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每天1碗的采血量,薛宝玉命人通知改为每天2碗。身怀有孕,丈夫准我不必日日去薛宝玉房中请安,我借此机会将当面采血换成在房中采血,气血是腹中胎儿的养分供给,我有意减少采血量,从外购置新鲜猪血混入其中,父亲的解药在她手上,她笃定我不会耍花招。只是她忽视了一个母亲的胆量,是可以一命换一命的。
转眼到了临盆的时候,有了第一次的生产经验,再次生产我驾轻就熟。老天保佑我再次为刘府诞下一名男丁,丈夫当即决定要抬我为平妻。公婆二人见我为刘府连添2个男丁,平日里虽有做些营生买卖但也是个恪守妇道的,双双同意了丈夫的抬我为平妻的提议。我在府中的地位再次水涨船高,当家做主的日子指日可待。
薛宝玉得知这消息后,一口银牙差点被咬碎。她后悔当初没有直接要了父亲的命,留着我这隐患日成气候。如今我有2个儿子傍身,想要动我,怕是难上加难了。
而用我精血供养的血观音也在此时真正养成,原本质地油润的白玉经年浇灌红色血液,变得色泽猩红泛着红光,特别是它头顶的帷帽似一团耀眼的红色火焰,冲天的红光,势必要燃尽世间万物。
薛宝玉的二八生辰宴恰逢小儿子的满月宴,刘府上下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大家都忙着庆祝府中添丁,而我也在这天正式被抬为平妻。
丈夫为保家宅安宁,做到了一碗水端平。不仅赏了薛宝玉金银珠宝,还命人在满月宴的现场特意为她安排了一桌生日菜品,以示对当家主母身份的重视。
满月宴现场一片喧闹祥和,谁都没有留意薛宝玉看向我的目光里,萃满了毒。
夜深人静之际,回到主院的薛宝玉,看着院里一片冷清,内心一片凄凉。
自从娶了妾室,丈夫鲜少来自己的院中,即便有来也是为了商量家中事务,从不在此留宿。自己空有主母的身份,却无主母的体面。
对比今天的局面,薛宝玉对我的恨意又加深了些许,这份恨意折磨着她夜不能寐茶饭不思。除掉我,成了她日思夜想的事。
生完二胎后,我放慢了铺面扩张的节奏。公婆给我换了个大院子,又指了几个得力的下人供我差遣。我就一门心思忙着照顾两个孩子,开始努力调养身子。先保全自己才有能力照顾孩子。
我很加珍惜当下的生活待遇,对公婆也越发孝敬,对丈夫恭顺体贴,时常也提示他要去主母院里走动走动。
丈夫疼惜我的辛苦,听从了我的建议。如此明目张胆地偏爱,这下薛宝玉对我的隐忍彻底压不住了。
她忍我不了了。父亲的解药是薛宝玉认识的苗医所制,她让苗医加大了蛊虫的投喂量,如此一来我从她手上得到的解药,药效就减弱了一半。
父亲旧疾再次复发,甚至到了咳血的地步。薛宝玉在府里动不了我,那她就动我府外的父母。
一日,我正在给小儿子喂奶,春桃哭着跑进屋,手里还拿着一封未拆开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