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懵圈的小日子和小英子,漂亮同学对国内起义及其引发的一系列事件也是一头雾水,完全摸不清状况,但是战争的号角就这么吹响了。
弓琳琳煞费苦心的制作了一系列宣传海报,魁梧的印第安肌肉小伙手持半人高的巨斧,漂亮的印第安小姑娘穿着兜帽披风手持弓箭,仰望星辰者还客串了萨满祭司,古老的妆容显得他神秘而睿智。
她还拍了一系列以部落联盟战争为题材的电影,什么大酋长受伤后,公爵的长女吉安娜偶遇并治愈了他的伤势,二人坠入爱河又因为彼此身份阵营的差别,充满了矛盾和挣扎的爱情故事。游侠风行者带领部落抵抗联盟入侵,身中数枪即将死去时,后将灵魂献祭给大地,转化为被遗忘者后统领部落所向披靡的故事。
不知道是因为‘印第安人永不为奴!’、‘为了部落!’的口号过于朗朗上口,还是弓琳琳电影中的部落充满了热血与激情,美利坚其他州的大街小巷也时常回荡着这样的呐喊声。
电影中部落的装束也成了美华服装行的畅销品,类似cosplay的装扮比历史上提前70多年成为时尚潮流。这波文化现象让大多数白人百姓分散了对正在发生的苏族战争的注意力,甚至有人开始追捧部落文化,产生了对部落文化的浪漫化幻想。
弓琳琳在纽约做了几个伪装,用替身隐瞒住了她的行程,悄悄的返回了野牛之魂山谷。
“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弓琳琳指尖点在地图上代表南达科他州东界的河流线,“疯马峡谷的失败,对他们而言是奇耻大辱。下一次,来的不会是国民警卫队这种杂鱼,而是正儿八经的美国陆军,带着他们能调动的所有重装备。”
克强、钝初以及红鹰军的高级指挥官们围在地图前,神色严肃,初战的辉煌胜利带来的兴奋已经沉淀,取而代之的是面对真正强敌的冷静评估。
“根据我们截获的电文和外围侦察兵的报告,”一位原赤龙军参谋,现担任联军总参谋长的军官汇报,“美军正在调集部队,初步判断,其第一波攻击集群将以从明尼苏达州方向开来的第x步兵师为主力,配属至少一个骑兵团和一个炮兵营,总兵力预计超过一万两千人。他们的先头部队已经抵达边界线,正在建立前进基地。”
“第x师……”克强沉吟道,“这是参加过美西战争的老牌部队,装备和训练都不是国民警卫队可比的。”
“而且他们这次必然有所防备,”钝初推了推眼镜,“我们的火力优势恐怕难以再像上次那样出其不意。”
“出其不意?”弓琳琳轻笑一声,笑容里带着冰冷的算计,“为什么要出其不意?我们要的就是他们知道我们的厉害,然后还要在他们自以为做好准备的地方,再次把他们砸碎!”
她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拿起一支蓝色的记号笔,在通往苏福尔斯市的几条主要干道和铁路线上画了几个圈。
“他们的进攻路线无非这几条,求稳,求后勤通畅。我们要做的,不是被动防守,而是预设战场,引君入瓮。”
一个大胆甚至堪称疯狂的计划,从弓琳琳口中清晰吐出。
她决定不在边境线被动迎击,而是故意示弱,诱敌深入,将美军主力引入预先设好的巨大屠宰场,一片位于南达科他州中部,名为“巨岩荒原”的广阔地域。那里地势开阔,略有起伏,缺乏坚固的掩体,看似适合美军发挥其火力优势和正面推进的战术。
但同时,那里也极其适合弓琳琳一方发挥其炮火优势和装甲部队的机动突击能力。更重要的是,弓琳琳早已通过美华银行的商业网络,以修建“大型畜牧设施”为名,在那片荒原的地下,秘密构建了一系列隐蔽的炮兵阵地、弹药储藏点和撤退通道。
“我们要让他们觉得,我们是因为初战胜利而骄狂,分散了兵力去占领城镇,导致主力暴露在荒原上,被迫与他们决战。”弓琳琳的眼中闪烁着智慧与危险的光芒,“然后,当他们的队形完全展开,陷入荒原时……”
她没有说下去,但在场所有人都明白了那未尽的含义,那将是炮火的地狱,是装甲铁拳的致命一击。
“可是,琳姐,”飞鹰忍不住开口,他如今已是红鹰军第一旅的旅长,脸上还带着新鲜的疤痕,“万一他们不上当呢?或者他们的力量远超我们预期?”
