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西线战场的僵局让协约国不得不另辟突破点,而澳大利亚和南亚次大陆殖民地的丢失,则让英国更加坚定了尽快结束欧洲战事的想法。
这一切凑到一起,再加上那不可描述的历史修正力,让达达尼尔海峡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1911年1月,地中海东部的达达尼尔海峡。
寒冷的北风卷起灰绿色的海浪,拍打着加利波利半岛崎岖的岩岸。这片连接爱琴海与马尔马拉海的战略水道,此刻成为了同盟国与协约国关注的焦点。
海峡最窄处仅有一千四百米,奥斯曼帝国在此经营多年的防御工事如同蛰伏的猛兽,静待来犯之敌。
在伦敦的海军部大楼内,第一海军大臣温斯顿·丘吉尔正站在巨幅海图前,手指敲打着地图上达达尼尔海峡的位置。
“先生们,我们必须打通这里!”丘吉尔的声音充满不容置疑的自信,“只要我们的舰队突破达达尼尔,就能直达君士坦丁堡,迫使奥斯曼帝国退出战争。这将缓解俄国在高加索的压力,同时为我们开辟通往黑海的补给线。”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将军皱眉道:“温斯顿,这太冒险了,海峡狭窄,水流湍急,两岸都有奥斯曼的坚固炮台,听说德国军事顾问已经帮助他们升级了防御体系......”
“正因如此,奥斯曼人不会料到我们敢直接进攻!”丘吉尔打断他,眼中闪烁着战略家的光芒,“他们预计我们会尝试登陆作战,而不是海军强攻。我们将用皇家海军的巨炮告诉他们,大英帝国仍然统治着海洋!”
会议室里一阵沉默,地中海舰队的失联事件再次浮现在众人眼前,而就在这个档口,龙国的军队占领了加尔各答,击败了二十万英印联军,那舰队的结果不言而喻。
似乎是发现了众人异样的神态,丘吉尔疯狂的拍打着桌子,吸引众人的注意,“我们的海洋霸权已经开始出现挑战者,但是,损失的不过是一支远东舰队和几艘地中海舰队的战列舰而已,你们怕什么!我们可是全球海洋霸主!”
“为了帝国的荣耀!”
“为了自由与正义!”
丘吉尔的鼓动让习惯了高高在上的众人再次沉迷于辉煌过往,开始聆听他的演讲,可以说丘吉尔的计划大胆而冒险,但并非毫无道理,如果成功,将改变整个战争态势,而大英帝国永远不缺乏冒险精神。
“弗兰克·威姆斯将军将指挥这次行动,”丘吉尔继续道,“我们集结了最强大的战舰,包括新式的伊丽莎白女王号战列舰和无畏号,它们的主炮足以摧毁任何岸防工事。”
“情报显示奥斯曼人布设了大量水雷,”另一位军官谨慎地提醒,“我们的扫雷艇......”
“扫雷艇会先行清理通道,”丘吉尔挥手道,“一旦通道打开,主力舰队将长驱直入。先生们,这将是一场速战速决的胜利,我对此毫不怀疑。”
尽管有反对声音,但丘吉尔的雄辩和自信最终说服了大多数人,达达尼尔海峡强攻计划被批准了。
与此同时,在奥斯曼帝国这边,德国军事顾问奥托·利曼·冯·桑德斯将军正与奥斯曼指挥官密切合作,加强海峡防御。
“英国人太过自信,”桑德斯指着海峡地图说,“他们相信海军火力可以解决一切,我们要让他们为这种傲慢付出代价。”
奥斯曼防务总司令杰瓦特帕夏点头:“我们已经布设了十道水雷防线,共三百多枚水雷。两岸的机动火炮可以随时调整位置,避免被英国海军锁定。”
“最重要的是凯菲兹炮台和纳拉炮台,”桑德斯补充道,“它们控制着最狭窄的查纳卡莱段,一旦英国舰队进入这段水域,就会成为活靶子。”
“我们的水雷布置很有讲究,”水雷专家哈基少校自豪地说,“不是直线排列,而是呈锯齿状分布,有些区域故意留空,引诱敌人进入后再封锁退路。还有一些水雷系在海底,通过电缆控制,可以在最佳时机引爆。”
就在双方紧锣密鼓准备之际,远在印度的纪沧海通过卫星情报获悉了英国的作战计划。
“这历史修正力还真是神奇,都打成这样了,丘吉尔还要强攻达达尼尔?”纪沧海看着全息投影上的战略图,眉头紧锁,“历史上这是一场应该是英军惨败吧。”
李雨菲调出历史数据,“1915年2月19日,英法联合舰队开始炮击奥斯曼岸防工事。3月18日主力强攻,结果三艘战列舰被水雷击沉,三艘重伤,被迫撤退,丘吉尔因此辞去海军大臣职务。”
诸葛川插话道:“现在时间线提前了四年,奥斯曼的防御可能不如历史上那么完善,我们要干预吗?”
