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也是刚到家,已经从一大妈嘴里,听说了大院刚发生的事。
正在生着闷气。
“这个傻柱,真是不像话,何大清走后就开始混不吝,这几年在我的教育下,刚有点模样;
也不知道这几天,又发了什么疯;
现在倒好,连我这个一大爷的话都不听了;
这才几天,都好几次让我下不了台,不行,不能让傻柱在错误了道路上越走越远,我得好好说说他。”
一大妈也点点头。
“老易,你说柱子现在,对我们的态度越来越差,是不是有人对他说了什么?
是不是你截留何大清的抚养费,被傻柱知道了?”
易中海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会,这件事我做的很隐秘,傻柱不会知道的,他就是个大傻子,别人说什么他也不一定相信;
放心,我会重新掌控他;
我们的养老大计最重要。”
咚咚咚,随着敲门声的响起,二人停止了对话,“谁呀?”易中海问。
“一大爷,是我,秦淮如。”
一大妈拉开了门,易中海从凳子上站起来,“是淮如啊,快进来。”
秦淮如进了屋,刚坐定,就开始抹眼泪。
一大妈心里一阵鄙夷。
这个小寡妇,真是晦气,进门就开始哭哭啼啼,你有事说事,哭个什么劲?
心里不痛快,嘴上也就没了刚开始的热情,撇撇嘴,“你们聊,我去做饭。”
易中海看一大妈走开,开门见山的问,“淮如,别哭,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
我作为这个院的一大爷,一定帮你解决。”
秦淮如收起了小珍珠,把傻柱买了新家具,和她婆婆的要求说了一遍。
“一大爷,您说我该怎么办?
我婆婆说了,要是弄不来家具就打死我;
我一个寡妇没本事,只能来求您一大爷了。”
易中海点点头,丝毫不觉得,秦淮如跟贾张氏的无理取闹有问题。
“淮如啊,你说的对,你们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傻柱他买了新家具,就得要紧着你们先用;
他一个单身汉,用新家具就是浪费;
老话说,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我看傻柱家里以前的家具还能用,可以先将就一下吗。”
秦淮如双眼大亮,随即又黯淡下来。
“一大爷,这几天您也看到了傻柱,对我们家的态度,他,他会同意吗?”
易中海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挥舞着手臂,大声说道。
“他敢不同意?我可是这个院的一大爷,我说了算,他不同意,就是不团结邻里,就是败坏我们大院的名声。”
还好何雨柱不在旁边,要是在,都能被易中海的理论给气乐了。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还是人类的语言吗?
“淮如,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身上,我正好要去找他谈谈,一会把这事一块说说。”
秦淮如走后,易中海也整理了一下思绪,手别在背后,迈着四方步,来到了何雨柱家门口。
何雨柱正在查看系统,琢磨着,刚把粮食种到农场里,小猪崽也才放入,等到成熟还需要多长时间。
易中海推门就进了屋。
“滚出去!”
易中海一愣,显然是没听明白,或者说,听明白了没敢相信。
“柱子,你说什么?”
“我让你滚出去!”
何雨柱坐在桌子边,连头都没抬。
“柱子,你让我滚出去?我可是你一大爷。”
“说的就是你易中海;
进别人家连门都不敲,这就是你的教养?你小时候爹妈没教过你?
还是说,你易中海从小就没有爹妈,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易中海一时语塞,心里恼怒,可一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强压下怒火,说道。
“柱子,我找你有事商量。”
“易中海,我再说一遍,滚出去;
有事商量可以,现在出去,重新敲门,我同意了再进来,要不,立刻给我滚蛋。”
“你?”
“好好,柱子,你厉害,我出去,,,,,,”
易中海满腹屈辱地走了出去,关好门,重新敲了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
连敲了十多下,何雨柱的声音,才懒洋洋的从屋里传来。
“进来!”
易中海黑着脸,推门走了进去。
“呦,这不是传说中的易中海吗?找我什么事?”何雨柱一阵戏谑。
易中海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口,就被何雨柱一顿嘲讽。
“柱子,我可是这个院的一大爷,,,”
“打住,我早就告诉过你,这个院没有什么大爷,只有联络员,易中海,你别总往自己脸上贴金;
想占我何雨柱的便宜?那可不行。”
“好,就按你说的,联络员,那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是你的长辈,,,”
“易中海”,何雨柱大喝一声。
双眼死死的盯着他,把易中海吓得一激灵。
“看来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松松筋骨?你是谁的长辈?”
“我,我”,易中海又被怼结巴了。
“柱子,你不承认我是你的长辈也没关系;
我再怎么说,也是这个院的长者,你能不能尊重我一点?”
“尊重?”
何雨柱冷笑道,“呵呵,尊重是相互的,你易中海自己说说,你何时尊重过我?
你自己做不到,就别要求别人能尊重你。”
“柱子,你说话可得凭良心,我几时不尊重你了,你得给我说清楚。”
“易中海呀,易中海”,何雨柱冷冷地看着他,“我看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好好跟你掰扯掰扯;
你说你尊重我,以前嘴里不停地喊我傻柱,这叫尊重?
进我家门,跟进自己家一样,从来不敲门,这叫尊重?
连三岁小孩都知道进别人家要敲门,你这么大年纪不知道?
我看你这些年,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还有,我以前的很多事情,你从来不征求我的意见,说什么帮我做主了,这叫尊重?
你做主?你算我什么?既不是我爹,也不算我长辈,顶多就是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邻居而已;
凭什么帮我做主?
怎么样,易中海,还要我再说下去吗?”
易中海头上开始冒汗了,被说的哑口无言。
只得转移话题。
“柱子,你说的这些细枝末节,怪我平时没上心,以后会注意的;
今天我来有其他事情跟你商量,你先让我坐下慢慢说,你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