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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晨光透过窗棂,在铺着软毯的地面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谢稷在摇篮里睡得正香,谢初心趴在旁边,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弟弟的襁褓,嘴里哼着温禾温禾平日里在田间劳作时随口编的农谚小调。

娘亲,小丫头忽然抬头,弟弟什么时候才能跟我去田里玩?

温禾靠在软枕上,温柔地笑了:等稷儿像初心这么大了,就能跟着姐姐去田里认庄稼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谢景珩掀帘进来,眉宇间带着几分喜色:阿禾,有个好消息。今日朝会上,边关将领回京述职的名单已经定了。

温禾眼睛一亮:莫非有大哥?

正是。谢景珩含笑点头,这次边关将领述职,陛下特意点了大哥的名。

温禾惊喜地坐直身子,那大哥什么时候到?

三日后。谢景珩在床沿坐下,接过妻子递来的茶盏。

太好了!温禾喜形于色,立即唤来阿蛮:快去把东厢那间朝南的客房收拾出来。记得换上那套新做的锦被,大哥在边关辛苦,定要让他住得舒坦些。还有,记得换上新的窗纱,大哥常年在边关,定是喜欢亮堂的屋子。

接下来的三日,温禾虽不能亲自张罗,却时时惦记着客房的布置,连窗纱的颜色、床上的被褥、屋内绿植摆放、桌上的摆件都要过问。

又让人备好了温松爱吃的几样点心。

这日清晨,金銮殿上,文武百官肃立。

宣怀化将军温松觐见——

随着内侍悠长的唱名声,一身戎装的温松大步走进殿内,铠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芒。

末将温松,参见陛下。他单膝跪地,声音洪亮有力。

爱卿平身。皇帝语气温和,听闻你在边关屡立战功,更是将北疆三镇守得固若金汤,朕心甚慰。

谢陛下隆恩。温松起身,开始详细汇报边关军务,去岁至今,北疆各镇共击退敌军骚扰十七次,缴获战马三百余匹。如今各要塞均已加固......

他条理清晰地汇报着,皇帝听得龙心大悦,又问:“边关将士可好?

托陛下洪福,将士们士气尚可。

温松起身后却面露难色,只是...军屯一事,让末将寝食难安。

他详细奏报:北疆三镇军屯,今年收成较去年又减了三成。并非将士们不尽心,实在是...土地一年比一年贫瘠。有些地块,种下去的种子连芽都发不出来。

皇帝皱眉看向司农司卿:爱卿可知缘由?

司农司卿擦着汗出列:回陛下,北疆土地本就贫瘠,加之连年耕种,地力耗尽...臣等...暂无良策。

殿内一时寂静。

这时,杨阁老缓缓出列:

陛下,谢夫人温氏在农事上的造诣,臣等有目共睹。从杂交水稻到阶梯田赋,无不显出非凡才智。老臣以为,或可请教谢夫人。

皇帝闻言,神色缓和了几分:朕记得谢夫人。去岁她提出的稻田养鱼之法,让江南水乡的收成翻了一番。既然杨阁老举荐,那便请谢夫人想想办法。

下朝后,温松与谢景珩、温柏一同往丞相府去。

大哥在朝堂上真是威风。温柏笑着打趣,连兵部尚书都对你赞不绝口。

温松却摆摆手:不过是尽忠职守罢了。

他望向谢景珩,倒是要多谢景珩,若不是你当初举荐,我也不会有这个机会。

温松随后又叹了口气,显然还在为军屯的事发愁。

大哥不必过于忧心。谢景珩宽慰道,阿禾既然能让江南水田收成翻番,北疆的困境想必也有对策。

温松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轻轻一叹:这是我特意给她带的沙枣。边关苦寒,也就这点特产能拿得出手了。

丞相府里,温禾早就在房里备好了茶点。

听说大哥到了,她特意让丫鬟帮她整理了发髻,换上一身崭新的秋装。

大哥!见到温松进来,她眼眶微热。

温松见到妹妹,脸上的愁容终于散了些,刚毅的脸上露出些许笑意。

他上前看了看温禾怀中的谢稷,这就是稷儿?长得真结实。

随后他取出那个精心保管的布包:妹妹,这是边关特产的沙枣,最是补气血。我特意选了最甜的一包,你快尝尝。

布包展开,红褐色的沙枣散发着独特的甜香。

站在温禾身后的谢初心好奇地凑过来,温松立即弯腰将小外甥女抱起:

这就是初心吧?都长这么大了!

大舅舅。小丫头乖巧地唤道,眼睛却一直盯着他腰间的佩剑,大舅舅真威风!

众人都被逗笑了。

这时温柏也取出带来的《农桑辑要》:

四妹,这是翰林院新编的农书,里面还收录了你之前推广的堆肥之法。

这时,丞相也下朝回府,一家人难得团聚。

温禾早就吩咐厨房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家宴,全是温松爱吃的菜色。

这道红烧肉,是特意用大哥带来的沙枣汁炖的。

温禾笑着介绍,沙枣的甜香能解腻,又补气血。

温松尝了一口,连连称赞:还是妹妹懂得调理。

席间,温松将朝堂上军屯的困境细细道来:

最棘手的是,有些地块明明浇足了水,庄稼却还是长不好。土地板结得厉害,锄头都刨不动...将士们辛苦耕种,却收获甚微,实在令人心痛。

温禾认真听着,不时询问土壤的具体情况。

待温松说完,她沉吟片刻:大哥说的情形,我大概明白了。待我好好想想对策。

谢初心在一旁似懂非懂地听着,忽然扯了扯温松的衣角:

大舅舅别担心,娘亲最会种地了!皇上都夸娘亲呢!

童稚的话语让众人都笑了起来。温柏打趣道:我们初心都知道娘亲的厉害了。

宴席过后,秋阳正好。

温禾虽不能出房门,却让丫鬟将窗户开了条缝,好让清新的空气流通。

丞相特意来到清晖院中,抱着谢稷在花厅踱步,温声对温禾说:

今日朝堂上,陛下又提起你先前提出的阶梯田赋之策,说是让百姓负担减轻了不少。若是能帮边关将士解决这个难题,便是又立一功。

温禾谦逊地垂首:父亲过誉了。能为将士们分忧,是媳妇的本分。

谢初心趴在窗边,指着外面飘落的银杏叶:娘亲,叶子黄了。

是啊,温禾温柔地看着女儿,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是准备来年播种的时候。

她转头对坐在桌边喝茶的温松说:大哥,你在宴席上说的情形,我需仔细思量。这土地板结、地力耗尽之事,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解决起来也得有个周全之策。容我想想,明日再与你细说。

温松连忙点头:小妹你还在做月子,莫要太过劳神。

夕阳西斜,将花厅映照得一片暖黄。

秋阳暖融融地洒在清晖院的花厅里,映得温禾沉静的侧脸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温松看着她,心中因军屯困境而积压的焦灼,竟奇异地被妹妹这沉稳的气度抚平了几分,忽然觉得,这个秋天,边关的将士们或许真的能等到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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