纪沧海沉思片刻,“不,我们静观其变,欧洲战场的僵局对我们有利。让英国人在达达尼尔流血,可以减轻我们在印度方向的压力。”
朱云飞有些担心:“但如果英国真的突破成功,奥斯曼退出战争,德国就要两面受敌了。”
“相信我,”纪沧海嘴角微扬,“达达尼尔海峡是天堑,没有地面部队配合,单靠海军不可能突破,丘吉尔太自信了。而且历史修正力能让战事爆发,那就能让剧情走向既定,正好我们可以观察下。”
于是大型纪录片《达达尼尔战役》成了纪沧海等人吃饭时的背景板,众人经常边吃边做评论员,倒也别有一番情调。
纪录片是从1911年2月初,英法联合舰队开始行动播放的。
2月19日清晨,英法舰队出现在达达尼尔海峡入口,由战列舰“伊丽莎白女王号”领衔,包括“无畏号”、“阿伽门农号”、“海洋号”等16艘主力战舰,辅以20余艘驱逐舰和扫雷艇。
海峡两岸,奥斯曼炮兵紧张地盯着逐渐逼近的巨舰,年轻的炮手阿里握紧十字架,低声祈祷。
旁边的老兵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怕,孩子,真主与我们同在,这些英国船只会成为我们的猎物。”
上午9时,英舰开始第一轮炮击,巨炮轰鸣,炮弹如同陨石般砸向奥斯曼岸防工事,爆炸声震耳欲聋,硝烟弥漫。
然而,奥斯曼炮台多数建在山丘反斜面,英舰的直射火力难以有效命中。加上土耳其人巧妙利用地形伪装,炮击效果远不如预期。
但是英军并没有盲目的进攻,而是充分发挥火力优势,向着侦察机发现的坐标点疯狂轰击。
但是连续三周的炮击收效甚微,丘吉尔在伦敦不断催促前线加快进度。
3月10日,他发给威姆斯将军的电报中写道:“我们必须展现决心,不给敌人喘息之机。”
压力之下,威姆斯决定冒险一试。
3月17日晚,英军指挥部内气氛凝重,威姆斯将军与各舰长进行最后部署。
“明天将是决定性的一天,”威姆斯指着海图,“扫雷艇已清理出主要通道,第一梯队由‘海洋号’、‘无敌号’、‘不屈号’组成,首先突入最狭窄段,压制两岸炮火。第二梯队......”
“将军,有些扫雷区域我们未能完全检查,”扫雷舰队指挥官谨慎提醒,“奥斯曼人可能布设了新型水雷,我们的设备难以探测。”
威姆斯摆手:“风险总是有的,但我们不能因噎废食,皇家海军从未有因恐惧而退缩的先例。”
同一时间,奥斯曼指挥部内,桑德斯将军与杰瓦特帕夏正在做最后准备。
“英国人会从我们认为最不可能的地方进来,”桑德斯指着海峡中段一处相对宽阔的水域,“这里水流复杂,他们认为我们不会在此密集布雷。但实际上,哈基少校在这里布置了我们最先进的触发水雷。”
哈基少校补充道:“有些水雷深度经过精心计算,正好在吃水较深的战列舰船底通过时引爆。还有一组系留水雷,我们已经埋伏了三天,就等英国大军进入。”
杰瓦特帕夏点头:“回去通知各炮台指挥官,明日不要急于开火。放他们深入,等水雷奏效后,再集中火力攻击受伤的船只。”
“为了苏丹和帝国!”
