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的大西啊,兵强马壮啊,哈哈哈。”张献忠站在城楼之上,双手叉腰,满脸得意地看着出城的大西军队。
那军队如同一股洪流,气势磅礴,令人震撼。
“恭喜父亲,此番必然让那震旦吃点苦头!”艾能奇站在张献忠身旁,拱手笑道。
“哈哈哈,他李自成做不到的事情我来做!他多尔衮杀不掉了的人我来杀!这天下只会是我的天下!”张献忠听着养子艾能奇的恭维,心中不禁有些飘飘然。
他觉得自己的实力已经足以征服整个天下,没有人能够阻挡他的步伐。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报!”探子骑着一匹快马如疾风般奔向城楼。
“何事?”艾能奇见状,连忙走出一步,面色凝重地问道。
“报告定北将军!敌袭!”城楼下的士兵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好啊!我还没动手,他们倒是先打上门来了!”张献忠听后,满脸怒容,他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城楼上回荡,“简直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全军迎战!”张献忠对着身边的将军们怒吼道,“豺狼都跑到家门口了!给我杀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他的命令如同军令如山,将军们纷纷领命,率领着大西军队在城外结阵。
来的不是他人,正是打下益阳府后发现大西半天都不派人的刘希尧。
“这大西王也真是的,益阳府被我包围了那么久,也不见得他派出援军。”刘希尧骑在战马上碎碎念,完全忘记了他当初把益阳围的水泄不通,将求援的骑兵全员歼灭的行为。
他在益阳府并没有招募新的部队,但却意外地得到了慕子米派遣而来的两支强大援军。
其中一支是由九府旗卒组成的队伍,另一支则是来自西格玛帝国的臼炮部队。
这两支队伍不仅实力强大,而且在数量上都得到了显着的加成。
尤其是那队臼炮,其数量竟然翻了整整五十倍!
原本可能只有寥寥数门的臼炮,如今却一下子增加到了足足两百门之多。
这无疑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数字,如此庞大的臼炮阵容,足以让任何敌人都感到胆寒。
这两百门臼炮的存在,成为了刘希尧信心满满地进攻荆州府的重要原因。
他相信,凭借这些几乎拥有无限弹药的臼炮,他完全有能力将大西部队炸得屁滚尿流。
而那队九府旗卒同样不容小觑。这些士兵精通双手剑,身披重甲,堪称巷战中的精英。
他们手中的炼金大剑更是威力惊人,能够轻易地破开敌人的盔甲,给对手造成致命的打击。
而且,这些士兵的武艺也非常精湛,是凡人部队中的佼佼者。
值得一提的是,慕子米还特意启动了炼金熔炉,为九府旗卒的护甲提供了额外的加成。
在原本震旦步兵的护甲加成基础上,又再度增加了30点。
这意味着现在的九府旗卒拥有高达130点的护甲,几乎可以说是刀枪不入,坚不可摧。
只不过这次刘希尧也打算像是之前打益阳府一样,榨干荆州府最后一点经验在占领。
让他没想到的是,还没来得及攻城,对方的部队率先在城外完成了布阵。
刘希尧面色疑惑地注视着前方,不过这也不影响他果断地发出命令,让部队迅速就地结阵,严阵以待。
布置好防御后,刘希尧的目光转向了臼炮队伍的工程师——奥斯卡。
他拱手问道:“奥斯卡大师,这些大炮现在能够使用吗?”
奥斯卡自信地笑了笑,捋了捋那不算长的胡须,回答道:“自然,小伙子们可是日日夜夜都在精心维护它们呢。”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刘希尧心中稍安。
他随即下达命令,让臼炮部队立刻构筑炮兵阵地。
这些帝国臼炮被前排的玉勇和九府旗卒严密地遮挡着,从城墙上下来的张献忠和艾能奇根本无法发现那些庞大而笨拙的臼炮。
此时,张献忠看着对方部队的配置,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懊悔。
他注意到对方前排的部队全员身着重甲,纪律严明,与自己这边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不仅如此,后排偶尔露出的身影也穿着与前排部队相同的盔甲,这让张献忠对对方的财力产生了怀疑,他不禁想:难道对方的钱财多到没地方用了吗?竟然给弩手也配备如此厚重而昂贵的盔甲。
他这边虽然是十万大军,但是着甲的战兵只有两万,其余都是最多有个棉甲的辅兵。
对方前排重甲战兵就有三万之巨,后方连弩手都是身着重甲,这让他打个鸡毛啊。
“父亲,依我之见,眼下情况危急,是否应立即撤回城内?”艾能奇目光紧盯着不远处的荆州府城墙,以及与己方军队相距甚远的敌方军队,面露忧虑之色。
张献忠闻言,转头看向艾能奇,眼神交汇间,他心中暗自思忖,的确,此刻让战兵撤回城内,以辅兵殿后,不失为最为明智之举。
毕竟,守城相较野外作战而言,难度理应稍低一些吧?
张献忠略作犹豫,最终还是叹息一声,点头应道:“也罢,就依你所言吧。”
事已至此,他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应对之法。
得到张献忠首肯,艾能奇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高声传令其他大西将军,迅速组织甲胄在身的战兵撤离,并同时派遣轻骑快马加鞭,向城中求援。
由于这些战兵原本就位于辅兵身后,此时接到撤退命令,行动起来倒也并非难事。
然而,刘希尧对此却颇有微词。
他不辞辛劳,长途跋涉至此,本就渴望能与敌军在野外一决高下,怎料甫一照面,对方竟然就如此轻易地选择了撤退?
“奥斯卡大师,即刻开火!”刘希尧见状,当机立断地下达命令。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两百门臼炮齐声轰鸣,震耳欲聋的炮声在旷野中回荡。
炮弹如流星般划过天际,被高高抛起,而后如雨点般朝大西部队倾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