”制度,经过数月磨合,已然深入人心,成了农庄高效运转的核心引擎。

林潇渺站在不远处新建的“观稼亭”里,看着这片欣欣向荣的景象,心中充盈着踏实与满足。从穿来时的孤女茅屋,到如今拥有良田数百亩、工坊初具规模、庄户过百的“示范农庄”,不过大半年光景。粮食满仓,人心安定,这比任何虚幻的头衔或预言都更让她感到真实。

“庄主,账目初步核算出来了。”翠儿如今已是农庄的“财务助理”,捧着一本厚厚的账册走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红晕,“截止九月底,农庄各类产出折银,刨去各项开支和预留的再生产资金,净盈余已达一千五百两!这还不算即将入库的秋粮和新接的酒水订单!”

一千五百两!对于一个初创的农庄来说,这简直是天文数字。更重要的是,这些钱是通过实打实的劳动和技术创造出来的,干净、踏实。

“做得好。”林潇渺接过账册翻了翻,条目清晰,账实相符,“按之前定好的章程,拿出三成作为庄内公共积累,用于修缮、添置和应急;两成按绩效和工分分配给全体庄户;剩下五成……”她顿了顿,“留作‘发展基金’,明年开春,我们还有更多事要做。”

开垦更多荒地,引进新的作物品种,改良灌溉系统,甚至……尝试建立更系统的学徒培训体系,把她的那些“新法”更规范地传播出去。

“对了,”翠儿又想起一事,“县衙上午派人来传话,说朝廷对北境劝农有功人员的封赏旨意已经到州府了,不日将下达各县。让咱们农庄……做好接旨的准备。”

接旨?林潇渺心头一跳。虽然早有预料,但真到了这一刻,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她这个“劝农使”的虚衔,难道还要来点实质性的?

朝廷的封赏来得比预想的还快。三日后,一队身着绯袍、手持旌节的仪仗便来到了潇潇农庄牌楼前。此番阵仗比上次文谦侍郎巡察时更加正式隆重,不仅有州府官员陪同,还有内侍宦官宣旨。

庄内上下早已洒扫庭除,香案高设。林潇渺一身庄重的深青色衣裙,率众跪迎。

圣旨文辞骈俪,大意是褒奖林潇渺“献策有功,勤勉农桑,所创新法于北境大有益处”,特晋封为“安乐乡君”(从五品虚衔,有俸禄无实权,但地位尊崇),赐绢帛百匹,黄金百两,并准其“所创农庄享三十年赋税减半,所献《农桑新策》由工部刊印,颁行北境各州县参习推广”。

乡君!虽然只是最低等的女子爵位,且无封地,但这意味着她正式进入了“贵族”行列,社会地位截然不同。赋税减免和书籍刊行,更是实实在在的利好。

“臣女领旨,谢陛下隆恩。”林潇渺叩首接旨,心中却无太多欢喜,反而警铃微作。这份封赏,太重了。重到超出了她目前“贡献”应得的范畴。是玄墨在京中周旋的结果?还是……有人想把她架得更高,以便日后掌控或摔得更狠?

宣旨的宦官态度和气,说了些勉励的话,便带着仪仗离去。州府官员留下交接赏赐物资,又是一番热闹。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临山县乃至整个北境。“农女封乡君”、“陛下亲赏”、“新法颁行”……林潇渺和她的潇潇农庄,一时间风头无两。前来道贺的、取经的、攀附的、甚至是单纯看热闹的人,络绎不绝。

农庄前所未有的忙碌,也前所未有的……暴露在各方视线之下。

“庄主,今天又来了三拨人。”赵婶揉着酸痛的肩膀,又是高兴又是发愁,“一拨是隔壁县的乡绅,想高价买咱们的豆种和酒曲方子;一拨是州府书局的,商量《农桑新策》刊印的细节,问能不能再多补充些‘独家秘法’;还有一拨……说是南边来的大商人,想跟咱们合作,把农庄的产出卖到江南去,条件开得极高。”

林潇渺揉着眉心。豆种和酒曲方子不能轻易卖,这是农庄的立身之本。《农桑新策》的刊印,必须在可控范围内,不能把所有底牌都交出去。至于南方的合作……在摸清对方底细前,她不敢轻易接洽。