“为了伊斯兰的荣耀!”
1911年3月18日,天气晴朗,海面相对平静。上午10时,英法联合舰队开始向达达尼尔海峡深处推进。
打头阵的是四艘法国战列舰——“布韦号”、“絮弗朗号”、“高卢人号”和“查理曼号”,这些老式战舰任务是为后续英国新式战舰开辟道路。
“为什么总是我们先当炮灰?”“布韦号”舰长拉菲尔抱怨道,但还是严格执行命令。
舰队缓缓驶入海峡最狭窄处,仅有一千六百米宽的查纳卡莱段,两岸山丘上,奥斯曼炮手屏息凝神,等待开火命令。
上午11时20分,灾难突然降临。
“布韦号”舰体突然发生剧烈爆炸,巨大的冲击力几乎将战舰抬出水面,爆炸点正好在弹药库附近,引发连锁反应。
“水雷!我们触雷了!”警报声响彻舰队。
短短两分钟内,“布韦号”就开始倾覆,舰长拉菲尔在最后时刻仍试图控制局面,但已无力回天,战舰带着800多名船员沉入冰冷的海水。
混乱中,英法舰队继续前进,下午1时45分,“无敌号”和“不屈号”同时触雷,巨大的爆炸声回荡在海峡中。
“不屈号”舰长艰难地指挥损管队抢救,但海水汹涌而入,一小时后,这艘威武的战列舰侧翻沉没。
与此同时,两岸奥斯曼炮台终于开火,炮弹如雨点般落在英法舰队中,缺乏机动空间的战舰成为活靶子。
“海洋号”试图规避炮火,却不慎闯入另一片雷区。
下午2时15分,连续两次爆炸彻底摧毁了“海洋号”的船底,船员纷纷跳海逃生。
英军旗舰“伊丽莎白女王号”上,威姆斯将军面色铁青,他眼睁睁看着三艘战列舰相继沉没,还有多艘严重受损。
“撤退!全体撤退!”下午4时,他不得不下达这耻辱的命令。
残存的英法战舰狼狈撤离达达尼尔海峡,海面上满是漂浮的残骸和落水船员,有些人被奥斯曼的巡逻艇俘虏,更多人溺亡在冰冷的海水中。
战役的结果震惊世界,英法联合舰队损失三艘战列舰,三艘严重受损,伤亡近三千人,而奥斯曼方面仅损失了几门大炮和不足百人。
消息传回伦敦,议会哗然,报纸头条惊呼这是“皇家海军史上最黑暗的一天”,反对党要求追究责任。
3月22日,温斯顿·丘吉尔被迫辞去第一海军大臣职务。尽管他辩称“有时候最勇敢的决定带来的不是胜利而是灾难”,但已无人倾听。
在印度洋上,纪沧海等人通过卫星图像观看了整场战役。
“和历史几乎一模一样,”他感叹道,“我都怀疑所谓的历史修正力是更高层次位面的人类游戏,抛开这些不谈,这场战役也真够愚蠢的,人类总是傲慢的犯着相同的错误。”
李雨菲调出数据分析,“有趣的是,奥斯曼人使用的水雷技术比历史上同期要先进,这是灵感爆发突然做出来的吧……”
朱云飞警觉起来:“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其他穿越者干预?”
“先不谈未来世界有几个像我们一样有地下长城扛过五年的,单说穿越机器,那还是意外巧合下,集合了全华夏的科研人员和技术人员做出来的,你认为世界上像钱老他们那样的科学家很多?”
