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解除后,两界的通道被改造成了“双向门”,可以自由来往。于是,练习室的日常变得格外热闹。
早上,孙悟空会带着花果山的猴子们来蹭饭,猪八戒则和贺峻霖抢零食,沙僧在厨房帮张真源洗碗,白龙马的鬃毛上总缠着些修仙界的花瓣和人间的彩带。
中午,哪吒会和刘耀文比试枪法,丁程鑫和宋亚轩在旁边练舞,舞步里偶尔会冒出灵犀谷的旋转和天音阁的踮脚。王俊凯和易烊千玺坐在窗边下棋,棋子是用修仙界的玉石和人间的玻璃做的,每走一步都带着淡淡的灵力。
下午,王源会在阳台上种灵草,唐僧在旁边念《心经》,灵草长得又快又好。马嘉祺在整理灵珠的资料,严浩翔在旁边帮他画插画,画里的灵珠都长着笑脸。
傍晚,大家会一起去人间的夜市。孙悟空对情有独钟,哪吒迷上了冰糖葫芦,猪八戒能把烤串摊的老板吃哭,白龙马则乖乖地趴在路边,接受小朋友们的抚摸,鬃毛上的红珠闪着温柔的光。
有一次,他们在夜市遇到个被欺负的小孩,宋亚轩下意识唱了段清心咒,小孩的眼泪立刻止住了;刘耀文想上前帮忙,却被哪吒拉住——哪吒用混天绫悄悄绊了欺负人的家伙一下,让他摔了个屁股蹲,又不会受伤。
“这才是最好的用法。”马嘉祺笑着说,风灵珠在他手心转了圈,吹散了小孩脸上的泪痕。那天晚上,他们送小孩回家,小孩的妈妈非要塞给他们一篮苹果,苹果上还沾着哪吒不小心蹭上的火灵力,吃起来格外甜。
修仙界的仙门弟子偶尔会来串门,带些灵果和法器,回去时则会带走人间的漫画和零食。有个小弟子迷上了贺峻霖的脱口秀,回去后在仙门开了个“笑坛”,用幻术讲笑话,据说很受欢迎。
哪吒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他会把风火轮借给刘耀文当滑板,会听宋亚轩弹新写的歌,会和严浩翔比赛谁的法术更隐蔽。有一次,他甚至把混天绫拆了根线,给啾啾做了个小项圈,项圈上的灵火能驱蚊虫,啾啾再也不会被蚊子咬了。
“其实,人间也挺好的。”某天晚上,哪吒坐在练习室的窗台上,看着楼下的万家灯火,突然说。他的手里捏着颗从通天柱上摘的星星草,草叶上的露珠映着人间的灯光,像装了整个世界的温柔。
马嘉祺走过来,递给他人间的橘子:“这里有奶茶,有烤串,有朋友,当然好。”哪吒咬了口橘子,甜汁溅在嘴角,他没擦,只是看着远处的钟楼,那里的风火轮印记还在,像个永不熄灭的约定。
橘子还没吃完,楼下的路灯“啪”地闪了一下,像回应哪吒那句“人间也挺好的”。
下一秒,整条街的灯忽然同步眨起眼——
那是风火轮留在钟楼的“印记”在偷偷练呼吸灯,
频率和哪吒的心跳一样:
亮一秒,暗半秒,再亮两秒,像在说——
“下来玩呀。”
哪吒把最后一口橘子瓣塞进嘴里,
混天绫已经先一步飘出窗外,
红绸带贴着晚风,一路给路灯系上蝴蝶结。
刘耀文扛着“滑板版”风火轮,在下面招手:
“三太子,夜滑吗?全程绿灯,我包了!”
风火轮感应到召唤,
“嗖”地脱离钟楼,
在空中分成两半,
一半落在刘耀文脚边,
一半自动缩成儿童版,
稳稳停在哪吒面前——
像在说:
“小朋友专属,限速20,摔了不负责。”
哪吒耳根一红,脚尖一点,
轮子亮起暖橙光,
比路灯还温柔。
他回头冲练习室喊:
“小爷去遛弯,谁要一起?”