“一律回复:豆种酒曲乃农庄根本,暂不出售。《农桑新策》刊印事宜,需与工部派来的专员详细商议。南方合作,兹事体大,需慎重考察,容后再议。”

“那……那些赖着不走,想进工坊‘参观学习’的呢?”疤脸挠着头问,“这两天光赶人,就费了不少口水。”

“加强工坊和库房守卫,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核心区域。”林潇渺沉声道,“尤其是新划出的‘育种试验区’和‘工具改良坊’,更要严加看管。”

名声是双刃剑。带来荣耀和机会的同时,也引来了无数觊觎的目光。她现在就像抱着金砖走在闹市的孩子,必须万分小心。

更让她忧虑的是,玄墨自滦河一别后,只来过两封简短的信。一封告知已平安抵京,正在应对各方压力;另一封则是半月前,提及朝中有人以“女子干政”、“奇技淫巧惑众”为由攻讦她和北境新法,被他暂时压下,但暗流汹涌。他让她“谨守农庄,静观其变,非必要勿离北境”。

京中的水,果然很深。而她,似乎已经成了某些人攻击玄墨或搅动北境局势的一枚棋子。

封赏的喧嚣持续了十来日,才渐渐平息。农庄恢复了往日的秩序,但空气中多了一层无形的紧绷。巡逻的护卫增加了班次,韩冲带来的边军好手也化明为暗,散布在庄子内外。

这日午后,林潇渺正在书房整理《农桑新策》的增补稿,苏夫人轻轻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封有些皱巴巴的信。

“林庄主,江南来的信,辗转数道,今日才到。”苏夫人神色有些异样,“是……妾身亡夫生前一位至交,如今在江州衙门做书吏。他信中提及,江南近来颇不太平。”

林潇渺接过信展开。信是普通的家书格式,但字里行间用了不少隐语。大意是:江南近来多地出现“怪病”,患者初时乏力发热,继而皮肤出现黑斑,神智昏乱,力大惊人,攻击性极强,官府以“瘟疫”封锁消息。同时,市井间关于“南疆宝藏”、“归墟之眼”的传闻愈演愈烈,不少富商豪强暗中招募人手,准备南下一探。信末,那位书吏隐晦提醒,让苏夫人“远离是非,慎勿南顾”。

怪病?黑斑?攻击性?林潇渺立刻联想到“猎手”的污染症状!虽然描述有些差异,但那种失控和异变的特征,何其相似!难道“暗渊”在滦河失利后,将触角伸向了更南边,或者……南疆本身出了什么问题?

“归墟之眼”的传闻也再度浮出水面,并且吸引了民间势力的注意。这潭水,越来越浑了。

“另外,”苏夫人低声道,“妾身这几日尝试破译亡夫留下的密语残片,又有新发现。其中一组符号,反复出现,结合上下文,似乎指向一个时间——‘三星连线,地火涌泉之夜’。”

三星连线?是“三星聚首”吗?地火涌泉……是指火山或地热活动?

林潇渺走到墙边,那里挂着她自制的简易日历和星象标记。根据之前的推算,“三星聚首”之期在来年三月。地火涌泉……北境少火山,但南疆多湿热,地热活动频繁。

“这个时间,很可能就是‘归墟之眼’活跃或可被触动的关键节点。”苏夫人语气凝重,“而且,妾夫笔记中曾提过一句,‘欲开归墟,需集三钥:天星引路,地脉为凭,人心作祭。’”

天星引路……很可能指“星钥”或与之相关的器物,比如她的吊坠。

地脉为凭……或许需要特定的地脉节点或能量汇聚处。

人心作祭……这是最让人不安的。难道还需要活人献祭?

