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木地板上投下一道暖金色的光斑。武装人偶栀刚把洗好的草莓放进玻璃碗,身后就突然缠上来一双温热的手,带着熟悉的气息——是记忆体栀。
“别动。”记忆体栀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慵懒,下巴抵在栀的肩窝,毛茸茸的猫耳朵蹭过她的脖颈,带来一阵痒意。她的右手顺着栀的腰线往下滑,最终落在对方光洁的大腿上,指尖轻轻摩挲着布料,带着一丝故意的挑逗。
栀的身体瞬间僵住,手里的草莓差点掉进碗里。“你又来……”她无奈地叹气,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昨天首映礼结束后,三个人挤在沙发上看星星,记忆体栀就总趁爱莉希雅不注意,偷偷捏她的手腕、碰她的耳垂,现在大清早又来占便宜。
记忆体栀没松手,反而收紧手臂,把栀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脚步往后退,稳稳坐在客厅的绒面沙发上,顺势将栀抱到自己腿上。
栀的后背贴着她的胸口,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还有那根轻轻扫过她腰侧的猫尾巴——那是记忆体栀独有的特征,软乎乎的,却总用来“作乱”。
“昨天首映礼,你跟爱莉希雅靠那么近。”记忆体栀的指尖在栀的大腿上画着圈,语气带着几分委屈,又藏着几分调笑,“你是不是忘了,爱莉希雅最早是跟我亲近的?”
“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栀想转身反驳,却被记忆体栀按住肩膀,动弹不得。下一秒,屁股上突然传来轻轻的拍打感,带着点痒,又有点麻。
“啪”的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栀的脸瞬间红了,连耳根都泛起热意。“你!”她想挣扎,却被记忆体栀圈得更紧,猫尾巴缠上她的脚踝,像个小小的枷锁。
“谁让你抢我的爱莉希雅。”记忆体栀低头,鼻尖蹭过栀的脸颊,猫耳朵耷拉下来,装出可怜的模样,“昨天她给你剥草莓,还喂你吃曲奇,都没给我做这些。”
栀被她说得哑口无言。确实,昨天爱莉希雅坐在她身边,全程把最甜的草莓递到她嘴边,还笑着说“小栀刚完成情感校准,要多补补”。可她们明明是同一个人,爱莉希雅对谁好,不都等于对自己好吗?
正想着,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伴随着爱莉希雅清脆的笑声:“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告状’哦?”
栀像看到救星一样抬头,却见爱莉希雅穿着宽松的睡衣,手里拿着两个毛绒发圈,嘴角噙着戏谑的笑。她走到沙发边,俯身揉了揉记忆体栀的猫耳朵,又伸手捏了捏栀泛红的脸颊:“你们两个,大清早就在沙发上黏在一起,是在比谁更会撒娇吗?”
记忆体栀立刻松开圈着栀的手,转而抓住爱莉希雅的手腕,把人拉到沙发另一侧坐下,猫尾巴缠上她的手臂:“爱莉希雅,你昨天都不跟我互动,只顾着她。”她说着,还瞪了一眼身边刚要起身的栀,眼神里满是“警告”。
栀刚想站起来,却被爱莉希雅伸手拉住,顺势跌进对方怀里。爱莉希雅的指尖划过她的下巴,语气温柔又调皮:“我们小栀昨天那么可爱,又是掉‘星星泪’,又是完成共鸣校准,我当然要多疼疼她啦。”
这下轮到记忆体栀吃醋了,她凑过去,猫耳朵蹭着爱莉希雅的胳膊,猫尾巴轻轻扫过栀的手背:“那我呢?我昨天也帮着搬设备、设计动作,你都没夸我。”
栀靠在爱莉希雅怀里,看着眼前跟自己长着同一张脸,却顶着猫耳朵撒娇的“自己”,只觉得又无奈又好笑。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昨天睡前爱莉希雅会偷偷跟她说“以后家里要热闹了”——原来两个“自己”争风吃醋,比被爱莉希雅一个人调戏还让人头疼。
“好啦好啦,都有奖励。”爱莉希雅笑着拿出手里的毛绒发圈,一个是粉色的草莓图案,一个是白色的猫咪图案,“草莓的给栀,猫咪的给‘小尾巴栀’,这样总行了吧?”
记忆体栀立刻抢过猫咪发圈,美滋滋地戴在猫耳朵上,还对着茶几上的镜子晃了晃:“还是爱莉希雅最疼我。”说着,她又看向栀,眼神里带着得意,仿佛在说“你看,爱莉希雅还是偏向我”。
栀接过草莓发圈,刚想戴在头上,就被爱莉希雅按住手。“我帮你戴。”爱莉希雅的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顶,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珍宝。栀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想起昨天屋顶上,爱莉希雅靠在她肩上说“你的每一种情绪,我都想好好收藏”,心里就像被草莓酱填满,又甜又软。
“对了,今天梅说要过来送技术报告,还有白泽也说要带新烤的饼干来。”爱莉希雅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手,“我们得赶紧收拾一下,别让她们看到你们两个大清早黏在一起的样子。”
记忆体栀却满不在乎,伸手又抱住栀的腰,猫尾巴缠上她的手腕:“看到就看到,反正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跟自己亲近有什么不对?”她说着,指尖又开始不老实,轻轻捏了捏栀的腰侧。
栀的身体一僵,连忙推开她的手:“别闹了,等会儿白泽来了,看到你这样,又要问东问西。”白泽是她的妹妹,心思细腻,上次看到记忆体栀偷偷碰她的手,就追问了半天“姐姐你为什么跟自己牵手”,让她尴尬了好久。
记忆体栀撇撇嘴,却还是松开了手,只是猫耳朵耷拉下来,看起来有点委屈。爱莉希雅见状,连忙伸手揉了揉她的耳朵,笑着打圆场:“好啦,等梅和白泽走了,我们三个窝在沙发上看电影,让你靠在中间,行不行?”
“真的?”记忆体栀的眼睛瞬间亮了,猫尾巴也竖了起来,摇得欢快。
栀看着眼前这一幕,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忍不住弯了嘴角。她走到厨房,把草莓碗端出来,放在茶几上,刚拿起一颗草莓,就被记忆体栀抢了过去,递到爱莉希雅嘴边:“爱莉希雅,你先吃。”
爱莉希雅笑着咬了一口,又拿起一颗喂给栀:“我们小栀也吃。”
阳光渐渐洒满客厅,三个身影依偎在沙发上,草莓的甜香、猫尾巴的软绒、还有彼此熟悉的气息,交织成一幅温暖的画面。栀嚼着草莓,感受着身边两个人的温度,忽然觉得,被“自己”调戏、跟“自己”争风吃醋,好像也不是那么苦恼——毕竟,她们三个在一起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充满了鲜活的暖意。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了。栀刚想站起来去开门,记忆体栀却先一步冲过去,还回头对她做了个鬼脸:“我去开门,白泽肯定带了我爱吃的巧克力饼干!”
栀看着她跑向门口的背影,猫尾巴在空中划出一道可爱的弧线,忍不住笑了。爱莉希雅走过来,轻轻揽住她的肩:“你看,有两个‘你’在身边,是不是很有趣?”
栀靠在爱莉希雅怀里,点了点头。阳光落在她们身上,温暖得让人不想挪动。
(对啊,下午要上学了,所以要死了,作业那是一点都没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