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时分,一缕阳光透过云层照进西鄂城,将满地的鲜血染成金色。孙坚站在城头,望着城外的原野,身后一小校手中紧握着那面“孙”字将旗。
而在宛城,黄巾渠帅孙夏接到了张曼成被杀的消息。他悲痛欲绝,但很快便擦干眼泪,被黄巾军拥立为新的南阳郡黄巾渠帅。他站在宛城的城头上,望着西鄂城的方向,眼中充满了仇恨和坚定:“孙坚,朱儁……我一定会为张渠帅报仇的!南阳,永远是我们黄巾的天下!”
一场新的风暴,正在南阳郡酝酿。
张曼成的死讯传到宛城时,孙夏正在宛城城头巡视城防。孙夏生得膀大腰圆,脸上带着一道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的刀疤。
“渠帅!不好了!”一个黄巾小帅连滚带爬冲到孙夏身边,伏地跪倒“张渠帅在郦县被汉军伏击,脑袋都被挂在旗杆上了!”
孙夏手中佩剑“啪嗒”掉在泥里。他怔怔地看着小帅,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那小帅又喊了一声“西鄂城的赵弘将军也战死了”,他才猛地跳起来,拔腿就往州衙大堂跑。
此时州衙大堂里早已乱成一团。数十个黄巾将领吵吵嚷嚷,有的主张死守宛城,有的建议退回汝南,还有人哭哭啼啼念叨着“大贤良师保佑”。孙夏冲进大堂时,正撞见一个络腮胡将领拔剑砍向桌案:“守个屁!张曼成都死了,咱们这些人加起来也打不过孙坚!”
“都给我住口!”孙夏大吼一声,声音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往下掉。他在军中很有威望,众将领果然安静下来,纷纷看向他。
孙夏走到大堂中央,捡起地上一面被踩脏的黄巾旗,狠狠擦了擦脸上的泥。“张渠帅死了,难道咱们就散伙了?”他环视众人,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别忘了,咱们是太平道的人!是要推翻汉狗,建立‘黄天泰平’的!”
他一把扯下腰间的铜印——这是张曼成临走前交给他的“南阳黄巾大帅”印信。“张渠帅临终前说过,若他有不测,便由我统领南阳黄巾!”他高举铜印,“谁敢不服?”
众将领面面相觑。他们大多是些乌合之众,此刻群龙无首,见孙夏手里有张曼成的印信,又说得义正辞严,便纷纷单膝跪地:“愿听孙渠帅号令!”
孙夏心中暗喜,脸上却不动声色。“好!”他将铜印揣进怀里,“传我命令,即刻加固城防,征召城中百姓为兵,凡年满十五岁者,一律上城墙守城!违令者,斩!”
宛城城外,荆州刺史徐璆、南阳太守秦颉也得到西鄂大捷的消息,迅速升帐令诸将及十几位实力较强的领主来大帐商议攻城事宜。
西鄂城破后,朱儁大军进驻城中。孙坚因战功卓着,被朱儁表奏为“破虏中郎将”,赏赐黄金百斤,锦缎千匹。祖茂则因重伤被送往后方调养。
此时汉军营寨中,几位幸存的玩家领主正聚在一起商议对策。“凌天”擦拭着他的大刀,刀面上还残留着黄巾兵的血迹。“西鄂城虽然拿下了,但宛城的孙夏是个硬骨头。”他皱着眉头说,“刚才系统提示,孙夏在宛城征召了五万百姓为兵,还加固了城防,咱们怕是不好打。”
“叶凡”把玩着一支雕翎箭,漫不经心地说:“不好打就不打呗。咱们这次的任务是协助汉军平定南阳黄巾,现在张曼成死了,西鄂城也破了,任务进度已经完成了八成。剩下的宛城,让孙坚和朱儁去打就是了,反正我也赚了不少积分!黄巾之乱活动保持不阵亡,胜利方,可以额外获得5000积分,我明日便回领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