“那就执行b计划,层层阻击,利用机动性和他们打运动战,消耗他们,把他们拖垮在这片红土地上。”弓琳琳语气斩钉截铁,“但我们优先追求A计划,一场决定性的胜利,才能彻底打掉华盛顿的气焰,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现在部落里汉子的参军热情很高,如果全面扩军,能扩出10万人。”飞鹰拍了拍胸口,表示自己的组人都可以抛头颅洒热血。
“留着他们的热血繁衍族群吧,将近一亿的人口变成现在的26万,这血淋淋的教训还不够吗?基础训练不达标,不符合标准的可以当做民兵管理治安,想上战场必须经过筛选,我们可以龟缩隐忍,放慢进攻节奏,但不能赌上全族的命运。”弓琳琳没有理会飞鹰的提议,“现在的这六万人够用了……”
计划迅速被细化并下达,联军开始“配合”地表演起来,红鹰军和同盟会的部队忙乱地向苏福尔斯等城镇增兵,沿途故意丢弃一些破旧的装备,制造后勤不继、指挥混乱的假象。少量的侦察部队与美军先头部队发生交火,且战且退,狼狈地放弃了一些前沿阵地。
无线电通讯中,也开始出现大量经过精心设计的、真假掺半的明码或低级密码电文,内容多是抱怨兵力不足、弹药消耗过大、各部协调不畅等等。
美军的侦察机和侦察兵将这些“情报”源源不断地送回指挥部,第x师师长,一位骄傲的、渴望用一场大胜来洗刷疯马峡谷耻辱的陆军少将,看着地图上似乎“慌乱后撤”的敌军标记,嘴角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侥幸赢了一场就不知天高地厚,占了几个城镇就拉长了补给线,分散了兵力。”他对他的参谋们说,“通知各部,按原计划加速推进,在巨岩荒原追上他们,碾碎他们!让这些野蛮人知道,什么是现代正规军的威力!”
1909年8月中旬,美军第一波攻击部队,浩浩荡荡地开进了巨岩荒原。时值盛夏,荒原上热浪蒸腾,视野开阔,可以看到极远处的地平线。美军队列整齐,步兵排着散兵线,骑兵在两翼游弋,沉重的榴弹炮由骡马拖着,发出吱呀的声响。士兵们虽然对之前的败绩心存余悸,但看到己方如此雄壮的军容,士气也逐渐高昂起来。
他们看到了远方地平线上出现的联军部队,似乎正在仓促地构建防线,人数看起来并不多,旗帜也有些杂乱。
“全军!展开攻击队形!炮兵准备射击!”美军少将兴奋地下令,仿佛胜利已在眼前。
然而,就在美军炮兵刚刚开始架设阵地,步兵开始向前缓缓推进之时——
“咻——咻——咻——”
一种不同于他们以往听到的任何炮声的、更加尖锐凄厉的呼啸声,从远方的天空骤然响起!声音来自多个方向,数量之多,令人头皮发麻!
“炮击!隐蔽!”经验丰富的老兵发出声嘶力竭的呐喊。
但已经太晚了!
第一轮炮弹如同冰雹般砸落在美军正在展开的队形中!
“轰!轰轰轰轰——!!!”
地动山摇!这不是他们熟悉的75mm山炮或者少量的105mm榴弹炮的威力!这是更大口径、更多数量的重炮齐射!爆炸的火球连成一片,瞬间将美军先头部队吞没!弹片裹挟着碎石和泥土疯狂四射,整齐的队形如同被巨人的脚掌踩过,瞬间变得支离破碎!人仰马翻,惨叫声甚至被巨大的爆炸声所淹没!
