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众生相:过往隐痛与校园疑云
周也脸上的戏谑渐渐褪去,神色凝重起来,声音低沉地缓缓说道:“我很小的时候,爸妈就因为一场车祸走了,只剩下我和哥哥相依为命。那时候,我们每天都活在恐惧和饥饿里,总觉得死亡随时都会找上门来。”
说到这里,她的眼圈微微发红,显然是触碰到了心底的伤痛,声音也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她深吸一口气,不管不顾地继续说道:“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女人——”话一出口,她自己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顿了顿,却还是坚持往下说,“她不仅给我们食物,还告诉我们,生活里不只有打打杀杀,还有亲情、友情和爱情这些温暖的东西。”
她猛地扭过头,不想让我看到她脆弱的一面。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她的脖颈,那里戴着一条精美的项链,项坠是一枚玉雕的子弹头,正垂在她胸口的深沟之间,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那画面带着一种危险又诱人的张力,我连忙抬起头,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抵制着心底的悸动。
“从那时起,我就暗暗发誓,绝对不能再让任何人欺负我们兄妹!”周也的语气骤然变得坚定而决绝,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一刹那,她毫无征兆地伸出右手,动作快如闪电,直抓向我的下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完全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她牢牢攥住。
“啊!”我不由得惊叫出声,最初的错愕与不适感瞬间被强烈的恐惧取代。我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她,失声喊道:“你干什么?!”
然而,周也似乎对我的反应毫不在意,嘴角反而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她左手上的刀片依旧在空中挥舞,发出呼呼的风声,与她此刻的神情形成一种诡异的反差。
“抵御欲望容易,抵御情感太难。”她的目光落在我被抓住的部位,语气戏谑,“果然很大啊,我还真有点舍不得下手呢。”
看着她这副诡异的笑容,我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一阵酸麻感顺着脊椎蔓延开来,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什么仇怨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容里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她不紧不慢地说道:“那可不一定哦。昨晚你和翠翠,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和翠翠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亦师亦友,能做什么?”我急忙解释,心脏砰砰直跳。
“老实回答问题!”她的手猛地一紧。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说道:“就……就一起喝了点酒。”
周也显然不信,继续追问:“喝酒之后呢?”
“她喝醉了,我把她背到了宾馆房间,然后就一直在外间沙发上待着。”我深吸一口气,如实说道,不敢有丝毫隐瞒。
周也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透过表象看穿我的内心。“她的衣服,是谁脱的?”
“是静雯!”我不敢撒谎,连忙回答,“静雯说帮她洗漱,是静雯帮她脱的衣服。”
周也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又追问道:“你没对她用强?”
“没有!绝对没有!”我连忙摇头,语气坚定,“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她是我敬重的人,我绝不会趁人之危。”
然而,周也似乎并未完全相信我的话,右手又用力握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挑衅:“可是,它好像不这么想哦。”
我有些慌张地解释:“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但我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昨晚我一直躲在外间沙发上,根本没进过里间!”
周也沉默了片刻,指尖的刀片转速慢了下来,似乎在斟酌我说的话。过了一会儿,她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既然不是你,那她为什么会哭?”
“翠翠哭了?”我心中一紧,瞬间想到了什么,立刻反问道,“我出来的时候,她明明睡得好好的,还带着笑容!你进去之后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你竟然敢怀疑我?”周也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右手猛地一用力,疼得我龇牙咧嘴,连忙求饶。她冷哼一声,手中的刀片转得更快了,“翠翠有个心病,根源就是她那个老公杨凯。她哭,多半也是因为他。”
“杨凯?”我心中一动,“若不是翠翠拦着,他早就死了。”周也的语气里满是杀意,让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也关心翠翠,”我连忙说道,“我们可以去找杨凯问个清楚,看看是不是他又惹翠翠伤心了。”
就在这时,学校的下课铃声突然响了起来,紧闭的大门缓缓敞开。不多久,一群学生如潮水般从校园里涌了出来,他们谈笑风生,脚步轻快,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周也见状,连忙按下车门锁,转头对我说道:“下车!记住,不要告诉翠翠我来过这里。”
我有些尴尬地看了看被她攥着的地方,她这才迅速把手抽了回去。我匆匆推开车门下车,还没来得及站稳,就听到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我连忙往旁边躲了躲,看着周也的红色越野车疾驰而去,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路的尽头。
她这么急匆匆的,难道是去找杨凯了?我心中满是疑惑。
我站在学校门口,看着学生和老师陆续走出校门,可翠翠却迟迟没有出现。直到学生们走得差不多了,学校大门开始缓缓关上,只留下旁边的小门供人通行,还是没看到她的身影。
我走到门卫室,向那位热心肠的门卫大叔打听翠翠的去向。“翠翠老师啊,”大叔想了想,说道,“她可能还在办公室里呢,刚才好像看到她没出来。”
我谢过门卫大叔,径直朝着教师办公楼走去,来到翠翠的办公室门口。推开门,我一眼就看到了她——办公室里只有她一个人,坐在办公桌前,背影显得有些孤单落寞,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悯。
“翠翠。”我轻声唤道。
听到我的声音,翠翠缓缓抬起头。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神空洞无神,没有了往日的光彩。当她看到是我时,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我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看起来这么憔悴,声音也哑哑的,是不是生病了?”我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摸摸她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指尖触碰到她的皮肤,微凉,并没有热度。
翠翠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平淡:“我没事。”
“你这样怎么会没事?”我不相信她的话,继续追问,“你的眼睛红红的,肯定是哭过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我帮你想办法。”
翠翠沉默了一会儿,眼神飘向窗外,轻声说道:“我真的没事,你不用管我。”
我知道她是不想说,也不再继续追问,转而说道:“走,我们去吃饭吧,都这个点了,你肯定饿了。”
翠翠还是摇了摇头:“我不饿。”
“可是我饿了,”我故意说道,“你陪我一起去吃点吧,就当是陪我聊聊天。”
这招果然奏效,翠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拿起包站起身来:“好吧。”
看着她疲惫的样子,我心中的担忧愈发强烈。翠翠到底经历了什么?周也去找杨凯,会不会闹出什么事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