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抽着烟,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好办法。
最后,只能无奈的看着易中海:
“师傅,怎么办?”
易中海摇了摇头:
“东旭,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现在的心里乱的很,还是你想办法吧!”
贾东旭看向雷师傅:
“雷师傅,给我小师弟招魂到哪里去招?你先说个思路。”
“这个很简单,在哪里丢的就在哪里找?老易刚才说了,有可能丢在厕所那边,就在厕所那边就行了。”
“不用到处跑?”
“不用!就在厕所周围转两圈,慢慢走,回家就行了。”
贾东旭想了一下,一下子就想到了林峰。
既然有这个关系,去找一下林峰,说不定他有办法。
贾东旭心下有了计较,转头对易中海说:
“师傅,我先把你和雷师傅送回雷师傅家去,巡逻队的事,我找个人打听一下。”
易中海和雷师傅听了都点点头,他们也都知道贾东旭活泛路子广,说不定真能解决这个麻烦事。
三个人重新上车,很快就把汽车停在雷师傅家门口。
帮着易中海把自行车,从吉普车上卸下来,贾东旭直奔交道口派出所。
看着远去的吉普车和车后面卷起的尘土,雷师傅感慨的说:
“老易,东旭真是出息了!谁能想到,当初那个皮娃娃,现在也成大干部了。
你这家伙,前世也是积了大德,能收这样一个好徒弟,你老弟有福啊!”
易中海听着雷师傅的话,重重的点着头。
他心里清楚的很,要是没有这个徒弟帮忙送药,调理好老伴儿的身体,哪里来的孩子?他老易家到这一代,恐怕就要断根了。
但是,这话他可不敢明说出来。
东旭已经说了,配药的事谁也不能说。
贾东旭开着吉普车,一路到了交道口派出所。
贾东旭直接把吉普车停在派出所的院里。
刚下车,正好看见王公安从屋里走出来,两个人也算是老熟人,王公安看见贾东旭从吉普车上下来,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大声招呼:
“贾厂长,你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连吉普车都开上了。”
贾东旭掏出烟,递了一根给王公安,又散了两根,给王公安身后的两个年轻人,才笑着说:
“老王,你就别打趣我了,这是厂里的配车。”
王公安羡慕的道:
“还是你厉害,我这辈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开上汽车。”
“肯定会的!”
贾东旭笑着说:
“咱们国家越来越好,王公安你肯定也会越来越进步,指不定什么时候上级就会给你配车。”
“你就会拿好话唬我,但是这话我爱听,”
王公安笑着,转头对身边的两个年轻人道:
“你们两个也认识一下,这是轧钢厂的副厂长贾东旭,就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
两个年轻人也知道,这是领导在给他们搭人脉,赶紧上前主动和贾东旭握了握手。
王公安接着问:
“贾厂长,你是过来找林所的吧?”
贾东旭点点头。
王公安接着说:
“林所在办公室里,自己去吧!我们还要出去办案。”
“好!”
贾东旭答应一声,刚想往里走,王公安又转回头说:
“告诉你个好消息,林所现在扶正了,是咱们派出所的正所长。”
“哦!”
贾东旭也来了兴趣,这可是好事,派出所的所长,可是正科级,一个月工资100多。
告别王公安,贾东旭直接来到林峰的办公室,林峰还在原来的那间办公室办公,只是门口的牌子从副所长换成了所长。
贾东旭轻轻敲了敲门,屋里很快传来林峰熟悉的声音:
“请进!”
贾东旭拉开办公室的门,看见林峰正埋头整理材料。
这时,林峰也正抬头向门口看来,两个人四目相对,林峰很快反应过来,笑着站起来:
“东旭!你小子今天怎么过来了?”
贾东旭打趣道:
“我听说林叔高升了,特意过来贺喜。”
林峰撇了撇嘴,张口骂道:
“你小子皮紧了,过来找收拾是吧?我枪林弹雨干了一辈子革命工作,到现在才是个正科,你他娘的都是正处了,还敢跑我面前唧唧歪歪。”
说着,林峰就想动手。
贾东旭赶紧求饶:
“林叔,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这里有好烟。”
说着,从空间里掏出两盒中华,塞到林峰伸过来的手里。
看到手里的中华烟,林峰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他本来就不是真的和贾东旭生气,只是做做样子。
林峰给贾东旭泡了杯茶,两个人重新坐下,林峰才问道:
“听说,回头你要搬到东门外,在那里成立一个水泵厂?”
贾东旭点了点头,这件事已经传开了,对林峰也没有必要隐瞒:
“上级已经批准了,最近就能动工盖厂房。”
“你确实不简单呐!”
林峰摇了摇头:
“我们确实老了,还是你们年轻人有魄力,凭着一己之力,让轧钢厂建了一个分厂,你这个正处得的实在。”
贾东旭摇摇头,看着林峰说道:
“林叔,要是没有你们这帮老前辈,打下来的江山,我们个人再有本事也不行。功劳应该全是你们的。”
两个人又聊了好一会儿,林峰才问道:
“说说吧!你今天过来有什么事?现在是上班的点,我不相信你是专门过来给我道喜的。”
贾东旭也没有墨叽,以他和林峰的关系,实话实说最好。
等贾东旭把话说完,林峰都气笑,骂道:
“你小子胆真肥了,敢用这种事来找我,我不仅是国家干部,还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你不怕我现在就把你抓起来?
我可和你说,就咱们交道口这一块,因为这个事抓起来劳改的,就有好几十人。”
贾东旭摊摊手:
“林叔,我有什么办法?我师父半辈子了,才得了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现在这种情况,你让我一个当徒弟的怎么办?
万一,孩子真出现个三长两短的,我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林峰没有在说话,坐在那里抽着烟。
这种事,他不仅见过,还亲眼看到过,比这更玄乎的事,他都经历过。
可是,他是组织内的人员,还是一个执法者,让他参与到这种事,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