一句话,像往热油里滴水——
孙悟空第一个翻窗,
金箍棒化成折叠单车,
车铃是“叮铃哐啷”的猴叫;
猪八戒骑上平衡车,
车把插满烤串,
一路飘孜然味;
白龙马干脆变回马形,
鬃毛绑着LEd彩带,
四条腿踩着节拍,
自带蹦迪特效。
人间组也不甘示弱——
宋亚轩背着迷你音箱,
里面播他新写的《夜滑进行曲》,
音符一落地就化作小路灯,
给每个人脚下铺光;
丁程鑫把治愈术凝成荧光飘带,
缠在手腕,
谁摔了就自动飘过去“贴贴”;
张真源土系灵力轻点地面,
柏油路瞬间“长”出缓坡与弯道,
像给风火轮量身定制的滑板公园;
严浩翔暗影术一开,
影子变成软垫,
铺满可能摔倒的角落;
贺峻霖举着直播杆,
啾啾站在镜头前当讲解员,
弹幕飞过一排:
【三太子带我飞!】
【猴哥车铃求链接!】
【白龙马蹦迪我疯了!】
王源和王俊凯落在最后,
一个负责“移动茶歇”,
把奶茶塞进每个人手里;
一个负责“交通指挥”,
星辰剑当红绿灯,
剑穗一闪,
整条街秒变“步行街”,
车辆自觉靠边,
司机探出头,
手机举得比车灯还高:
“居然免费看神仙夜滑!”
夜市老板们闻声而出——
爷爷把机器推到路中央,
“花果山特供”五个字刚写好,
孙悟空已旋风般路过,
顺手卷走一朵云,
又留下一撮猴毛,
猴毛落地,
变成迷你猴子,
排队买糖,
场面一度失控;
烤串小哥被猪八戒紧紧抱住,
“今天全场的串,俺老猪包圆!”
他掏出修仙界灵果当小费,
小哥咬了一口,
原地蹦高三尺:
“老板,我辞职去修仙!”
冰糖葫芦小贩最幸运——
哪吒滑到他面前,
一个急刹,
轮子溅起火花,
混天绫自动掏钱,
“全包,给后面那条街的小孩一人一串。”
小贩激动得语无伦次:
“三、三太子,能给我签个名吗?”
哪吒咬下一颗山楂,
甜得眯眼,
抬手在他围裙上画了个小火轮,
“画押,保你生意红火。”
最温柔的一幕发生在街角——
那个曾被欺负的小孩,
抱着一篮“火灵苹果”站在路边,
眼睛亮得像星星。
宋亚轩滑过去,
蹲下,
指尖轻点苹果,
清心咒音符钻进果核,
苹果立刻飘出淡淡光屑,
像小型烟花。
小孩把篮子高高举起:
“哥哥,请你们吃!”
哪吒接过一颗,
在袖口擦了擦,
咔嚓一口,
甜汁溅在嘴角,
他笑了,
火光映着牙齿,
像给小少年也点了一盏灯。
夜滑终点,是江边。
众人排成一排,
风火轮、单车、平衡车、白龙马……
同时刹车,
轮胎与蹄子在地面上画出同款“8”字,
像给这座城盖了个“已阅”章。
江面平静,倒映着满月,
也倒映着十七个身影,
和一条打着拍子的白龙。
哪吒抬手,
火尖枪虚影在夜空划了个圆,
圆里浮现钟楼的轮廓——
那是回家的坐标,
也是下次出发的号角。
他轻声开口,
声音被风吹得四散,
却落在每个人耳朵里——
“人间有灯,心里有火,
灯不灭,火不熄,
我们,不散。”
众人同时举起奶茶,
杯壁相撞,
“当”的一声脆响,
像给这个夜晚,
盖了个永久的封章。
江对岸,
钟楼的风火轮印记闪了闪,
回应他们的,
是整座城市同时亮起的灯——
像一场盛大的回礼,
也像在说:
“欢迎随时回来,
灯给你们留着,
烤串也给你们留着,
连小朋友的火灵苹果,
也给你们留着。”
少年们相视一笑,
转身,
踩着月光与江风,
慢悠悠滑回练习室。
门一关,
莲火熄灭,
奶茶空杯堆成小山,
啾啾抱着烤肠包装睡得打嗝,
白龙马鬃毛上的LEd掉了一颗,
还在闪——
一闪,一闪,
像颗小小的、
不肯睡去的,
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