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格夫曼稳了稳了神态:“你明天就来我这,钢琴上你也没什么可学的了,先学习这边的课程,争取尽快考入柯蒂斯学院。偶尔跟学院内的乐团演出。培养一下灵感。你现在缺的就是经验。”
李士傅大惊失色:“啊?上学?”
格拉夫曼疑惑的问他:“怎么不愿意上学?”心里疑惑不愿意学习还能把钢琴练成这样那天赋可太可怕了。
郎国仁就像对自己孩子一样罩着李士傅屁股就一巴掌:“你这死孩子,这么好的机会你还不想学?”又向格拉夫曼保证:“院长你放心,我天天看着他学习。”
李士傅满脸委屈:“不是,我不是不愿意学习,国内课程我都自学到大学了,还要从头学,难受。”感谢网课,痛恨网课。
“嗯?哈哈没关系漂亮国的课程和你们国家的课程不一样,这样,你只要通过考核。我就做主让你入学。”格拉夫曼开怀大笑,拍了拍李士傅的小脑袋。
李士傅一鞠躬:“好的老师。”
“那行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你来了再说。”又向郎国仁点头示意:“我就先走了,学校还有个会议。”
郎国仁赶紧起身挽留:“唉,院长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能直接走呢。一会我订个餐厅,赏光去吃一口。”
格拉夫曼拒绝道:“不了,学校会议很急,我还要提出小傅的事情。如果明年他的入学考试通过,那他可就是柯蒂斯学院建校以来最小的学生了。”
“那就不强留院长了,您请。”
格拉夫曼走后郎国仁一路小跑,跑到厨房,拿出煎好的牛排。
招呼李士傅:“来来来,大侄砸,过来吃饭。”
李士傅坐在餐桌上吃着牛排。
郎国仁低下腰歪着头看着李士傅。
李士傅疑惑的问:“怎么郎叔?”
郎国仁坐直身子摆了摆手:“没事你先吃。”
李士傅又低头吃了起来
郎国仁冷么丁的问:“水的化学式叫什么?”
李士傅满脑子问号:“h2o。怎么了?”
“啊没事考考你。”郎国仁就像他什么也没干一样坦然。
郎国仁走向书房拿了一个彩色的小马小心翼翼的走了过来,双手抱膀骄傲的说道:“看看这小马,漂亮不,正八经的唐三彩,大唐知道不。”
李士傅咽下嘴里的牛排无奈的说:“郎叔,首先你不用考我,我真的学过了。其次,你这就是是假的,近代仿品。最后唐三彩是冥器,摆在家里不吉利。”
郎国仁猛地坐直身子,也不抱膀了,拿起假的唐三彩仔细的来回看着:“不是,你怎么知道的,这玩意儿怎么就是假的了?”
李士傅用着欠欠的语气说:“说了你也学不会。”
“嘿!”郎国仁作势要拍他脑袋。
李士傅一缩脖紧忙说道:“根据样式看,得多看书,至于真假,唐三彩归类于陶器,因为它制作温度低,你这都成瓷器了。”感谢天天鉴宝等视频。
正巧这时朗朗回来了。
朗朗走了进来,看见自己老爸拿着唐三彩把玩眼皮一跳。
“爸,你不总说了这玩意儿贵着呢,别老拿起来玩,这要是碎了就白瞎了 。”
郎国仁面无表情:“怕碎了让我知道是假的,被你换了?”
朗朗眼皮狂跳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李士傅身边说:“怎么可能呢,我能干那事吗。”
李士傅听见俩人对话明白出事了!赶紧低下头猛吃牛排。不敢抬头。
郎国仁语气冰冷继续说道:“你老弟说的。”
朗朗语气急切的说道:“他一小屁孩他懂什么。”
李士傅抬头看向他,脸色平淡。
朗朗赶紧在桌子底下拍了拍李士傅的小腿。
李士傅满脸笑容对着郎国仁说道:“就是郎叔,我才多大瞎说着玩的。”
郎国仁看了一眼狼狈为奸的哥俩:“你给我等着。”说完起身回书房接着翻找着什么去了。
李士傅像做贼一样问向朗朗:“哥你嘎哈了,那玩意儿不便宜呢。”
朗朗挠了挠头满脸焦急:“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李士傅一摆手:“你别管,卖多少,我要个电脑不过分吧。”
朗朗连忙解释:“没卖,送老师了。没想到让你看出来了,不是你这么大点你瞎学什么玩意儿啊。”
李士傅啧啧称奇:“你真大方好几十万呢,送不送,郎叔可又拿东西去了。”
朗朗直起腰骄傲的说:“我送我国内老师了,我能让这玩意儿留在国外吗。送送送”
李士傅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哥!保重!”
朗朗直起的腰瞬间弯了下来,烦躁的挠了挠头。
不一会郎国仁拿了一个小匣子回来。
还是冷着脸:“小傅你看看这些银元。”
讹到朗朗已经是收获满满了。
就随意的翻着:“我不懂银…”
话没说完眼睛瞪大,站起身拿出其中一个银元仔细看着。
朗朗看见那个银元赶紧偷偷拉了拉李士傅。
郎国仁看见李士傅挑出那个银元,再也不是面无表情,而是捂着胸口,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
李士傅仔细看半天看了眼郎国仁的反应明白了,原先的那枚恐怕是真的。
用着一副看败家子的表情看着朗朗:“不儿,这你都送啦!”
郎国仁听到李士傅的话眼看就要翻白眼了,朗朗赶紧跑过去按着人中紧忙说道:“没送,没送,在我屋呢。”
郎国仁也不翻白眼了抓住朗朗的胳膊赶紧去朗朗的卧室翻了出来。
餐厅里,朗朗站在李士傅身边,李士傅坐在那仔细的看着朗朗拿出来的那枚银元。
朗朗小声说道:“你电脑没了,不说好的不说吗。”
李士傅放下银元推给郎国仁,郎国仁失而复得的喜悦把那枚银元紧紧的贴在胸口。
李士傅幸灾乐祸的说道:“哥,你知道那是啥嘛。”
朗朗不服气的说:“不就银元吗。”
李士傅为他解释:“张作霖像陆海军大元帅民国十五年壹元,够北京买套房了。保重哥。”打了个哈欠“嗷~唔~郎叔我困了,回屋了,我啥也听不见。”说完不管目瞪口呆的朗朗颠颠的跑到楼梯拐角偷摸的往下看着。
郎国仁听到李士傅的话仿佛听见进攻的号角,解下裤腰带奔着朗朗就来了。
李士傅看着下面的场景摇了摇头,真是父慈子孝啊,20多岁了还能体验一把父亲沉重的爱。转身就回到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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