美军少将的望远镜从手中滑落,他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片瞬间化为炼狱的景象,脸上血色尽褪:“不……不可能!他们哪来的这么多重炮?!情报呢?!我们的侦察机是瞎子吗?!”
他当然不知道,那些隐藏在伪装的坑道和经过巧妙伪装的遮蔽物后的155mm榴弹炮群,以及更多数量的120mm、100mm迫击炮,已经等待多时。弓琳琳不仅提供了先进武器,更是让朱云飞搞来了一批来自未来的炮兵雷达和声测设备,虽然在这个时代显得有些突兀,但极大地提升了炮击的精准度和效率。
第一轮炮火急袭就精准地覆盖了美军炮兵预设阵地、指挥所和人员密集区域,造成了毁灭性的打击。
“反击!我们的炮兵快反击!”少将嘶吼着。
然而,残存的美军炮兵刚刚手忙脚乱地推出几门炮,测距手还没来得及计算出目标方位,更密集、更精准的第二轮炮火已经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砸落!
“轰隆隆——!”
美军的火炮连同周围的炮兵一起,被炸上了天,联军炮火完全占据了压倒性优势,持续不断地进行效力射,将美军牢牢压制在开阔地上,进退不得。
就在美军陷入混乱,士兵们趴在弹坑里或者依托战友的尸体绝望地躲避炮火时,远方传来了低沉而恐怖的引擎轰鸣声。
在地平线上,扬起了巨大的烟尘,紧接着,一片钢铁巨兽的身影出现了!
近百辆白虎·轻骑兵组成的铁甲方阵,排成宽阔的冲击正面,如同移动的钢铁城墙,向着被炮火炸得晕头转向的美军碾压过来!车顶的12.7mm重机枪和30mm自动榴弹发射器喷吐着致命的火舌,形成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金属风暴,无情地清扫着沿途任何还能动弹的目标。
在装甲车群之间和后方,是成千上万的红鹰军和同盟会士兵!他们不再是散乱的冲锋,而是以班排为单位,紧随装甲车,利用其作为移动掩体,手中的八一杠持续不断地进行压制射击。m60通用机枪小组占据临时发射点,提供着持续的支援火力。
“为了部落!不胜毋死!”震天的战吼压过了爆炸和枪声,带着令人胆寒的气势。
美军士兵绝望地看着这恐怖的钢铁洪流碾压过来,他们的步枪子弹打在白虎·轻骑兵的装甲上,只能溅起零星的火花,根本无法阻挡。偶尔有勇敢的士兵操作着幸存的机枪或者试图用集束手榴弹攻击,但往往刚一露头,就被精准的火力瞬间消灭。
崩溃开始了。
先是小股部队,然后是成建制的营团,美军士兵扔掉了武器,哭喊着向后逃跑。哪怕军官大吼着为了联盟,呵斥甚至枪毙逃兵都无济于事,兵败如山倒!
美军的骑兵团试图发起反冲锋,挽救颓势,但他们的战马在现代化的自动武器面前显得如此脆弱和可笑。呼啸而来的子弹如同割麦子般将骑兵连人带马扫倒,徒劳的冲锋变成了一场血腥的屠杀。
当双方科技代差发生了逆转,白人士兵还不具备印第安人的英勇无畏时,结局已经注定,战斗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追歼战。联军的装甲部队和步兵无情地碾压着溃逃的美军,直到他们逃出巨岩荒原的范围。
是役,美军第一波攻击部队遭受重创,伤亡超过六千人,丢失了几乎所有重装备,第x师师长在乱军中侥幸逃脱,但他的军事生涯已然终结。
消息传回华盛顿,举国震惊!白房子震怒,撤换了一大批前线指挥官。美国舆论哗然,主战声浪虽然依旧高涨,但恐惧和质疑的声音也开始出现。
美军不得不暂时停止大规模进攻,重新评估对手的实力和战术。他们意识到,这绝非简单的土着叛乱,而是一场由神秘势力支持的、拥有惊人火力和先进战术的现代化战争。
利用美军暂时撤退的宝贵间隙,弓琳琳和联军高层立刻投入到巩固防御、消化战果的工作中。