林潇渺感到一阵寒意。南疆之事,恐怕远比剿灭一个“暗渊”据点要复杂和凶险得多。

是夜,她再次登上后山小丘。秋夜晴朗,星河璀璨。她取出吊坠和引星石,吊坠依旧温热,指向南方的悸动似乎比前几日更清晰了些。引星石则平静许多。

她望向南方天际,那里星辰稀疏,仿佛被一层无形的薄纱遮掩。据玄墨上次信中说,南疆蛮族近期活动异常频繁,屡屡袭扰边境哨卡,虽未造成大规模冲突,但挑衅意味十足。朝廷已派兵加强戒备,但似乎收效甚微。

山雨欲来风满楼。北境农庄的这点安宁,不知还能维持多久。

又过了几日,农庄迎来了一批意想不到的“客人”——约三十余名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流民。他们大多拖家带口,说是从南边遭了灾的州县逃难而来,听说临山县有个“安乐乡君”的农庄仁义,肯收留人干活吃饭,便一路乞讨而来。

负责巡逻的独眼和疤脸不敢擅专,报给了林潇渺。

林潇渺来到牌楼外,看着这群眼神惶恐又带着期盼的男女老少,心中复杂。收纳流民,扩充劳力,本是农庄计划中的一环。但在这个敏感时期,突然出现这么一批南方来的流民,未免有些巧合。

她仔细观察,大部分人确实是一副长途跋涉、营养不良的模样,但其中有几个青壮男子,虽然也穿着破旧,眼神却偶尔流露出与普通流民不同的精悍和警惕。他们混在人群里,并不突出,但林潇渺经历了这么多事,对人的观察已细致许多。

“庄主,怎么办?收还是不收?”疤脸低声问,“看着怪可怜的,但万一是……”

林潇渺沉吟片刻。全部拒绝,于名声有损,也不合她本心。全部收下,风险太大。

“收。”她做出了决定,“但按新规办理:所有人先隔离在东边新建的排屋,由春草带人检查身体,分发食物衣物。登记籍贯、来历、技能。身体无碍、来历清楚者,三日后方可参与庄内劳作,按临时工计分。来历不明或身体有异者,暂留观察,不得随意走动。”

这是她早就制定好的“新庄户接收流程”,既有救济之心,也保留了甄别和管理的余地。

“另外,”她补充道,“告诉韩校尉,让他的人重点留意那几个……”她低声说了几个特征。

疤脸会意:“明白!”

流民们千恩万谢,被引往隔离区。那几个被林潇渺点出的青壮男子,在听到“隔离”、“登记”时,眼神几不可察地闪烁了一下,但很快低下头,顺从地跟着队伍走了。

处理完流民的事,林潇渺刚回到书房,周伯又急匆匆来报:“庄主,门外有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求见,说是……说是韩将军的族人,有紧要之事。”

韩将军?韩世忠的族人?林潇渺一怔:“快请。”

来人是个二十出头的文弱书生,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衫,面容与韩世忠有几分相似,但更显斯文。他进了书房,立刻对林潇渺深深一揖:“晚生韩文远,拜见安乐乡君。家父韩世忠,乃晚生叔祖。”

果然是韩世忠的侄孙。

“韩公子不必多礼,请坐。”林潇渺让人看茶,“不知韩公子远道而来,所为何事?”

韩文远坐下,却不饮茶,脸上满是焦急:“乡君,晚生冒昧前来,实在是走投无路!自叔祖殉国后,我韩家集一族本想遵其遗志,看守老君山,静待时机。可自从月前,陆续有陌生人在老君山附近出没,窥探踩点,甚至试图接触族中老人,打听‘沉眠之眼’和‘避尘窟’之事。族中长辈恐当年秘密泄露,更怕引来灾祸,便让部分年轻子弟分散隐匿。晚生受命,前来投奔乡君,一则报信,二则……恳请乡君,看在我叔祖份上,庇护我韩氏一二!”

他声音哽咽:“晚生来时,听闻又有两拨人上了老君山,一拨像是官府勘探矿脉的,另一拨……行踪诡秘,不像善类。族中留守的老人,怕是顶不住了!”

老君山果然又起波澜!而且,连官府都牵扯进来了?是正常的矿产勘探,还是别有用心?