“有可能是德国人从我们展示的科技中获得了灵感,”孙柯推测,“别忘了,威廉二世一直惦记着我们的技术,我不信他们没有深入研究。”
纪沧海沉思片刻:“谁没事穿越到过去帮着改造水雷,不科学,即便是有又如何,我们大势已成。需要注意的是,英国人在达达尼尔吃了亏,肯定会想办法在其他地方找回面子,让绝岛和南亚次大陆提高警惕,加强巡逻。别都指望着我们去预警给方案,这种保姆式管理需要改一改了。”
正如纪沧海所料,伦敦在经历初期的震惊后,开始重新评估全球战略。
4月2日,新任第一海军大臣阿瑟·贝尔福召集紧急会议。
“先生们,我们在达达尼尔的失败令人痛心,”贝尔福语气沉重,“但这不代表皇家海军已经失去海洋,我们必须重新确立制海权。”
海军参谋长约翰·费希尔爵士指出:“远东局势令人担忧,我们已经与印度和东亚的舰队彻底失去联系,香港那边传来的消息是,远东舰队去支援印度作战了。他们的同时失联,最坏可能是碰到了极端天气,全军覆没了。”
“德国人又占领了绝岛和印度这些我们的自治领,”另一位军官补充,“澳大利亚的英裔被德国人强行迁移到印度,又和印度的英裔一同被驱逐,徒步穿越整个欧罗巴,回来的在路上损失了过半人口,这是对我们赤裸裸的挑衅。”
贝尔福敲敲桌子:“当务之急是重新打通与印度的联系,我提议组建一支特遣舰队,前往印度洋调查情况,必要时先夺回海洋控制权。”
费希尔摇头:“从本土派舰队到印度洋需要数周时间,而且回来的人都不知道舰队发生了什么,他们只见到一支强大的机械化陆军迅速攻占了加尔各答,其中一些武器的描述,很像是我们正在研发的水柜……”
“正因为可能是新武器,我们才必须弄清楚!”贝尔福坚定地说,“派遣‘虎号’战列巡洋舰为旗舰,配以两艘装甲巡洋舰和六艘驱逐舰,这支舰队应该足够应对任何常规威胁。”
“告诉舰队不要登陆,拿回海洋控制权,封锁海港,探明情况为主。”
会议最终决定组建印度洋特遣舰队,由戴维·贝蒂中将指挥,贝蒂以勇猛着称,是皇家海军中的明日之星。
4月5日,朴茨茅斯军港,贝蒂站在“虎号”舰桥上,凝视远方。
“将军,所有准备就绪,随时可以启航,”副官报告道,“舰队将经地中海,过苏伊士运河,进入印度洋。”
贝蒂点头:“告诉各舰长,这次任务非同寻常。我们可能面对未知的敌人和武器,必须保持最高警惕。”
“您真的认为德国人有什么秘密武器吗?”副官好奇地问。
贝蒂表情严肃:“达达尼尔的教训告诉我们,现代战争充满未知,谨慎不等于怯懦。”
与此同时,在绝岛的墨尔本,孙晓和孙柯正在测试新交付的两艘青龙·逐日改进型。
“隐身功能确实提升了,”孙柯看着雷达屏幕上的数据,“在海杂波背景下几乎无法识别。”
孙晓测试着新配备的小型导弹系统:“射程和精度也有提高,孟庆斌这次没偷工减料。”
默特克上将走过来,面色凝重:“刚收到情报,英国派遣了一支特遣舰队正向印度洋开来,由贝蒂将军指挥,包括‘虎号’战列巡洋舰。”
孙柯吹了声口哨:“贝蒂?那个日德兰的英雄?看来英国人动真格的了。”
孙晓冷静地分析:“‘虎号’配备8门13.5英寸主炮,最大航速28节,正面交锋我们占不到便宜。”
“所以我们不正面交锋,”默特克笑道,“纪亲王发来指示,让我们用新战术欢迎贝蒂将军。”
“什么新战术?”孙柯好奇地问。
默特克展开海图:“在马来亚附近海域,有一片珊瑚礁区,我们在这里设伏...”
