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伸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鼻尖抵着她的额头，语气里满是玩味：“你这是故意的吧？用这个考验我这个‘干部’，不怕我经不住？”
柳如画踮着脚，唇擦过他的下巴，声音软得像化了的糖，却带着点挑衅：“那‘干部’你自己说，经得住这考验吗？”
秦寿伸手想接，却被她轻轻躲开。柳如画拎着制服转了个圈，裙摆扫过地板，带着点俏皮：“急什么？我还没试呢——这衣服是按我尺码订的，不知道穿上合不合身，万一崩了线，可就没意思了。”
“那你快去试，我等着‘验收’。”秦寿往后靠在床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期待，“要是不合身，明天再订十套，各种款式都来一遍。”
“你倒会得寸进尺。”柳如画白了他一眼，却没反驳，拎着衣服转身往浴室走，关门时还故意留了道缝，声音从门缝里飘出来，带着点笑意，“不许偷看啊，干部得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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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的墙皮还带着点潮湿的凉意，林雨菲把听诊器的耳塞紧紧塞在耳朵里，另一只手死死按着墙，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当“黑丝”“空姐装”“制服诱惑”几个词飘进耳朵时，她眼睛瞬间瞪圆，嘴张成了“o”型，转头跟梁蜜比划：“他们、他们这是在搞什么？！”
话音刚落，隔壁隐约传来柳如画带着点喘息的轻唤，林雨菲的脸“唰”地红了，又忍不住把听诊器贴得更紧：“哎呀，如画姐怎么叫这么大声……”
梁蜜早羞得满脸绯红，伸手去扯林雨菲的胳膊，指尖都发烫：“你这老姑娘，别偷听了！快过来，咱们说正事！”
“再听会儿嘛！刚到精彩的……”林雨菲还想犟，被梁蜜一把抢过听诊器，随手扔在沙发上。她嘟囔着坐下，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的线，晃来晃去的，活像个没断奶的孩子。
“刚才他们说的话，你就没听进去几句正经的？”梁蜜没好气地瞪她。
林雨菲眨了眨眼，最先冒出来的还是八卦：“他那十一首歌，真赚了9.68亿？！”她伸手比划了个夸张的数字，语气里满是震惊，“唱歌这么赚钱？比我拍一年戏赚的还多十倍！”
“这还只是到手的，平台抽成、版权分成还没算后续呢。”梁蜜揉了揉太阳穴，“金曲本来就是印钞机，难的是写出能火的金曲——他脑子里不知道装了多少旋律，随便扒拉几首就爆了。”
“这家伙的脑袋到底怎么长的……”林雨菲嘀咕着，忽然想起什么，眼睛亮了亮，“哦对了！他还说有办法帮我！”
梁蜜看着她这副“终于想起正事儿”的模样，又气又笑：“亏你还听见了！刚才光顾着听八卦，我还以为你早忘了自己的事儿呢。”
“我哪能忘！”林雨菲赶紧坐直，语气里的兴奋又慢慢沉了下去，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可他到底有什么办法啊？我现在心里慌得很……”
梁蜜的笑容也淡了，靠过去拍了拍她的肩：“我也不知道他的打算，但能让他松口，总比一直僵着好。说起来，还是如画在他心里分量重——我跟他在这儿待了三个月，天天说你这事，他都没松口，如画一来提一嘴，他就答应了。”
林雨菲没接这话，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声音也发颤：“其实……我干爹被有关部门带走的事，现在还没报道，但我收到消息，过几天可能就藏不住了。”她咽了口唾沫，眼眶慢慢发红，“我最怕的不是他搞什么‘小动物保护协会’被陷害——是有人说，他这几年包养了好几个年轻女孩，那些女孩还陪他去夜店，一口一个‘干爹’叫着……”
说到这儿，她声音带着哭腔，手指掐进了掌心：“要是这事儿爆出来，网友肯定会把我跟那些女孩扯到一起！我跟我干爹就是普通长辈关系，可谁会信啊？到时候我就真的百口莫辩了……”
梁蜜看着她发抖的样子，心里也跟着揪紧，语气沉了下来：“所以你现在最该做的，是尽快跟你干爹划清界限——不管是公开声明，还是私下断联，都得快。不然等事情发酵，就算秦寿有办法，也难挽回来你的口碑，到时候你是真的完了。”
林雨菲低着头，眼泪啪嗒啪嗒掉在床单上，没说话——她知道梁蜜说得对，可真要跟从小疼她的“干爹”划清界限，心里又像被剜了一块似的，又疼又乱。隔壁的声音已经淡了，房间里只剩下她压抑的抽泣声，和窗外滇南夜里微凉的风。
林雨菲攥着床单的手指泛了白，声音里满是委屈的纠结：“要不……明天我问问秦寿？让我跟干爹划清界限，我是真做不到啊。他从小就疼我，小时候我摔破膝盖，他比我妈还急，抱着我跑医院。”
她吸了吸鼻子，眼眶又红了：“他喜欢我妈妈是真的，可这么多年也没逼过我妈什么，最后不也没走到一起吗？我跟他就是纯粹的父女之情，怎么外界就总往歪了想呢？”
梁蜜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些：“这种事儿本来就难自证，越解释越容易被人抓着把柄。明天问他吧，态度放软点——你也知道他那脾气，吃软不吃硬，别跟他呛着来。”
“可他总说跟我非亲非故……”林雨菲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失落。
“他没说错啊。”梁蜜说得实在，“你跟他既没血缘，也没签约，他凭什么无条件帮你？就是真话太直白，听着扎心而已。”
林雨菲沉默了会儿，忽然抬头，眼里满是好奇：“那你跟他，还有如画姐，到底是什么时候好上的？你们怎么就能做到和平共处啊？我以前总觉得，这种事儿肯定得争得鸡飞狗跳。”
梁蜜想起之前的事儿，忍不住笑了，指尖轻轻划着杯沿：“说起来也巧，我跟他好上，还是把他头打破之后，后来……就稀里糊涂在一起了。”
她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无奈又甜蜜的笑意：“他对我和如画是真的好，就是嘴贱，总爱逗我们、气我们。但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他护短得很——他自己怎么欺负我们都行，要是外人敢让我们受半点委屈，他第一个冲上去跟人拼命。”
林雨菲听得愣住了，心里对秦寿的印象，好像又多了层不一样的东西——原来那个总跟她呛声、说“非亲非故”的人，还有这么护短的一面。
她忽然想起什么，轻声感叹：“说起来也怪，他写的那本娱乐文小说，好像真的在一点点变成现实。书里写你和如画都爱上了他，现实里你们还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