林潇渺心中一沉。韩世忠临终托付,她一直记着。韩家集村民先前被安置在农庄,已逐渐融入。如今韩氏嫡系子弟前来求助,于情于理,她都不能不管。

“韩公子放心,既是你叔祖族人,我自当尽力。”林潇渺温声道,“你且安心在此住下。老君山之事,我会设法打听。至于庇护……只要守我农庄规矩,这里便是你们的安身之处。”

韩文远感激涕零,又要下拜,被林潇渺扶住。

送走韩文远,林潇渺眉头紧锁。老君山、南疆、朝廷封赏、觊觎的流民、韩氏族人的求助……麻烦事一件接一件,仿佛有无数条线,正在向她这里汇聚。

她走到窗边,望向老君山的方向。秋日的山峦层林尽染,宁静祥和。但那宁静之下,究竟隐藏着多少即将喷涌的暗流?

是夜,林潇渺处理完一日事务,正待歇息,窗户又被轻轻叩响。

是韩冲。他闪身进来,手里捧着一个尺许见方、贴着封条的小铁盒。

“林姑娘,王爷派人加急送来的,指定要您亲启。”韩冲将铁盒放在桌上,封条完整,火漆上印着玄墨的私印。

林潇渺用小刀小心剔开火漆,揭开盒盖。里面没有书信,只有三样东西:一枚半个巴掌大小、通体漆黑、触手冰凉的金属令牌,令牌正面刻着一个狰狞的兽头,背面是一个“影”字;一块用油布包裹的、暗青色带金纹的矿石样本;还有一张折叠的、画满了标记的南疆边境简图。

令牌是“影卫”的调令?矿石是……“星坠石”的新变种?地图上,在南疆某处群山环绕之地,被朱砂画了一个醒目的红圈,旁边标注着两个小字——“归墟?”

玄墨送这些来,显然是与南疆和“归墟之眼”有关。令牌或许是让她在必要时调动“影卫”的力量。矿石样本,可能是新发现的线索,或者……是警告。地图则是标明了可能的目标。

他人在京城,却时刻关注着南疆动向,并送来了关键物品。这意味着,南疆的局势,可能已经到了连他都觉得必须提前准备的地步。

林潇渺拿起那块矿石样本,对着灯光仔细看。矿石呈现出一种暗青与金色丝线交织的奇异纹理,与她之前见过的“星坠石”明显不同,能量感更加内敛,却隐隐透出一种古老苍茫的气息。她尝试用一丝“星念”探入,矿石内部传来微弱的、仿佛心跳般的搏动,并引动了怀中吊坠的共鸣!

吊坠再次变得温热,银白色的光芒微微亮起,指向……不仅是南方,更具体地,似乎与手中这块矿石样本,以及地图上那个红圈的位置,产生了某种 triangulation(三角定位)般的联系!

仿佛在说:就是那里。

她放下矿石,展开地图。红圈位于南疆十万大山深处,毗邻蛮族活动的核心区域,距离最近的边境关隘也有数百里险峻山路。那里标记着几条极其简陋的、可能是猎人或采药人走出的隐秘小径,以及几处疑似蛮族祭祀点的符号。

玄墨在图上没有写任何指示,但将这三样东西送来,意思已经很明显:南疆的“归墟之眼”是关键,可能危机重重,但他支持她去探查,并给予了一定的帮助。

去,还是不去?

农庄初定,朝廷封赏余波未平,老君山又起疑云,还有那些混在流民中身份不明的人……

但“三星聚首”之期不远,南疆异动频频,“暗渊”残部可能潜伏,蛮族态度暧昧,还有那可能失控的“污染”和神秘的“归墟之眼”……如果那里真的与“星钥”最终下落或“猎手”的更大图谋有关,放任不管,后果可能不堪设想。

林潇渺摩挲着冰凉的影卫令牌和温热的吊坠,目光在地图红圈和窗外南方的夜空之间游移。

就在这时,书房外传来阿豹压低的声音:“林姑娘,东隔离区有情况。春草发现,新来的流民中,有两人夜间试图翻越隔离墙,被我们的人拦下了。他们身上……搜出了这个。”

阿豹递进来一块小小的、深蓝色的布片,上面用银线绣着一个精巧的图案——三条波浪线,托着一枚中央有“眼睛”的六角星!

“暗渊”的标记!他们果然混进来了!

林潇渺眼神一冷,握紧了手中的影卫令牌。

(第九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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