4月20日,贝蒂舰队通过苏伊士运河,进入红海。一路上异常平静,没有遇到任何敌舰。
“太安静了,”贝蒂对副官说,“正常时期这里应该有不少商船和巡逻艇。”
副官点头:“确实奇怪,而且我们尝试与印度和澳大利亚的联系全部失败,仿佛整个地区从世界上消失了。”
4月25日,舰队进入印度洋,贝蒂下令全面戒备,侦察机频繁起降,搜索周围海域。
当天下午,侦察机报告发现一支小型船队正在向南航行,看起来像是商船。
“可能是德国人的补给船队,”贝蒂分析道,“派两艘驱逐舰前去检查,其余舰队保持距离提供支援。”
两艘英国驱逐舰加速向前方船队驶去,当他们接近到可视距离时,惊讶地发现那只是几艘拖拽着角反射器的老旧渔船——诱饵!
“中计了!全体撤退!”驱逐舰舰长急忙下令,但为时已晚。
水下,三艘“深海”级潜艇早已埋伏多时,声呐锁定了英国驱逐舰的位置。
“发射鱼雷!”潜艇指挥官下令。
六枚先进的线导鱼雷悄然射向目标,英国驱逐舰试图规避,但鱼雷仿佛长了眼睛般紧追不舍。
连续爆炸声中,两艘驱逐舰严重受损,失去动力。
贝蒂在“虎号”上目睹这一切,震惊不已:“这是什么鱼雷?怎么可能如此精准?”
没等他反应过来,远处海平面上出现几个高速接近的目标,正是孙晓和孙柯指挥的青龙·逐日舰队。
“敌舰!正前方!速度极快!”了望哨惊呼。
贝蒂举起望远镜,看到那些造型奇特的舰艇时,瞳孔猛然收缩:“那就是击沉‘雷电’和‘不屈’的神秘战舰?”
“开火!最大射距!”贝蒂下令。
“虎号”的巨炮轰鸣,炮弹落在青龙舰队前方,激起巨大水柱。
孙晓在战术目镜中冷静地计算着弹道:“目标‘虎号’,发射反舰导弹。”
四枚YJ-18导弹从垂直发射单元中呼啸而出,贴着海面超低空飞行,至此,青龙·逐日才真正展现出了它应有的威猛,而不再是狙击炮的搭载舰。
英国舰队拼命开炮还击,但是他们没有任何的反导能力,因为导弹在这一时期还是个新名词,他们根本无法拦截这些跨时代的超音速飞行导弹。
贝蒂眼睁睁看着导弹精准命中“虎号”的前甲板、舰桥和动力舱,连续爆炸使这艘威武的战列巡洋舰瞬间失去战斗力。
“这......这是什么武器?”贝蒂被参谋从废墟中拉出,满脸难以置信。
与此同时,另外两艘英国装甲巡洋舰也遭到导弹攻击,燃起大火。
仅用不到十分钟,青龙舰队就彻底摧毁了英国特遣舰队的战斗力。
浑身是血的贝蒂艰难地站起来,看着周围燃烧的舰队,“给伦敦发电报告知这里的情况……”
电报员惶恐的敲打着发报机,然后目光呆滞的看向贝蒂,“将军,我们的信号发送不出去,别说发回伦敦,周围的船我们也联系不到!”
二人交谈间,舰体开始倾斜,一顿鸡飞狗跳间,船体划入了海中。
印度洋特遣舰队的覆灭,并未掀起任何的波澜,只是再次失联让伦敦对这片海域产生了恐惧,甚至已经开始有人私下的讨论,印度洋变成了新的的魔鬼海域。
5月1日,英国首相阿斯奎斯被迫改组内阁,海军再次大规模换帅,曾经不可一世的皇家海军,如今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