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时分,夕阳的余晖洒在都城的每一个角落,给这座城市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宗天行与白无瑕等人离开了园林,朝着赵天宠的府邸走去。
到达赵府时,天色已晚,但赵府的大门依然敞开,迎接着这些特殊的客人。
宗天行与白无瑕等人被引入府中,穿过了前院,来到了一处雅致的客厅。赵天宠已经在那里等候,他见众人到来,脸上露出了热情的笑容。
宗天行上前一步,恭敬地行了一礼:“赵大人,今日我们特来府上,感谢您在朝堂之上为宗家平反,以及对柳掌门等人的封赏。您的恩情,我们铭记在心。”
白无瑕也表达了自己的感激之情:“赵大人,您的公正与仁慈,让我们这些江湖人士深感敬佩。今后大夏若有需要,我们定当全力以赴。”
赵天宠摆了摆手,笑着说:“诸位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本官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今后还望诸位继续为国家效力,共同维护大夏的繁荣与安定。”
“诸位,今日能与你们共聚一堂,实乃本官之幸。”
赵天宠举起酒杯,继续说道,“大夏能有你们这样的忠良之士,是国家之福。来,让我们为大夏的繁荣干杯!”
众人纷纷举杯,清脆的碰杯声在厅内回荡,随后一饮而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宗天行放下酒杯,正色道:“赵大人,我们今日前来,除了表达感激之情,还有要事相商。襄阳的情况,您可曾听闻?”
赵天宠点了点头,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本官已经接到了一些消息,襄阳守备莫名被杀。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谨慎对待。”
宗天行道:“那守备是韩中行手下,也是会宁国的奸细,本来他们在今年秋季举事,只是会宁国河堤决口,流泽遍地,才没有南下侵我大夏。”
宗天行将在襄阳发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天宠。
“原来守备是诸位英雄所杀。不知不觉在,诸位又为我大夏国立一大功。赵某实在愧对在座诸位英雄。”
白无瑕道:“赵大人,我们江湖中人虽然不喜朝廷的繁文缛节,但国家有难,我们绝不会坐视不理。若有什么需要我们出力的地方,请尽管吩咐。”
柳随风道:“我朝议和之后,武备松驰,贪图半壁,若想恢复旧山河,当整军练武,整顿吏治,趁会宁国水灾之时,加强防务,裁撤赃官,除去内奸,大夏才有希望。”
赵天宠道:“此事等大行皇帝安葬之后,即将实施。如今襄阳空虚,我正在想,当以何人去襄阳镇守。”
“赵大人,我想起一人。”
宗天行站了起来。
“昨日我去枢密院取兵符,掌虎符的赵范赵大人,心怀国家,忠诚敏达,他的儿子赵武身手也不错,不知赵大人能否考虑?”
赵天宠道:“板荡识忠臣,天行,你的想法,我一定会考虑。”
宗天行又站了起来:“赵大人,另外还有一事。禁军都虞侯武功高强,忠心于太后,能否对他进行劝阻,体现我朝人尽其才?”
“天行,此事我也考虑到内,我到时和师将军去说。”
“那就有劳赵大人了。”
白无瑕站了起来:“赵大人,你可知龙脉玉玺之事?”
赵天宠一怔:“此是我大夏国宝,失踪多年,难道有什么风声?”
白无瑕道:“龙脉玉玺已经重出江湖,如今在我大夏西部出现,此玺已在江湖上引起争夺,我们要确保此玺不能流落到国外,为他国所得。”
赵天宠站了起来:“新皇登基,万象更新。必能重整大夏山河收复故土。我听上辈的官员说,龙脉玉玺内不仅是一统山河的至尊象征,也包含着宝藏的秘密。”
白无瑕道:“正是。所以,我等愿助朝廷寻回龙脉玉玺,扬我大夏国威。所得宝藏用作军资,一统山河!”
赵天宠端起酒杯:“赵某新理参知政事,一时抽不开身,白宗主、柳宗主,这寻找龙脉玉玺之事,就有劳你们了。”
白无瑕和柳随风也将酒杯端起:“为国家出力,乃我大夏子民应有之义。”
三杯酒碰在了一起。
三人一饮而尽。
宗天行再次站了起来。
“赵大人,新皇顺利登基,但影月谷仍在潜伏之中。太后虽然不再过问政事,这影月谷仍是一个隐患。”
赵天宠点了点头:“此事确实如此。影月谷用毒,防不胜防,今日若不是你让人假扮皇上入宫,你和蓝长老护送皇上从另处到达,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想起影月谷的手段,内心仍有余悸。
白无瑕道:“天剑宗也曾派人去和影月谷联系,希望两派放下成见,共对外敌,但影月谷的谷主李梦萝却不同意。
如今新皇登基,影月谷的所作所为,太皇太后看来是深恶痛绝。若影月谷为敌国利用,大是劲敌。
所以,白某斗胆请求赵大人,不要对影月谷下诛杀令。我当再次派人联络,尽弃前嫌,共同对敌。”
赵天宠思考了一下,缓缓说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试试。但皇上那一关,不太好过。我只能尽量争取。”
“那就有劳赵大人费心了。”
白无瑕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他再次说道:“赵大人,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何朝中文臣这么看重这生花笔?”
赵天宠道:“此事我也只知道个大概。朝中人口口相传,这生花笔,乃是开国皇帝所制,内含各种文采歌赋,治国理政之道。而且大家相信,若以生花笔的名义找文官做事,文官不得推辞,这个是故老相传下来的。”
“原来是这样。那为何廖承远丞相,以参知政事之位,也听生花笔的指令?”
“这个也是口口相传的说法。老夫上次送此笔去襄阳,也曾多次观看那生花笔,除了其笔毫是金色狼尾所制,笔尾镶了一朵黄金打造的金花之外,也没什么特别这之处。”
“既然大家信仰生花笔,必有它特别之处。我等还是多加注意并寻回。”
宗天行端起酒杯,目视赵天宠:
“赵大人,韩中行这奸贼沾满我宗氏家人的鲜血。不知要如何处置?”
赵天宠道:“韩中行父子押在天牢之中,等安葬了大行皇帝,就即处决!”
宗天行隐隐担忧:“那韩缉武功高强,心术不正,还要加强防范。处决之日,我要亲眼看他受诛。以慰我宗家二百余口在天之灵。”
“韩中行一家均被控制,师中吉将军派了禁军精锐看守,万无一失。我即表奏皇上,封赵范为襄阳知府兼守备,即刻上任,你们就在京城留几天,处决了韩中行,再作打算如何?”
“那就有劳赵大人了。”宗天行一饮而尽。
柳随风道:“明日我想请白宗主和天行到我灵泉派驻足,然后再来看韩中行被处决。”
“如此也好。”赵天宠点点头。
“来,我们干杯。”
众人端起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