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圭安慰他:“好了,又不是不见了,你还能一直不回韩国嘛。你那里还有不少的粉丝呢。”
林允儿也轻轻的抱住了他。
李士傅深吸了一口气:“嗯,要是不出意外明年我就要回韩国,这边该学的也都学的差不多了。明年年初我要参加格莱美,格莱美结束估计就是几场音乐会,就没什么事情了,大概年底就会回韩国。”
林允儿开心的亲了李士傅一口:“太好了,那明年我们就韩国见啦。”
李顺圭则是问道:“你回韩国有什么打算吗?为什么这么早回去。”
“主要是这边实在无聊,明年一年也够时间巩固我现在的名声了,回韩国预计先当几年制作人,偶尔发发单曲,过几天年再正式发专辑。”
李士傅强挤出一抹笑容:“你们以后出道曲我可是包了,专辑我也要参与,以后你们出道了火了以后我就是你们背后的那个男人哈哈。”
林允儿给他一个脑瓜崩:“就你还男人,小屁孩。”
李士傅起身反击。
气氛在两人的打闹中也缓和了起来。
李顺圭笑着看着两人。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允儿你得收拾行李了。”看着时间快到了,李顺圭阻止两人继续闹下去。
林允儿起身低沉沉的答应一声“哦,阿拉。”就去收拾起了行李。
李士傅瘫在沙发上,脸埋在沙发靠背上,没人能看见他的表情。
李顺圭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了,只能在旁边陪着。
一会的功夫,林允儿收拾好行李,来到李士傅身边拍了拍他。
“上回是你离开,这回换我了,让你体验体验我的心情。”说着林允儿还嘿嘿一笑。
林允儿带着微笑把李士傅的小脑袋扶了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
“以后总是要面对离别的,习惯就好,以后我要是真出道了,日程安排恐怕也是很难见面的,希澈欧巴他们现在忙的我都好久没见过他们了。”
林允儿看着李士傅还是不吱声,恼怒的拍了一下他的头。
“你还有美国那边的粉丝,以后继续唱歌总归是要过去的,你总不能一直待在我们身边吧。”
感受到李士傅抱紧自己林允儿无奈的拍了一下他屁股装作生气。
“你第一去美国怎么没见你这样,回国之后可能回不来韩国你都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好好告别一下,要不是你要出道回趟韩国,你试试就偷偷的跑了。”
“啪!”
“唉?”李士傅红着眼睛一脸懵的抬起头。“我都成音乐家了你还打我屁股,我跟你说完粉丝可多。你收敛点。”
“啪!啪!啪!”林允儿装作生气看着李士傅。
林士傅赶紧抱住林允儿:“怒娜错了错了,怎么还带找后帐的。”
林允儿憋着笑:“那是你跑的快,没找上,不代表事情过去了。”
李顺圭看见林允儿的动作眼睛一亮,仿佛解锁了新的知识。
李士傅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一回头就看见两眼放光的李顺圭。
“顺圭怒娜我可没惹你,你别过来。”
李顺圭没管他起身就要过来。
李士傅急忙要跑,却被林允儿一把抱住。
“啪!你都没和我道别,啪!你甚至都没和我说你要来美国,啪!我还是因为电话打不通才知道的,啪!你都没主动告诉我。”
“我忙忘了,我错了顺圭怒娜,米啊内!”
李士傅哀嚎着求饶。
三人正打闹着,门铃响起。
李顺圭去打开了门。
“我们该走了,和小傅道别吧。”门口站着的正是李洙英。
李士傅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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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得走了,我们就不用你送了,在美国照顾好自己,受委屈了给大伯打电话,走了拜拜。”李洙英带着李顺圭和林允儿站在酒店门口。
李顺圭和林允儿也是不舍的和李士傅道别。
李士傅站在酒店门口,湿红着眼眶久久愿回去。
郎国仁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不要难过了,还哭鼻子了,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遇,你肯定会回去的。”
李士傅擦了擦眼眶强忍着带着哭腔:“我没哭,我就是眯眼睛了,又不是不回去了。我哭什么。”
说完转身就回了房间。
郎国仁担忧的看向他,但也知道这时候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靠他自己挺过去。
李士傅把自己摔在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重生一回当小孩时间久了,心态也更偏向孩子。
李士傅把脸埋在枕头上,嗅到林允儿留下的香气,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什么啊,老妈也是,允儿顺圭也是,还没好好庆祝呢,说走就走了,我还准备今晚的庆功宴呢,呜~呜~呜~说走就走又把我一个人扔下了,上辈子也是说走就走,怎么就把我一个人扔下了,我都踏马重活一世了怎么还他娘的是自己一个人。”
又突然给自己几个嘴巴,“让你得瑟,让你得瑟,非来什么美国学钢琴,又踏马不是不会,装什么哔,扯什么蛋,又不缺钱,老老实实的在韩国上着学,天天和允儿们她们一起打打闹闹不舒服吗,非得来这遭罪,不行和老妈去法国也行啊,上辈子突然走了想不开那么难受,这踏马回来了还不珍惜,我图什么啊,啊~”
自己骂着自己哭累的李士傅沉沉的睡了过去。
格拉夫曼来到了郎国仁的房间。
格拉夫曼担心的问:“怎么样,Liy他还好吧,又一次和家人分别。”
郎国仁递上一杯咖啡。
“没办法,别看他现在成就这么高,说到底还是个孩子。难受一会睡一觉就好了。”
格拉夫曼想了想:“还是得让他忙起来,忙起来就什么都不想了。”
郎国仁诧异的看向格拉夫曼。
“先生,你这…这不纯压榨吗。”
“什么话,我这是为了他好,还能让他脱离这悲伤的情绪。”格拉夫曼理所当然的往沙发上一靠。
郎国仁竖起一个大拇指:“还得是您,姜还是老的辣。”
格拉夫曼得意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