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馆的玻璃幕墙在雨后的阳光下闪着光,像块巨大的蓝宝石。门口的机器人向导鞠了一躬,声音是温和的电子音:“欢迎来到未来地球体验馆,请出示您的电子门票。”
贺峻霖掏出手机晃了晃,机器人的眼睛扫过屏幕,立刻放行:“时代少年团、tFboYS及西游体验团,欢迎光临。请随我来VR体验区。”它转身时,轮子在地面划出轻微的声响,引得猪八戒啧啧称奇:“这铁家伙比白龙马还听话。”
VR体验舱是一个个银色的蛋壳,并排摆在大厅中央。工作人员帮他们戴上设备,叮嘱道:“进入虚拟世界后,看到的一切都是模拟的,请放松感受——但别乱摸虚拟物品,系统会误以为你想带走哦。”
孙悟空第一个钻进蛋壳,戴好眼镜的瞬间就嚷嚷起来:“俺老孙看到筋斗云了!不对……这云怎么是铁做的?”原来他进入的是“未来交通”场景,虚拟画面里的飞行器长得像艘艘银色小船,在高楼间穿梭。
宋亚轩的场景是“海底城市”。她站在透明的海底隧道里,身边游过发光的鱼群,远处的珊瑚礁像彩色的花。“哇,”她伸手想去摸,却穿过了鱼的身体,“原来虚拟的是碰不到的。”旁边的王源正体验“太空农场”,看着虚拟的机器人采摘悬浮在空中的草莓,笑着说:“以后吃草莓是不是不用弯腰了?”
马嘉祺和王俊凯分到了同一个场景——“未来社区”。虚拟画面里的房子会根据天气变色,下雨时变成透明的,能看到雨滴在屋顶跳舞;太阳能板藏在瓦片里,路灯是会发光的植物。“这里的人出门不用带钥匙,”马嘉祺指着虚拟居民的手环,“刷手就能开门,比咱们的二维码还方便。”
刘耀文的“未来游戏厅”最热闹。他戴着设备手舞足蹈,嘴里喊着“吃我一拳”,现实中却在蛋壳里原地转圈,引得外面的人笑成一团。工作人员解释:“他在跟虚拟怪兽打架呢,这叫‘全身交互’,比你们玩的手柄游戏真实多了。”
最淡定的是易烊千玺,他选了“未来图书馆”,虚拟画面里的书会自己翻开,手指一点就能听到作者朗读。他站在虚拟书架前,安静得像幅画,直到系统提示“体验结束”,才摘下设备说:“挺安静的,适合看书。”
西游师徒的体验堪称“大型混乱现场”。唐僧进入“未来寺庙”,看到虚拟和尚用平板电脑念经,吓得念起了真佛经;猪八戒在“未来美食城”里对着虚拟的巨型汉堡流口水,试图用手去抓,结果差点从蛋壳里栽出来;沙僧的“未来物流”场景里,机器人正在分拣包裹,他看得认真,还跟着虚拟机器人的动作比划;白龙马选了“未来牧场”,看着虚拟的机械臂给马儿梳毛,突然说:“比我当年待遇好。”
体验结束后,大家坐在休息区喝果汁,讨论着刚才的虚拟世界。“那个海底城市太酷了,”宋亚轩吸着橙汁,“要是真能住在海底,每天醒来就能看到鱼,多好。”
“我还是喜欢太空农场,”王源说,“草莓长在天上,想想就有意思。”
孙悟空不以为然:“再厉害也没俺老孙的筋斗云快——不过那铁云(飞行器)看着确实结实,下次让俺试试能不能拆了它。”被唐僧瞪了一眼,赶紧改口:“俺是说,试试能不能学会开。”
科技馆的讲解员走过来说:“接下来是‘地球历史长廊’,能看到从远古到现在的变化,你们要不要去看看?”
张真源立刻点头:“当然要去,正好搞懂地球人是怎么从钻木取火,变成现在用微波炉热饭的。”
历史长廊像条时光隧道,灯光从暗到亮。入口处是远古人类的壁画,他们围着篝火跳舞;往前走,是古代的马车和帆船;再往前,出现了蒸汽火车和电灯;最后一段,屏幕上播放着第一台电脑、第一部手机、第一次太空行走……
“你们看,”丁程鑫指着屏幕上的早期手机,像块砖头那么大,“原来最早的手机这么丑,还没咱们的好用。”
“但没有这个丑手机,哪有现在的扫码支付?”马嘉祺说,“就像没有唐僧取经,哪有后来的佛经流传?所有新鲜事,都是从‘第一次’开始的。”
猪八戒突然指着一幅古代壁画:“这上面画的是不是俺老猪?”大家凑过去看,画上的胖神仙正捧着个大西瓜,确实有点像。贺峻霖笑着说:“说不定地球人早就知道你了,把你画进壁画里当吃货代表。”
走出科技馆时,太阳已经西斜。广场上有小朋友在放风筝,风筝飞得很高,像只自由的鸟。宋亚轩看着风筝,突然说:“我们好像也像风筝,本来在自己的世界里飞,突然被线拉到了地球,虽然陌生,但也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
“而且线还没断,”马嘉祺说,“我们还能一起飞。”
回去的路上,他们坐了双层巴士。孙悟空和刘耀文抢着坐在上层前排,看着街道在脚下后退,嘴里发出“呜呼”的喊叫;宋亚轩和王源靠着窗户看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马嘉祺和王俊凯在后排讨论晚上吃什么,最后决定试试“地球火锅”——据说能把各种菜扔进一个锅里煮,像场热闹的聚会。
巴士到站时,晚霞正把天空染成橘红色。他们走在人行道上,影子交叠在一起,像串连在一起的省略号。地球的一天又要过去,但新鲜事永远未完待续——比如今晚的火锅,比如明天要学的“直播”,比如那些还没来得及体验的未知。
而他们,这群来自不同世界的“新居民”,正慢慢学会在这个超新鲜的地球上,找到属于自己的节奏。就像那只风筝,虽然被风推着走,却也在风里,飞出了独一无二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