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由于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40k的设定有亿点复杂,且换过多名写手,存在大量吃书的情况。
老锤粉了解的部分设定,在最近的几年中,可能已经被万恶的Gw吃书修改,许多定位极高的存在,其表现力时常配不上其定位,所以不可避免的,会出现书中设定与锤友记忆不符的情况。
所以特别提前打预防针,这终究是同人文,如果设定存在偏差,就当是作者想给这个绝望的世界一点点希望吧。以及最重要的,为大家提供大脑寄存处。)
在遥远黑暗的未来,银河之中只剩战争。
在人类苟延残喘的42个千年里,卡迪亚已经沦陷,亚空间已不再被恐惧之眼束缚,泰伦正在伸出自己永不满足的触须,帝国对抗了千年甚至万年之久的敌人依,然在点燃战火。
好在神皇的子嗣回到了帝国,一位即将归来的神皇子嗣为帝国带来了久违的希望。
就是在这个刚刚点燃希望的黑暗年代,一个“土着”降临在了朦胧星域的一个巢都中。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战锤世界!我只是喊喊忠诚的口号而已,怎么真的送我来忠诚了。”被不知名神只投送到此的原21世纪地球特产牛马,正在感叹自己的不幸。
通常来说穿越往往伴随着传奇与机遇,但这里是40k没有机遇只有绝望。
不愿透露真名,于是化名为艾弗斯的倒霉蛋,现在正在努力接受自己穿越的冲击性事实。
穿越往往会带来一场梦幻般的旅程(噩梦也是梦!)。
就是这趟旅程的起点条件稍微有一点差这里是朦胧星域巢都世界m789.013一号巢都的——底巢。
如果说穿越到40k是一场噩梦的话,那么穿越到底巢,就是在噩梦里再套一层噩梦。
唯一让艾弗斯安心的是,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灵魂并不被亚空间接受,奇怪的是他仍然能感知到亚空间内翻涌的情绪浪潮,甚至能直接看到亚空间内的造物。
但他自己并没有亚空间投影,比那些不可接触者更加无视灵能。
也正是这一特性,艾弗斯才得以不被腐化,否则就凭他脑中那些关于至高天的亵渎知识,便足以引来四位邪神的注视。
可惜的是因为相同的原因,帝皇也不会注意到这位天外来客,无法给予他任何庇护。
能避开亚空间的摧残是极好的,如果能避开现实空间的摧残就更好了,艾弗斯不由地这么想。
底巢的环境实在是太差了,这里到处都是废料垃圾与污染。
最痛苦的是没有洁净的空气,这里不存在通风,没有呼吸器的人死于肺病是迟早的事情。
甚至底巢许多地方还不通电,没错在42k的时代依然有没通电的地方。
在这种环境里真的会让人随时都有紫砂的冲动,关键自己还不敢真的把自己做掉,万一死后灵魂被四小贩收了那可就没救了。
“帝皇,阿不,神皇在上!发发慈悲,带我走吧。”
徒劳的祈祷并不能传达给金色大只佬,现在只能靠自己,也许只有真的履行了自己穿越前口嗨的忠诚口号,帝皇才会降下他宝贵的赐福。
而除了灵能排斥之外,一种禁忌而神秘的仪式被植入了他的大脑。
这种仪式是一种巫医仪式,可以概念级治愈任何接受仪式的生命。
无论其肉体的损伤到了什么地步,只要一细胞尚存就有办法拉回来,但是这个仪式永远都只能治个大概,一定会有后遗症。
比如粉碎性骨折,只需要一次仪式就能恢复骨骼的完整但是会错位,需要另外想办法正骨。
“唉,到40k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出生在巢都呢,还偏偏是底巢。”周遭的环境已经不能用恶劣来形容了,永不消停的呻吟声让艾弗斯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不安。
“这环境比起4万年前还要恶劣。”周围找不到一处干净的地方,好在那些到处乱扔的废弃物,对手无寸铁的艾弗斯来说,至少算是为数不多的可用材料。
“好在我还有混饭的手段,虽然只能当个庸医,但足够了,至少可以让我不用去卖沟子。”
底巢每时每刻都在流血,没人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人”,伤病与瘟疫是这里的特产。
买不起呼吸器被肺病缠身的人到处都是,医生不缺少病人,只不过大部分病人都没有支付医药费的能力。
这对于艾弗斯来说倒不算问题,毕竟自己只能当个“庸医”,没法真的把人完全治好,加上也不用给他们买药。仪式几乎没有成本,随便找个地摊位置就可以开张完全,可以走薄利多销的路子。
因此艾弗斯最终定价为一人份的任意补给,具体来说你可以交一根蛋白棒,也可以交一品脱水,甚至只是一小罐无害氧气都可以,当然如果能用正经货币支付那就更好了。
他用与和他一同被送来的2k时代圣物圆珠笔,在垃圾板上写下了自己能提供的不完美,但绝对廉价的医疗。
既来之则安之,艾弗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回去的机会,既然如此就先尽自己的力量在这个世界拼一番吧。
“真,真的只需要一份尸体淀粉就能治任何病?”
