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乌随手将盾牌挡在前面,符纸撞上盾牌落在地上。
糟糕,碰不到她!
华国强心疼地看着地上的符,再抬头时曲乌已经来到面前。
砰!
狼牙棒朝他的另一半肩膀落下。
刚才被砸中的伤还剧烈疼痛。
这种痛苦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爆发求生的本能,竟然以一种高难度的下腰扭转躲过攻击。
”哟,挺灵活,那我认真喽“。
曲乌轻飘飘的话像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他心上。
刚才不认真都那么难对付了,要是认真起来还得了。
曲乌的狼牙棒再次挥过来。
他迅速从地上爬起,在人靠近他的时候再次扔出一把符纸。
老板的符不能再用,再用就没了。
好在他之前自己画的还有很多,虽然威力不大,可蚂蚁多了咬人也痛。
这次不用顾忌符纸不够用,他像不要钱一样大把大把撒出去。
很快符纸落在曲乌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爆炸声。
这时,冷月手中的月光已经凝结成无数颗指头大小的球。
球和符纸混在一起将曲乌包围。
细密的爆炸和冷月的光球不断砸在曲乌身上,曲乌裸露在外面的皮肤很快伤痕累累。
面对无孔不入的攻击,曲乌突然变回龟背蛇的模样然后将身体缩进壳里。
符纸和光球拿坚硬的龟壳没有办法。
”让开,我来!”
王钢铁接过佬革的火箭筒瞄准龟背的洞口。
曲乌察觉他的目的被迫现身。
她一出现,露出来的四肢和尾巴立刻被符纸和月光接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哼,小把戏,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对付我吗?”
曲乌的尾巴快速摆动,空气中的爆炸声持续几秒后,随着符纸和光球被尾巴搅起来的气流吹散,对曲乌的限制也彻底消失。
”完了完了,这娘们不好对付“。
华国强尝试再次编织幻境。
可惜女人已经经历过两回,除了第一次,后面再也没上当。
幻境对她来说不管用了。
砰!
曲乌从上空俯冲,坚硬的龟壳砸在他身上。
华国强只觉得眼前一黑,费力睁开眼睛后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地面。
这是直接给他量身定做墓地了。
华国强觉得自己被压扁,浑身上下,由内到外的每一寸都承受无比巨大的压力。
那种感觉就像上有八十爷奶,六十父母,下有四五个孩子要养,肩上还有房贷车贷装修贷,整个人都被压的喘不过气。
”女人,放开我兄弟!”
”我跟你拼了!”
铛铛铛!
他似乎听到王钢铁他们的叫声,接着是金属敲在龟壳上发出的声响。
曲乌挥动尾巴把那些不自量力的人类扫出去。
冷月被尾巴打中腹部,整个人趴在地上难以站立。
她艰难抬头朝曲乌的方向伸手,然而曲乌先她一步,狼牙棒直接砸在她手上。
锋利的尖刺贯穿手掌,冷月痛呼一声额头冷汗直冒。
”其实我很善良,看见你们受苦我也不忍心。
但没办法,红灵让我折磨你们,你们要怪就怪自己得罪了红灵那个疯女人吧“。
曲乌说完将华国强和冷月抓在手心。
”红灵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帮她做事,我也可以给你“。
华国强忍受灵魂的刺痛让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平稳。
”她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哼,臭小子,说大话不怕闪了你的舌头。
就算红灵疯也是灵族之主,她可是十二主之一,你能做到她做的事?开玩笑“。
”我给你看样东西你就知道我能不能了?”
他拿出零主老头送的心脏。
暗红色的石块在掌心依旧温热搏动。
他不怀疑如果把心脏还给红灵,她能原封不动塞回去继续正常使用。
曲乌一眼认出石块是红灵的心脏,惊奇道。
”红灵的心怎么在你身上?她的心不会给任何人,难道你是万金油?”
原来都是老熟人。
”心脏是万金油给我的,你手上抓的那位是他女儿“。
华国强以为曲乌会看在零主的面子上放过他们。
不过曲乌只是惊讶而已,看来零主和她没有交情。
”红灵的心脏是她的伴生宝物,除了她没人能用“。
虽然曲乌这样说,可华国强发现曲乌频频看向他手中的石块。
她应该还知道什么。
”美女,我看你的面相知道你是好人。
你是不是有难处,不如你说说?或许刚好我们能帮上忙“。
华国强打不过,尝试能不能劝说曲乌放过他们。
毕竟曲乌从一开始的表现挺有礼貌,打了他们还会跟他们说对不起。
”唉,看你们怪可怜的,跟你们说也没事,反正你们做不到“。
”曲乌,你还想不想复活了?”
红灵的声音突然出现,众人才发现原来红灵一直在监视他们。
不过这个叫曲乌的女人好像并不怕红灵,甚至可以说不在意。
”哎呀,我被关在这里两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发泄一下倾诉欲望怎么了,又不耽误你的事?
而且你怕什么?普天之下就你红灵可以真正回溯时光,我难道真的会放弃跟你的合作?”
红灵沉默。
事实确实如此。
即使华国强拿着她的心脏,但根本不能用,而曲乌想活只有靠她。
可为什么油要把自己的心脏给那个臭小子?是不是他要接受自己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一下飞上万丈高空,恨不得立刻到零界询问真相。
曲乌久久没有听到红灵说话知道她默认了,于是把华国强和冷月放下。
又看到其他人手持武器对准她,招手让那些人过来听故事。
华国强还以为曲乌最多说半个小时结束,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能说,连续说了三天三夜。
其中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她的过往情史。
他们连正题的门都没摸到。
期间,他们一共去了一百趟厕所,打了上千次瞌睡。
曲灵这个女人估计脑子也不正常,强迫他们必须听完。
到最后,其他人实在受不了直接昏睡过去。
在曲乌准备再次强制叫醒他们的时候华国强拦下她。
“我在听,你还是别叫他们了,他们那种状态也听不进你说的任何话”。
曲乌一想也是,于是最后听众只剩华国强一个人。
“你不知道他们对我多好,可惜我们品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