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推开姐姐房门的时候,房间里安静得连空气都像是被定格了一样。
阳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铺了一层温暖的光,栀就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姿势优雅得像橱窗里的精致人偶。她的眼睛清澈而平静,像一潭没有涟漪的湖水。
白泽悄悄走过去,双手在背后藏着,脸上带着一丝坏笑。她俯下身,凑近栀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姐姐,我来了哦。”
栀微微侧过头,看着白泽,声音依旧温柔:“白泽,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想你了呗。”白泽说着,双手突然伸到栀的腰侧,轻轻挠了一下,“而且……我好久没占你便宜了,手都痒了。”
栀的身体微微一颤,但很快恢复平静。作为武装人偶,她不需要呼吸,也不会像人类那样因为痒而笑出声,但她的眼睛里还是闪过一丝无奈和宠溺。
“白泽,别闹。”栀轻声说。
“才不要。”白泽狡黠地笑了,“你是我的姐姐,又是我的专属玩偶,我想怎么玩都可以。”
说着,她一把抱起栀,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白泽身高1米82,比栀的1米76高出半个头,抱起来毫不费力。她的手臂结实有力,紧紧地环着栀的腰,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我,白泽。”栀故作严肃地说。
“不放。”白泽把头埋进栀的颈窝,轻轻蹭了蹭,“你身上好香,我要多抱一会儿。”
栀无奈地叹了口气,但没有再挣扎。她知道,白泽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亲近。虽然自己是武装人偶,但在白泽眼里,她永远是那个需要被保护和疼爱的姐姐。
“白泽,”栀轻声问,“最近训练还好吗?”
“还行吧。”白泽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不过没有你在旁边看着,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她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栀:“姐姐,你以后不要再突然消失了好不好?我会担心的。”
栀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想起了自己离开乐土的那天,想起了记忆体栀为自己打开那道无法标注的“门”。那些经历她暂时还不能告诉白泽。
“好,”栀温柔地说,“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真的吗?”白泽眼睛一亮,“那我们拉钩。”
她伸出小拇指,期待地看着栀。栀微笑着伸出自己的手指,与白泽的手指轻轻勾在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白泽开心地说,然后又得寸进尺地在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奖励你一个亲亲。”
栀的脸上没有人类的红晕,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温暖。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白泽的头发,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一只撒娇的小猫。
“白泽,”栀说,“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照顾自己。”
“我有在努力啊。”白泽嘟囔着,“但有你在身边,我会更有动力。”
她抱紧栀,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姐姐,你知道吗?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不管你是武装人偶,还是什么别的,你永远是我的姐姐,我的专属玩偶。”
栀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作为武装人偶,她没有人类的心跳,但在这一刻,她仿佛能感受到一种比心跳更真切的情感在体内流动。
“白泽,”栀轻声说,“谢谢你。”
“谢什么啊。”白泽笑着说,“以后我会继续占你便宜的,你可别想跑。”
她坏笑着在栀的腰上又轻轻捏了一下,然后突然站起来,抱着栀走向窗边:“姐姐,你看,今天的天气真好。”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两人身上,为她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白泽的影子和栀的影子在地板上交织在一起,看起来亲密无间。
“是啊,”栀轻声说,“天气真好。”
她看着窗外的蓝天,心中暗暗发誓:无论未来会遇到什么,她都会守护好白泽,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白泽低头在栀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她坐回沙发,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述自己最近的训练经历。栀安静地听着,偶尔点头回应。
虽然她不需要呼吸,但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存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真实。因为有白泽在身边,她不再只是一个冰冷的武装人偶,而是一个被需要、被爱着的姐姐。
而白泽也在心里暗暗决定:以后一定要多占姐姐的便宜,让她永远都记得,自己是她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