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 “噌” 地一下站起来,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你他妈说啥?谁不如狗?” 他最听不得别人埋汰秦淮茹,那可是他心里的 “白月光”,就算是自己私下骂两句行,别人说半个不字都不行,纯属典型的 “我的女神只有我能说”。
老王头被他这架势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我也是听人说的... 说钱磊拿白面馒头喂狗,就是不给秦淮茹母子... 唉,也是可怜。”
傻柱的脸 “唰” 地就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他攥紧拳头,指节 “嘎嘣” 响,跟捏碎核桃似的:“钱磊这孙子!真他妈不是东西!想当初在四合院,要不是我傻柱护着他,他早被贾张氏那老虔婆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现在发达了,就翻脸不认人?连秦姐都敢欺负!”
他在原地转了两圈,心里的火气直往上冒,跟烧着了似的。秦淮茹那柔弱的样子、棒梗饿得哭嚎的声音,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跟放电影似的。不行,他得帮秦姐!可自己兜里比脸还干净,这个月的粮票早就给秦淮茹了,现在想弄点吃的,比登天还难。
“仓库里... 好像还有点玉米面。” 老王头看出他的心思,往仓库方向努了努嘴,声音压得跟蚊子哼似的,“前天我去添煤,瞅见刘师傅把半袋玉米面锁在里屋了,说是留着给厂长熬粥的。”
傻柱的眼睛瞬间亮了,跟饿狼见了肉似的,差点没流口水。玉米面!那可是好东西!熬成糊糊,稠稠的能顶饿!秦姐和棒梗肯定爱吃!
“你... 你说啥?” 傻柱故意装傻,耳朵却竖得跟雷达似的,生怕漏听一个字。
“我说你可别乱来!” 老王头赶紧摆手,脸都白了,“那是公家的东西,偷公家的粮,那可是大罪!弄不好要蹲大狱的!”
“我就是问问。” 傻柱嘴上应付着,心里却跟长了草似的,痒痒得不行。蹲大狱?他倒不怕,他就怕秦淮茹娘俩饿肚子。再说了,他在红星厂干了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拿点玉米面怎么了?就当是厂里欠他的!
一整天,傻柱都魂不守舍的,跟丢了魂似的。车床前的零件车废了好几个,被组长指着鼻子骂了两句也没反应,满脑子都是仓库里的玉米面和秦淮茹感激的笑脸。他甚至都想好怎么说了,就说 “秦姐,我给你弄了点好东西,熬糊糊喝,香着呢”。
傍晚收工时,傻柱故意磨蹭到最后,眼看着食堂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下仓库那边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跟鬼火似的。他探头探脑地溜到仓库后墙,侧着耳朵听了半天,里面没动静,心里的小鼓敲得咚咚响,跟要出人命似的。
“就拿一点点,够秦姐和棒梗吃两顿就行。” 他给自己打气,从墙角摸出根铁撬棍 —— 这玩意儿是他早就准备好的,藏在柴火堆里,就等着今天用呢。
仓库的锁是把旧铜锁,锈得厉害,看着就不结实。傻柱屏住呼吸,用铁撬棍使劲一撬,“咔哒” 一声,锁开了。他心里一喜,跟偷到鸡的狐狸似的,推开门溜了进去。
仓库里弥漫着一股霉味和粮食的混合气息,闻着还挺上头。傻柱凭着记忆摸到里屋,果然看见墙角放着个半满的麻袋,上面印着 “玉米面” 三个字,跟救星似的。
“嘿嘿,得来全不费工夫。” 傻柱搓搓手,打开麻袋就往自己带来的布袋里舀。玉米面簌簌地往下掉,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仓库里,跟敲锣打鼓似的,格外刺耳。
他舀了足足两斤,心里美滋滋的:“够秦姐吃好几天了。” 正准备扎紧布袋溜走,突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人说话!
“刘师傅,你确定锁好了?最近厂里不太平,可别丢了东西。” 是厂长的声音!跟炸雷似的,吓得傻柱一哆嗦。
傻柱吓得魂都飞了,手忙脚乱地把布袋往怀里一塞,就想往桌子底下钻。可已经晚了,仓库门被 “哐当” 一声推开,厂长带着食堂的刘师傅走了进来,手里的手电筒光柱 “唰” 地一下照在他脸上,跟探照灯似的。
“谁?!” 厂长一声断喝,声音跟炸雷似的,震得仓库顶上的灰都掉下来了。
傻柱吓得一哆嗦,怀里的布袋 “啪” 地掉在地上,玉米面撒了一地,跟铺了层黄毯子似的。
“傻... 傻柱?” 刘师傅看清人,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你... 你在这儿干啥?这玉米面... 是你偷的?”
傻柱的脸 “唰” 地就白了,跟涂了粉似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跟被人敲了一闷棍似的,就一个念头:完了,被抓现行了!
厂长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来,他捡起地上的布袋,掂量了掂量,又看了看撒在地上的玉米面,气得手都在抖:“傻柱!你胆大包天!竟敢偷厂里的粮食?你知道这是什么行为吗?这是盗窃国家财产!是犯罪!”
“厂长,我... 我不是故意的...” 傻柱赶紧求饶,腿一软就想跪下,“我就是... 就是看着秦姐她们娘俩太饿了,想拿点回去给她们填填肚子... 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您饶了我这一次吧!”
“秦姐?哪个秦姐?” 厂长眼睛瞪得溜圆,跟铜铃似的,“你为了个女人,就敢偷公家的粮?傻柱啊傻柱,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厂里待你不薄吧?你就这么回报厂里?”
“我错了!厂长我真的错了!” 傻柱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咚咚” 地往地上磕头,跟捣蒜似的,“我给您磕头了!求您千万别把我送公安局,我上有老下有小... 哦不,我还没成家... 但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啊!丢了工作,我一家老小都得喝西北风!”
他这话说得半真半假,确实怕丢工作,但主要是怕秦淮茹没人接济。要是他没了工作,秦姐和棒梗可咋办?