首先便是巩固新占领的苏福尔斯等城镇和战略要地,依托城镇建筑和周围地形,构建了层次分明的防御体系。铁丝网、雷区、坚固的火力点星罗棋布,在城外制高点和关键通道,预设了大量的炮兵观察所和隐蔽的迫击炮阵地。
联军缴获的大量美军武器弹药,尤其是那些口径合适的火炮和机枪,被迅速纳入装备体系。虽然性能不如八一杠和弓琳琳提供的重炮,但胜在弹药补给可以部分依靠缴获,且能迷惑敌人,分散其火力准备的注意力。
一批心灵手巧的华工和原住民战士甚至在工程师的指导下,开始学习维护和修理“白虎·轻骑兵”和卡车,确保机械化部队的持续战斗力。
托孟庆斌的福,他阅兵纪念版里的青鸟·胖20成为了支撑北美作战的主要运输载体,成批的物资和同盟军被运送到南达科他州,鉴于人口部队的急剧膨胀,朱云飞还从齐齐哈尔送来了几条武器弹药的生产线。
《美洲原住民临时政府》宣布成立并开始运作,由“仰望星辰者”等各部族长老、同盟会的文职官员以及部分支持事业的白人进步人士共同组成。他们颁布了一系列法令,稳定社会秩序,恢复生产,分配土地,并继续通过《旧金山纪事报》和美华电视台向外界传递信息,争取更广泛的理解和支持。
整个南达科他州在美军的围堵下,竟诡异的陷入了一种繁忙的生产训练状态。
美军虽然暂时撤退,但谁都知道,下一次进攻只会更加凶猛,侦察机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小股美军的侦察和骚扰行动也从未停止,部落控制的空域几乎完全丧失,只能依靠隐蔽的防空机枪和提前预警来应对。
这一次,美军显然吸取了教训,他们不再轻敌冒进,而是调集了更庞大的兵力,包括数个齐装满员的陆军正规师,以及从其他战区抽调来的大量重炮部队和刚刚组建的白虎·轻骑兵、英吉利·骑士混编部队,总兵力超过了十五万人。
他们的战术也变得谨慎得多,不再寻求一次性决战,而是采取稳扎稳打、步步为营的策略。大军分成了数个攻击集群,相互策应,缓慢但坚定地向前推进。他们每前进一段距离,就立刻构建坚固的野战工事,建立补给点,像一只巨大的章鱼,伸出多条触手,试图将部落的控制区一点点蚕食、绞杀。
部落方面临的压力陡增,先前诱敌深入的策略难以奏效,被迫转入艰苦的阵地防御战和机动反击战。
围绕苏福尔斯外围的卫星城镇和交通枢纽,爆发了惨烈无比的拉锯战。美军依仗绝对优势的兵力和越来越强的炮火,不断发动营团级别的进攻。
部落战士依托工事,浴血奋战,八一杠的连发火力在防御中发挥了巨大作用,往往能打退数倍于己的敌人的冲锋。迫击炮和隐蔽的炮兵阵地则给进攻的美军造成了重大杀伤,白磷弹、烟幕弹等特种弹药也被频繁使用。
但美军的攻势仿佛无穷无尽,他们的炮火越来越猛烈,已经可以开始和部落的火炮对轰,甚至为了突破一点,用不计成本的白虎与英吉利去填坑,用机甲和生命去打开通道。
当部落战士的火炮和RpG被耗空,处于空档期时,往往只能依靠集束手榴弹、燃烧瓶和敢死队员抱着炸药包近距离攻击来对付这些陷入癫狂的红脖子。
直到交战双方混战在一起,炮火优势失去作用,战斗变得愈发残酷,每一个阵地,每一座房屋,都要经过反复争夺。苏福尔斯市区多次爆发惨烈的巷战,美军甚至动用了火焰喷射器来清剿坚守在废墟中的联军士兵。
逼得弓琳琳不得不出动机械狗和无人机精准打击这些丧心病狂的红脖子,得益于纳米机器人的治愈能力,只要不是被直接击杀的战士,都得到了有效的治疗,就这样,部落的战士也开始出现了伤亡。
她站在硝烟弥漫的阵地上,看着不断被拉到后方治疗的战士,眼神冰冷中带着一丝残酷。她放弃了磨练红鹰军的初衷,即便是再冰冷的心,也见不得手底下的人持续大量损失。
当伪装后的机械狗和无人机加入战场中,最精锐的红鹰军和同盟会老兵组成的混成旅,投入关键地段的反击,才堪堪止住了美军的攻势,数次将突入城区的美军又硬生生地打了回去。