一位“壮汉”颤颤巍巍地挪步到艾弗斯的地摊前,这个家伙个子很高看上去很壮实是底巢最混得开的那种猛男,但身上散发着腐败的气息。
艾弗斯能理解他的疑虑,在充满暴力的底巢,真诚的稀有度与洁净的饮用水稀有度差不多,他只是再次向眼前的男人作出承诺:“你可以先接受治疗再交付报酬。”
“不,拿去吧我已经没得选了,如果今天就是我的死期我又能如何呢。”
壮汉递上了5枚印着帝国天鹰的钢镚,随后异常虚弱地瘫软在地上,只是用自己微微泛紫的眼睛看着艾弗斯,这家伙有点小帅的脸上只剩疲惫,他已经硬撑了太久。
艾弗斯看着奄奄一息的男人也不磨叽,根据脑中记忆的内容,吟唱着自己也听不懂的咒文。
双手跟着冥冥之中的指引不停变换着结印。
艾弗斯在这个过程中能感受到患者的身体在愈合,大概7分钟后他身上那股腐败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了,病人没有挣扎也没有呻吟似乎治疗过程并不会伴随痛苦。
然而另一个空间内的变化却令艾弗斯汗毛倒竖:“你这家伙,究竟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艾弗斯看到了,他看到了这个仍倒在地上的男人亵渎的亚空间投影。
投影的一部分已经被7条亵渎的绿色蛆虫状投影代替。
即使艾弗斯根本没有亚空间投影,不会受到邪神的影响,但他还是本能的想到了那位“慈父”,仅仅只是意识到了这疾病是那位的杰作就让艾弗斯陷入了短暂的呆滞。
神奇的是当仪式完成时,这些慈父赐予凡人的“恩赐”就都消失了。
患者在亚空间的这一块投影,也跟着消失了,这位接受自己治愈的人在亚空间的一部分就这么消失了,就好像被泰伦虫族啃食过一般,也不知道会不会长回来。
“什,什么情况。”尽管拥有神奇的技能,但艾弗斯在其他领域依然是凡人,面对那种存在,他也暂时无法完全理解发生了什么。
艾弗斯知道混沌的面目,如果是慈父的瘟疫根本不可能这么温和,如果一个人感染纳垢的瘟疫还能走路说话,且外貌没受影响,那他大概已经是慈父的神选了。
艾弗斯只能相信自己的能力对亚空间内的病变也有效。眼下最重要的依然是逐渐恢复正常的病人。
“别装睡了,我既没给你打麻药也没给你动刀子,赶紧起来活动活动。”艾弗斯催促着,他需要知道自己的能力究竟是什么效果。
“说说看吧,感觉如何以及你是被什么玩意弄成这样的,如此亵渎之疫病绝非自然之物。”艾弗斯必须问清楚,如果纳垢散布瘟疫的地方离自己很近,至少还能提前跑路。
“我....算了估计也瞒不住你,我叫安格李奇-尤卡托夫,本来在西南边那块营地生活,就在7天前我正在离开黑厂回营地的路上,结果走到一半忽然就起雾了。
与我同行的76个人和我自己,还没开始享受珍贵的4小时下班时间就失去意识了,我的情况是最轻的而其他人已经完全看不出人样了。
我从三天前开始,就感觉自己的生命在流失,其它人则几乎是第一天就倒下了。”尤卡托夫回忆着这7天里见到的其它病人,没忍住打了个寒战。
“幸好,神皇在上,我遇到了您,您一定就是帝皇派来的天使。
现在我能确定我的命不会继续流失了,只要休息足够长的时间,应该就能完全恢复,赞美神皇天使降下的救赎!
”尤卡托夫忽然开始向帝皇祈祷起来,显然他对于帝皇的信仰不是一般的虔诚。
我倒是希望自己是帝皇的天使,这样就不会在底巢待着了。艾弗斯在心里吐槽着,事后艾弗斯最高兴的是,自己救人留下的后遗症,似乎是可以被包括自愈在内的其它愈合手段治疗的。
同时尤卡托夫称艾弗斯为帝皇的天使,这话倒是提醒他了。
自己没法被帝皇注意到,但是被自己救的人可以。
如果能集合足够多的康复人群,或许就能用他们的忠诚让帝皇注意到被亚空间遗忘的自己。
艾弗斯相信自己的能力不会被帝皇忽视,不求当上活圣人,毕竟艾弗斯也不想一直加班,但只要帝皇能把自己捞出巢都,哪怕是去星界军服役是极好的啊。
在这个遥远的黑暗未来,银河之中只剩战争,而这无止境的战争中,帝皇便是人类唯一的光。
艾弗斯必须立刻行动起来,去救治更多的人,去争取一个可以让黄金王座听到自己那句“为了帝皇!”的机会,这是从这个暗无天日的底巢解脱的唯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