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同志,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呜呜呜!”
白莲花这时候只能哭;
没法狡辩了,她能说什么呢?
可她脑子里,还在极速运转;
“怎么办?怎么办?
看来这个入室盗窃,是跑不掉了;
还有那么多钱,这得多大的罪过;
钱,钱,对了,钱?”
秦淮如猛然抬起头;
张队长,就算是棒梗去了何雨柱家;
也不能证明这些钱就是他的。
棒梗这孩子是调皮;
可我相信,他不会去偷钱的。”
张队长还没说话,何雨柱发言了。
“我有证据能证明,这些钱就是棒梗偷的。”
“嗯?”
众人都纷纷看向何雨柱。
张力也望着他。
“何雨柱同志,你说你有证据,那就拿出来。
只要你的证据真实有效,我们会采纳。”
“柱子!”
秦淮如绷不住了,大声喊道。
“你是非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才甘心是吗?
你就可怜可怜我们家,别说了。”
易中海也帮腔道。
“是啊,柱子,秦淮如一家已经够可怜了;
你就看在邻居的份上;
饶过她一家子,别再说了。
你如果真的如此绝情,时间久了;
我们大院,就真的容不下你了;
我们会联合起来把你赶出去,……”
“住口!”
张队长很生气。
秦淮如是吧;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胡搅蛮缠;
现在还企图,阻止受害人拿出证据;
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这种行为,是很严重的罪过;
我劝你,不要把法律当儿戏;
还有你易中海;
以前郑所长,说你思想有问题;
我还不信,现在我信了;
你自身都难保了,还敢去威胁受害人;
先看看自己今天,能不能脱的了身再说吧。”
“哼!!!”
“何雨柱同志,你尽管说;
我就不信了;
一个管事大爷,就能把你赶出去;
如果这样,你就报警,我们一定管到底。”
何雨柱看着摊在地上的白莲花;
对她的歇斯底里装可怜,不为所动。
又瞧了一眼,双目死死盯着自己的伪君子;
直接翻了个白眼。
“张队长,我的证据很简单;
就是我在每张钱上的右下角;
都写了一个米粒大小的“何”字。
把钱拿出来,一看便知。”
张民警把手里的钱拿出来,打开一看。
“队长,他说的对;
每张钱上确实都有“何”字。”
“哦!!!”
众禽惊呼,这个何雨柱真是聪明;
还知道把钱做记号;
就是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要是有意的,那何雨柱的这个行为;
就值得玩味和探究了。
秦淮如痛苦的低下了头。
连易中海也闭起了眼。
他知道,大势已去;
今天这事,是一点余地都没了。
只有刘海中;
还在为自己以后很可能,不能当官而懊恼。
本来好好在家待着;
非要出来显示他二大爷的权威;
却被直接铐了起来。
这下子,脸跟屁股都露了个匀实;
只希望,张队长就是吓唬一下自己;
千万不要带去所里……
张力走到棒梗面前。
“棒梗是吧?
你自己说说,为什么要去何家偷东西?”
小白眼狼见哭闹,已经失去了效果,索性就破罐子破摔。
瞪着猩红的眼睛,大吼道。
“我就是要偷傻柱家;
他有好吃的,凭什么不给我送过来?
他不给我,我就自己去拿;
我奶奶说过;
傻柱家的东西,都是我们家的;
拿他家的东西不算偷。
这一次算傻柱运气好;
下次我就烧了他家房子……”
“够了!”
张队长听不下去了。
“带走,把他送到少管所;
这样的孩子,真得好好教育一下。
又转头,换了个口气,跟何雨柱说。
“何雨柱同志,你的钱;
我们拿回去做证物;
等登记完成后,会给你送过来的;
还有你们家的损失,你先回去统计一下;
一会儿报到所里;
等这个秦淮如出来以后;
我们会协助你,让她们家一块赔偿。”
“好的张队长,辛苦你们了。”
张力点点头,重新看向易,刘,秦三个禽兽。
“还有你们;
刘海中,阻挠受害人报案,拘留三天;
易中海,除了阻挠报案;
还敢当着我的面威胁受害人,拘留七天。
秦淮如,你的情况最严重;
破坏案发现场未遂,作伪证;
还装可怜;
企图阻止受害人,提供关键证据;
拘留你十五天;
现在都跟我走。”
“啊!”
“呜呜呜!!!”
秦淮如大哭起来;
天呐,要被关这么久,自己的工作怎么办?
两个孩子,小当跟槐花怎么办?
刘海中更是不堪,双腿不停颤抖;
软的像面条,连走路都觉得困难。
只有易中海,黑着脸一言不发;
一副咬人的狗不叫的样子。
“同志,同志”;
秦淮如大哭道。
“你们不能抓我,我还有两个孩子;
她们太小,没人带,我要是进去了;
她们都得饿死,呜呜呜!”
张力看着哭泣的白莲花,一字一句的说。
“秦淮如,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了;
一会我们会通知街道办;
让她们来想办法;
你那两个孩子,自然会有人管;
可是今天,你的行为,确实违法了;
一定要进去接受教育……”
三个禽兽被带走了。
只留下院里的众禽,跟躲在家里;
一直就不敢冒头的,三大爷阎埠贵。
阎老抠躲在屋里,心里无比庆幸;
幸亏自己脑子转的快,没出去凑热闹;
否则,今儿指定跑不掉;
非得被拘留不可,想想都后怕。
也对何雨柱的狠辣,有了全新的认识。
看看人家;
把老易,老刘送进去了不说;
贾家这一大家子;
除了两个最小的,其余三人都进去了。
一点余地都不带留的,心真是又黑又毒。
以后,还是躲着点;
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能再惹傻柱这个活阎王。
一大妈一直在家里没有出门;
自从上次被易中海骂了以后;
她伤透了心;
一直跟伪君子在冷战,导致情绪低落;
精神有些恍惚。
虽然易中海许多事情她都知道;
也没去阻止;
她天真的以为,老易做的这些;
都是为了他们的养老。
直到易中海暴怒之下;
说出了心里话,她才明白;
原来她在老易心里,还是那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一大妈本不想,再管易中海的死活;
可毕竟夫妻这么多年;
说俩人一点感情没有,那也是假的。
院里渐渐安静;
一大妈才从胡思乱想中走出来;
一打听,吃了一惊。
没想到这事如此严重,老易直接就进去了。
也顾不得多想其他;
赶紧跑到聋老太太家里求助。
“老太太,老太太,您睡了吗?”
聋老太太被吵醒,很不高兴;
颤颤巍巍起床,开了门。
“小易家的,怎么了?”
“老太太,您救救老易;
他,他被带走了。”
“谁?
谁被带走了?”
等一大妈断断续续的,把事情讲清楚后。
聋老太太狠狠的把拐杖,往地上一杵。
“小易家的,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夫妻吵架很正常;
怎么能在关键时候掉链子?
一大妈知道自己有些理亏;
结结巴巴的想分辩几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聋老太太着急了。
“别说了,小易家的,去找辆车,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