凌爱洁的身影如同鬼魅,频繁出现在战况最激烈的地方。她的流光剑并未出鞘,但她的存在本身就如同一面旗帜,她的精准点射和穿插支援,往往能在局部挽回颓势。她多次带领小分队,夜间渗透美军战线,破坏炮兵阵地,袭扰补给线,甚至成功炸毁了两处敌军指挥所。
然而,人口基数带来的兵员补充差距异常巨大。联盟动员了近470万15至49岁的男性,不断补充前线的消耗。而部落总共只有26万人,其中10万成年男性,已经有过半加入了红鹰军。
在确保控制和救援的前提下,部落控制的区域正在一点点缩小。苏福尔斯市区的大半已落入美军之手。美军似乎铁了心要用绝对的实力碾碎这场“叛乱”。
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雨夜。
部落破译了美军一份重要的后勤调度电文,得知一支大型补给车队将在翌日清晨,通过一条名为“黑水峡谷”的狭窄道路,为前线美军主力运送急需的弹药和燃油。
弓琳琳果断抓住了这个机会!她决定孤注一掷,集中手中几乎所有还能机动的装甲力量和一支敢死队,冒险出击,打掉这支补给车队!
行动计划极其冒险,出击部队需要穿越美军战线之间的缝隙,长途奔袭,在敌重兵环伺下完成攻击并迅速撤回,一旦被黏住,后果不堪设想。
但这是打破僵局唯一的希望。
飞鹰主动请缨,率领红鹰军最精锐的一个白虎营和同盟会的一个突击营执行此次任务。临行前,弓琳琳只对他说了一句话:“砸烂它,然后活着回来。”
雨夜提供了最好的掩护,飞鹰的突击部队如同暗夜中的利刃,悄无声息地渗透而出,直扑黑水峡谷。
次日拂晓,当美军的补给车队在峡谷中缓慢行进时,灾难从天而降。部落的炮火再次精准地覆盖了峡谷两端,堵死了车队退路。紧接着,白虎·轻骑兵从两侧高地猛冲而下,重机枪和榴弹发射器如同死神的镰刀,疯狂收割着毫无防护的运输卡车和押运士兵。
爆炸声、枪声、惨叫声响彻峡谷,满载弹药和燃油的卡车被击中后发生剧烈的殉爆,火光冲天,甚至映红了黎明的天空。
任务完成得干净利落,美军的宝贵补给化为乌有。
更重要的是,这次大胆的远程突击,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美军指挥部的脸上。他们突然意识到,对手不仅防御顽强,还保留着强大的机动反击能力,甚至能威胁到他们的后方生命线!
前线美军的攻势为之一滞,后勤补给的中断和心理上受到的震动,使得他们不得不暂停了全面进攻,转入巩固和防御,等待新的补给和增援。
部落赢得了宝贵的喘息之机,虽然控制区缩小,但他们再一次顶住了美军的重压,并用一次漂亮的反击证明了自已的实力和决心。
硝烟暂时散去,战场上只剩下燃烧的残骸和无声的遗体,雨又开始下了起来,冲刷着血污,却洗不净这片土地上的创伤与仇恨。
弓琳琳站在苏福尔斯残破的市政厅楼顶,眺望着远方美军营地的点点灯火。凌爱洁无声地出现在她身后。
“他们暂时退了。”凌爱洁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
“嗯,”弓琳琳轻轻应了一声,“但只是暂时,下一次,他们会带来更多的飞机,更多的装甲车,更多的大炮。”
她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胜利的喜悦,只有一片深沉的平静和决绝。
“看来我们需要真正的空军力量了。”弓琳琳的目光投向东方,仿佛看到了在印度驰骋的海陆空联合作战集群的飞扬跋扈。
随着弓琳琳的发力,美利坚也开始闪烁起星星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